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相反是好事，但对于毫无防护力的穷书生，那一般是坏处。

    就像不会轻易打动张纪?那样，当然更难服蔡攸。如果真是一篇文章一句话，就导致蔡攸那样的人惊为人待若上宾，那在人性上一般只会有两种情况：一，蔡攸是个白痴。二，马上要被他用去背锅填坑了……

    老陈头碉堡了。

    《兰若寺》的收益被他买断后，运作起来神得力。和顺茶坊的口述连载正在继续，进度略慢，但是扮演了持续吸粉增加知名度的角色。至于真正的吸金、《兰若寺》精装本第二集正在策划中，处于上市前夕。

    赵诚只有能力在贵池县（州城）运作，而老陈的能力是在全州多县运作。限于时代，更远的地方暂时不行，那面临的形势会很复杂。

    所谓强龙斗不过地头蛇，哪怕老陈头去隔壁州谈合作也不会成功，因为隔壁州的帮派只需买本精装册盗版，收益就全部是自己的，他们吃饱撑了和池州老陈头合作分钱。除非有个更牛逼的官方背景，但反过来，有这样资源的时候还需要做这种生意？

    答案是不需要，有更好的生意可以做……

    池州城里，下辖各县许多地方都应潮流似的挂起了《兰若寺》第二册已上市的字样。

    “一人买书全村听故事！”

    这标语真尼有些惊悚，却真出现在了一些村落。

    话池州也算大宋的发达地区，每个村多少能有那么几个秀才，既然现在《兰若寺》大热，而大头村民没条件进城里的茶坊听故事，也买不起书。那就指望村里的秀才们买了以后，把故事口口相传给村民了……

    “掌柜，还不赶紧的把第二集交出来，上次你就装蒜，这次还想装啊？”

    双儿在上市第一又来买了，却又没买到，于不该泼辣本色的责问，“不是这次印了五千册吗？”

    “老儿也想卖啊，可仍旧是有限印刷，还要供应周边县城和村落，店能拿到的书册真的不比上次多。”掌柜的很无奈。

    “此乃知州大人和我家姐等着的更新，你竟敢忽悠奶奶。”双儿不依不饶。

    “姑奶奶您实在牛的话，干脆去找正主讲给你们听不是更好。”掌柜的随口应付着。

    “有道理，快他住在哪巷哪院？”

    双儿把这里的伙计和掌柜威胁了个够呛……

    “子站住，跟姑奶奶去讲故事！”

    鬼脚七今个才进茅屋还没来得及关门，就被一个漂亮又泼辣女子捉住。看了一下鬼脚七认识她，曾经在城外她和一个奶非常大的绿衣女子一起路过。

    “姑娘你找的何事？”

    “你不要以为你装作很有礼貌的样子我就会放过你，姐对你的故事非常有趣，这是最近少见的她在关注的话本，赶紧跟我去讲给她听，否则哼哼……”双儿不太讲道理的模样。

    鬼脚七挠头道：“可我不会讲故事。”

    “少拿翘，再了咱们又不是不给你钱，你去把《兰若寺》第二集口述给姐听，便给你五两银子。”

    就此鬼脚七很心动，他最近在听正版《兰若寺》还真的会讲一些，听有钱赚，还可以把故事分享给别人，便跟着双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