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晓兰现在除了非常配合县衙的公务之外,还整个变得非常有亲和力,比之前还妩媚好看了些,非常招人撩她的样子。
于是赵诚神色古怪了起来,试着摸摸她的美手,看看又会发生什么?
却是啪的一下,这次却被她打了一下手。
明显之前是她自己主动来撩的好吧,现在谭晓兰却是一副贞洁不容侵犯的样子呵斥,“可杀可侮,押司休要轻薄寡妇人家。”
这尼玛就有些碉堡了,乱用好人卡,竟是把她整个都给扭转了过来?
赵诚只得正经了些,道:“咳……接下来咱们正事,董建武那奸贼到底涉及了什么问题,速速把你所知道的给本押司来,定为你主持公道。”
谭晓兰眼睛红了起来,也对自己很无语。
按照道理,既然决定要,那得添油加醋,利用那贼子和赵押司的矛盾、一次把他整死才是道理。
可惜,谭晓兰现在真的提不起诬陷董建武的想法来,只是低声难过的道:“多好的娃啊……咱们巷子里那孩子是我看着长到六岁的,妾身想要个那样的孩子却没福泽。一场大火过后孩子没有了,妈也没了,这事没人知道是谁干的,只知道那妇女在事前和董建武有冲突,还去县衙告过他。当时,裴青还没上任呢。”
赵诚眯起眼睛,来来回回的踱步。
这就麻烦了,她这样的辞真不能作为证据什么的。既然谭晓兰这么机智的人都没亲眼看到,其他街坊看到的可能性也就更了。
这很可惜。
赵诚是真相一次把他董建武撸到底的。不论真假,只要谭晓兰亲口“是董建武”干的,实际上赵诚现在就可以约了老刘去把董建武从病床上弄号子里去等着审查。
尽管大宋是古代岁月中最讲法制的时代,但其实要定一个案件并不只要物证,有人证就够了。
别大宋,后世一些年代定案也不需要物证,有三个以上含三个可信证人的证词,又有犯罪逻辑,就可以强行定罪。严打时期就更宽松。
甩了甩头,赵诚又冷冷道:“除此之外呢,董建武还有什么猫腻?”
“其他妾身就不知道了,只知道他素来多金银……对了,每过一段时间,董建武会见个满脸横肉的汉子,那汉子明显不是城里人,听在黄边寨附近开店。但那人就不像个做生意的和气人,眼神总让人觉得有些冰冷。”谭晓兰回忆着道。
“黄边寨……”赵诚楞了楞。
“是的黄边寨的人,昨日,妾身去看望董建武的腿伤,那横肉汉子正巧也在,他像是肩膀受了伤的模样。”谭晓兰又补充道。
“肩膀受伤……”
到此赵诚终于色变!上次走夜路碰到的那个刺客被赵诚撸了一枪,正是打中肩膀,作为有枪感又机智的人,此点赵诚非常确定。
尽管现在还不能下最后定论,但是基本上此番误打误撞,把许多东西都联系起来了。
接下来又来来回回的和谭晓兰聊了许久,除了些琐事外,问不到更多有效内容了。
墨迹到现在,谭晓兰对自己非常无语,也很后怕,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没喝就醉了,一个冲动的想着要维护正义,竟是把董建武的事全了出来?
于是现在谭晓兰非常担心后遗症,可怜兮兮的拉着赵诚的手臂道,“大官人,妾身已对您毫无保留,这往后也不知道该怎么活啦,您可不能不管我。现在妾身都不敢独自一人睡觉呢,需要人陪……”
“快滚!老板我又不会分身,总不能在这里陪着你睡不工作不学习吧!”
赵诚果断给她后脑勺一掌。真是受了些系统那碉堡性格的影响,有些冲动。
“你用完了妾身后,便不再管妾身死活了吗!”谭晓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