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方面的事务的,现在给他在慈善署挂了个吏员的名字,您担心的事情,哥舒会找到他解决的。”李景伯突然插嘴,李龟年这才想起,自己是在做老爹的思想工作呢!忙回嘴答道。
“他帮你打理名下的商业事务?那这新式茅房也是你发明的?”
“这是当然啊!长安城除了我,还有谁能想到做这么个东西来解决上茅房太臭的问题,倒是安禄山,做这个茅房赚了不少钱,您可别怪我不照顾族中的产业,他做茅房用的便盆,全都是咱家窑厂里出的,目前,也就咱们邢州白瓷物美价廉。”李龟年给李景伯解答道。
得知儿子不仅私自找了宅子搬出去住,还鼓捣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产业,李景伯心里顿时又堵的慌了。
道,“你都有这么多产业在名下了,也该出点家用了。”
李龟年把手拢进袖子里道,“家用啊!倒也不是不出,春香楼的那么多人,不都是我养着的么?”
李景伯打断他道,“屁,那是住的三胖的宅子,吃用的,是陛下赏赐给三胖的钱粮,算是三胖养着的,家里为了筹备你的婚礼,本就开支不少,没了春香楼的来路,还得照应着各房的花用,开支很大,现在连你爹我去酒楼吃饭,都得挂账了,你回头给账房帮补一些,让人去把账结一结。”
“咱家账房还不至于连几顿饭钱也给不出来了吧!”李龟年有些纳闷道。
闻言李景伯有些不好意思的抠了抠脸颊道,“这个,数目有点多,确实是拿不出来了。”
李龟年问道,“有点多是多少?”
李景伯给他竖了三个手指头。
“三百贯?”
李景伯摇了摇头道,“三千贯。”
“三千贯,你自个吃饭吃了三千贯?这差不多是您十年的俸禄了吧!您就是顿顿在醉仙楼吃,也不可能吃这么多啊!”李龟年咆哮道。
向他城外上百亩的李家庄,也不过是花三四千贯买下来的,李景伯居然在几时间内,吃喝花掉了三千贯,这也太夸张了,自己请太乐署一两百号人在醉仙楼包了一次场,也才花了两千多贯呢!
但想到这一点,李龟年顿时知道李景伯的钱是怎么花的了,肯定是请御史台的所有人都去醉仙楼包场了,御史台有品级的官员虽然没有太乐署内外教坊的吏员那么多,但是一起到醉仙楼吃个两三顿,三千贯却是轻轻松松能花掉的,光是那十贯一斗的好酒,他们都不知道要喝多少。
“要不怎么,让你别关停春香楼呢!有它在,你爹我宴客,那里能花的掉这么多钱。”李景伯很没有底气的道。
“得,我看呐,那些人就是想先把您吃穷了,然后拉您下水做贪官,这种请吃的事情啊!以后少干,别人都是下属请上司,怎么到了您这,就成了上司请属下了呢!”李龟年虽然有些心疼三千贯,但也不可能让李景伯干出赖账的事情,碎了一句道。
闻言,李景伯深以为然,自己这个上官的架子,确实应该端起来才是,最多,以后要宴客的时候,请他们来家里吃火锅,便宜又好吃,实在。
“那这个账?”
“我娘死的早,您怕是早都忘了家里有媳妇的时候了,我现在都成了亲,钱当然是思雨管了!”李龟年了一句,也没给李景伯一个准话,就给李彭年和李鹤年一个眼色之后往外面走了出去,至于李景伯的思想工作,他暂时也不想做了。
其实,骨子里的他,也有一些李景伯的性格属性,可能是原主带给他的影响,他认为做官,不管怎么样,都不能祸害百姓,把百姓的事情不当一回事。
所以,他没把李景伯的思想工作做通,反而被李景伯给影响了,这一回即便是要掉坑里去,他觉得,该管的事情也必须管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