是一个人。”董杭笑道。
“这有时候啊,一个人走,也未必不是好事。”司马防笑道。
司马家和杨家,那都是名门望族,他们对朝局的影响,同样很强,只不过现在长安局势不明,这两家都未表现出强大的影响力。
而汉朝的世家,本来就是互为姻亲,牵一发而动全身,世家终究是绕不过去的。
“司马公,我久不在朝,也没有时间去拜会诸公,令郎随军,其才智连我都敬佩不已。”
“犬子如何和大将军比,大将军有大勇大才,更有大志,平西凉之功,功之甚大。此次豫州之战,大将军威名所及,袁术离败亡已然不远。”司马防说道。
他这并不是捧高董杭,而是一个事实,袁术虽得一时之势,可所到之处,不知抚民之责,若是得了一时之势也就算了,可是据军报,袁术制首尾之策失败,其上将刘勋雷薄阵亡,其大势已去。
他们有时候在想,若董杭不是董卓的儿子,大汉有此人,必复大汉雄威,为朝廷扫平外患。
可是,董杭终究是董卓的儿子啊……
“司马公可是高看我了,对了,我听说,司马公的第二子要在近日大婚,可惜,前线战事尚没有定论,我近日就要赶赴前线,不能前去了。”董杭说道。
“无事,犬子大婚,于我家是大事,可与朝堂却是小事,大将军志在为朝堂扫平外患,国事为重。”司马防笑道,只是这笑,却是那么不自在,因为在朝堂之上,听话要听音。
他们可不认为董杭是心思单纯之人,董杭此人,在权谋诡斗方面也是极其擅长。
就比如,他在董卓得罪天下以后,为董卓献策,祭天明志,然后又把王允给推了出来挡在了前面,一举扭转了董家在天下人心中的样子。
可想而知,此人的心志是何等的可怕。
“大胜回朝以后,我必当亲自拜访司马公。”董杭一拜。
杨彪在旁边猛的一怔,这大将军的确自信。
“杨公。”
“大将军。”
“我可是还听说了,令郎可是在月旦评上独占鳌头,可惜,我昨日并没有亲眼看到。”
“大将军,这些和大将军相比,应该是小巫见大巫吧。”杨彪一边走一边说道。
“这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出状元,就比如于诗词歌赋方面,我可是不擅长的。”董杭笑着说道。
其实他不是不擅长,他是懒的再想以前背过的诗词和课文,不费那个脑筋。
你要说,让我给你们讲讲天上的星星,我还有兴趣给你们讲讲。
“大将军过谦,就像现在民间所流行的鱼拓,据我所知,就是大将军开创的鱼拓这个流派。”杨彪说着。
而这说着说着,就到了玉阶之下了,董杭很随意的走过,然后又站在了他的位置上。
孙恒就站在他的身边,这都是老队友了。
“怎么,大将军没去参加廷议啊。”孙恒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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