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事来的急,只请了附近镇子上的大厨掌勺,没人挑嘴,吃的乐和。
裴真趁着大家都在,把上晌韩烺提得几个办法了出来。
先听着能进锦衣卫六扇门,众人便觉欢喜了,再一听,还能办学似得做先生,都笑了起来。
“过些年,我们这些人,岂不是桃李满下了?!”
众人大笑,又请了韩烺同他们上几句。
韩烺便将所想细细了一遍,“这一途,再没有人干过的,能不能成没有先例,只是事在人为,须得咱们每一个人挺胸向前走,若能成,纵英山庄自此,也就能在江湖上立住了,传世百年,不成问题!”
他的话让人热血沸腾,楼众高呼“方大捕快”,这位方大捕快则看着他家夫人暗想,每个人都多干点,他夫人就能少干点了
晚间,韩烺招了杨千户话。
杨千户喝得不少,吃了两碗解酒汤,换了衣裳洗了脸才过来。
“大人,属下来迟了。”
“无妨。”韩烺抬手,“只别把要传的话忘了就行。”
杨千户连道不敢,“这便与大人听!”
火梅教的人实在多,但知道核心事的,来来回回也就那几个金涧的亲徒弟。
周颐使出浑身解数反反复复地盘问,虽对那个车夫的下落和来历还是没有什么眉目,但是却问出金涧派人查苏家家底的事。
金涧派的人,除了之前审出来的,竟还有相一。
相一回忆金涧给她下命此命令的时候,就在金陵城。那一日,金涧都不在下处,是去见了一个要紧的人,只是由那车夫驾车去,没带其他任何人,他们也不晓得金涧去了何处。
但看金涧当来回,约莫不会走太远,只在金陵城附近打转,甚至就在城里。
相一还道,金涧让她查苏家的底,很急,但又了要细细地查,查实了。
相一不敢马虎,或许是两波人马齐上阵,惹恼了苏家大老爷,他们回了金涧,怕这苏大老爷告到官府去。
金涧却不怕,“他怕是没嘴告的。”
这话了不久,苏家便遭了祸事。由此可以看出,让火梅教查苏家家底的人,确实是买凶杀苏家又安插水匪进来的人,这人到底是谁,相一和另一位徒弟都不知道。
只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周颐把当时在金陵城传教的外围师父们拉出来审。
不得不火梅教无处不在,还真就有人看到了大法师金涧那日,进了一座大宅子。
周颐当时简直两眼抖光,若真能查到宅子,离查到人就不远了!
他抓了当时见着金涧的人,当人带路去寻,谁知寻着寻着,竟是往致庄处寻了过来。
杨千户:“周大人脸都白了,只道不可能,不可能是您!他那样子,差点晕了似得。”
韩烺嗤笑一声,“当然不是我!他也就这点胆子了!”
“自然不是大人,那带路的,将周大人带到了致庄旁,跟致庄毗邻的一座宅子门前。”
韩烺闻言,眉头一挑,脸色阴沉又了然,“果是此宅子?”
“没错,正是这宅子,六扇门门主黄金水的宅子!”
“果然是他”韩烺自许蓝被人蒙蔽就觉得,应该和黄金水有关,毕竟六扇门的事,是躲不开黄金水的眼睛的。
“周大人没声张,只道喝多了走错了路。他一直在致庄住,黄家宅子的人倒也是知道的,还要送周大人回去。周大人回头便查问了黄门主的事,他那些日确实是下了江南的,只是没提要在金陵逗留,但时日全能对上,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