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趾甲盖。
“,冷面虎到底去了哪里?”鲁克明目光狠厉地望着彭若飞。
彭若飞双目紧闭,低头不语。
“拔。”
随着鲁克明一声令下,打手用力一拔,彭若飞的脚趾甲瞬间脱离了甲床,一股鲜血喷溅出来,彭若飞原以为膝盖以下没知觉了,但没想到,这种撕扯着心的痛楚竟然是如此强烈,他不禁猛然抬头,嘴巴大张,从喉咙口发出一记令人心颤的惨叫声。
“,冷面虎去哪里了?大部队往哪儿去了?”鲁克明瞪着眼大吼着。
彭若飞紧咬牙关,不愿理睬鲁克明。
“继续拔。”鲁克明朝打手吼了一声:“我看他能坚持到几时?”
打手又继续将彭若飞右脚脚趾上的趾甲一片片拔下,彭若飞头朝后仰起,脖子上,太阳穴上青筋暴突起来,被捆绑住的双手紧紧握拳,疼得冷汗直淌,惨叫声不断,他眼睁睁地望着自己右脚的脚趾甲一片片硬生生地从甲床上剥离开来,彭若飞感到自己的心脏被拧成了麻花,无尽的痛苦折磨着他浑身的神经,他盼望着能早点昏死过去。
果然当右脚最后一只脚趾上的趾甲被硬生生地拔掉之时,彭若飞如愿地陷入昏迷之中。打手见彭若飞的脑袋耷拉下来了,方才停止了手里的活。
彭若飞右脚趾上的鲜血滴滴答答地顺着右脚流淌下来,在地上汇成一滩血水。
鲁克明拉开军服的衣领,走到彭若飞面前,拍了拍他的脸颊,彭若飞毫无反应。
“泼醒。”鲁克明不想让彭若飞有片刻逃离痛苦折磨的时候,他要让彭若飞时时刻刻都感受着犹如在地狱中煎熬的苦痛,见他昏死过去,立刻命令打手用凉水把彭若飞泼醒。
一盆凉水浇在彭若飞的头上,彭若飞又苏醒了过来,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凌先生,你看我们还有必要继续拔下去吗?”鲁克明用手托起彭若飞的下巴。
彭若飞一甩头,挣脱开鲁克明的手,双目怒视着鲁克明,他已经没气力去怒骂这个施虐成性的恶魔,但眼里依然透露出不屈服的倔强。
鲁克明被彭若飞的目光激怒了,咆哮道:“拔,给我狠狠地拔,把他十个脚趾头上的趾甲都拔光。”
于是,打手继续拿着铁钳把彭若飞左脚上的脚趾甲一片片拔了下来,彭若飞的惨叫声接连不断,嗓子嘶哑,双目暴突,汗出如浆,双足抽搐不已,没多久又昏死过去了,但又被凉水浇醒。
戴旭看着彭若飞被苦苦地煎熬着,生不如死的惨状,走了过来,叹了口气:“凌先生,我看你还是爽快一点了吧,好歹可以不受这皮肉之苦,你这样苦苦熬刑又何必呢?”
“滚。”彭若飞从齿间发出浑浊不清的声音,愤怒的双眸里射出仇恨的目光,直射戴旭。
“好好好,凌先生情愿领受这抽筋扒皮之苦,也不愿开口招供,那我戴某人也就无能为力了,鲁团长,下一道是什么大菜啊?”戴旭阴阳怪气地冷笑了一声。
“哼,那就让凌先生尝尝酥烂鸡爪的滋味吧。去,把凌先生解开来,把他带到那张桌子旁坐下。”
打手把彭若飞从老虎凳上解开来,随后拖拽着坐到屋子墙角放着的一张鉄桌旁,身体被绑在椅子上,双手则平伸放在鉄桌上。桌上有两个铁环用来固定双手,彭若飞的双手被铁环锁住之后,一个打手用拳头用力压在彭若飞的左手手背上,彭若飞的五指被迫张开,另一个打手手持一把铁锤走了过来。
“凌先生,我再问你一句,你打算让冷面虎把队伍带到哪儿去?”鲁克明厉声问道:“如果不,我就把你的手指头一根根敲碎。”
彭若飞的心狂跳不已,他知道自己又要经受另一次酷刑折磨的考验了,他紧闭双目,紧咬牙关,准备迎接这剜心裂胆之痛。
鲁克明见彭若飞依然不出声,恼怒不已,一把夺过打手手上的铁锤,对准彭若飞左手的指狠狠地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