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些族长都动心了,那普通的族人自然不用了。
加入华族,最大的阻力其实就是这些族长。
因为那些普通的族人,不敢日子是食不果腹衣不遮体,但比起华族来,就差远了。
陶罐,白盐,干净的衣服,趁手的工具,这些东西每一样都是他们梦寐以求的。
加入华族,就代表着能够过上好日子。
在接下来的统计人数,接收人口的时候,从旁协助的新军战士无时无刻的都在这些人面前展示华族的优越的生活环境,给这些普通的族人一个心理暗示,为迁徙减少普通族人的抗拒和阻力。
除了这方圆百里的部落外,更远的地方,桐树也安排这些族长去接触了。
王伟的命令,是在尽可能短的时间里面,整合这整片大陆的人口,壮大华族的实力。
所以借着圣主帝国入侵的机会,反而更加的容易将人联合起来。
聚集起来的人来到海边,搭乘华族派遣的船只朝着华族的土地迁徙过去。
这些人生平第一次坐船,几乎都有晕船的表现。
不过那些症状比较轻的人,都被记录了下来。
能够适应船上生活的话,可以当做海军的预备役了。
每次过来的时候,华族的船也并非是空船过来的,而是携带着增援的战士,炸药过来的。
这些普通的族人,刚刚来到华族,便被华族的繁华给震撼到了。
人的创造力是非常强的,短短几年的时间,王伟便将曾经的荒地给建设成了美丽的聚集地。
在码头附近,这些人首先看到的,是来来往往穿梭在湖上的船只。
这些船只,有的在湖面上捕鱼,有的则是在运输一些材料。
湖面上,一片一片的地方飘着一些白色的木块。
有的时候,那些木块还会在水面上迅速的移动起来,过一会甚至还会沉入水底。
不过不管它怎么移动,到最后,始终会漂浮起来。
一个个的渔民用竹竿挑起来这些染成白色的浮木,下面用绳子连着一个笼子。
在笼子里面,都有一些成人胳膊那么粗,将近一米长的,体态狰狞的大虾。
还有的船比较大一些,船尾有着奇怪的绞盘。
当船上的水手转动绞盘,船尾的地方,就会拖起来一张大网。
大网里面,装满了够人吃上很久很久的大鱼。
不过,那些水手将网中的鱼倒在甲板上后,却是忍不住的叹息了起来。
现在捕鱼的人越来越多了,很多族人都合伙攒钱买了渔船和渔网,又买了捕鱼许可证。
虽然现在每一网下去,依然会装满鱼,但像以前那样,次次爆网的事情已经很少发生了。
而且这些鱼中,至少有十分之一的大是不合格,需要放生的。
看着甲板上的水手带着厚厚的手套,将那些稍一些的鱼扔回水中的时候,这些新加入华族的人感觉自己的脑子都不够用了。
那可是鱼啊,可是食物啊,他们抓到了为什么又要放掉,难道还有人嫌食物多吗。
能够看到华族的渔船,明已经进入了华城的领地。
到了这里,气温和他们那里已经完全不同了。
每个迁徙过来的人,都已经清洗了身体,换上了干净的,比较厚的衣服和鞋子。
他们一辈子没有穿过带有袖子和裤腿的衣服,也从未穿过鞋,刚开始的时候,还真有种不习惯的感觉。
甚至有很多人,在最初的时候还只穿一条内裤,其余的衣服,都被藏了起来。
对于这样的人,新军战士也没有些什么。
等到距离华城越近,气温越来越低的时候,他们自然晓得换上衣服。
跟着渔船回到了码头,这些迁徙过来的人更是目不暇接了起来。
还没有到码头,一个巨木做成的,悬浮在水面的灯塔便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灯塔的顶端,四个铁质的扇叶在不停的转动中,随船的新军战士那是在蓄电。
等到夜晚或者阴的时候,这些灯塔上面的灯泡便会被打开。
那个时候,这灯塔就像是一个太阳一样的明亮,再远的地方,也能看到灯塔上的光芒。
哪怕是在深夜未归的渔船,看了灯塔的光亮也会知道华族的方向在哪了。
灯塔的基座不大,但住两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当船只从灯塔旁边开过的时候,灯塔里面猛然响起了刺耳的喇叭声。
甲板上这些迁徙过来的人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而旁边的新军战士终于憋不住了,指着他们哈哈大笑了起来。
“别怕,这是守塔人跟你们打招呼呢!”一名新军战士解释道。
众人看着后方逐渐远去的灯塔,经不住的有种叹为观止的感觉。
从华族的新军战士他们就能发现,华族的强大足够让他们仰望,但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还没有到华族的领土,便看到了这么多震撼人心的东西。
像这样的灯塔有三个,最后一个,是建立在码头上,用砖房建立的。
看到最后一个灯塔的塔尖,那众人就能看到前方的陆地了。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众人看到的情况也越来越清楚。
鳞次栉比的房屋,码头上搭着麻布棚顶的交易市场,还有那来来往往的人群,让这些第一次来到华族的人,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人气,什么叫做华族的生活。
到这个时候,前面的渔船和迁徙船只分开了。
“他们是去交税去了,下海捕鱼行业是最近才兴起来的,以前湖中有很多巨兽,船捕鱼的话太危险,我们从去年练兵的任务就是扫清这些巨兽,他们现在才能随随便便的下海捕鱼,所以捕鱼的话,不仅要买渔船,要培训渔船操作资格证,回来后还要交税。”一名新军战士开口解释道。
他的胸口,挂着一枚拳头那么大的牙齿,这是他捕杀的,最大的一头水兽的牙齿,那只和蛇颈龙有些相像的水生巨兽体型比蛇颈龙还要大,中了六道弩箭还能拉着船跑了两个多时,后来死后,这牙齿被他取下来留着当纪念。
随着越来越近,这些新来的人已经震撼的不出来话了。
从另一条码头上下船,他们拿着自己寒酸的,舍不得丢的‘行李’站在码头上不知道该些什么。
他们一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