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马车停在了一栋三层楼之前。刘元与刘琦走入楼,只见在一楼大厅中间的位置摆放了一张足足有一丈见方的大地图,三四十个人围着这张地图,正在激烈的讨论着什么。
“元兄,请。”刘琦带着刘元来到地图旁坐了下来。
“哟,这不是刘琦公子吗?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莫怪,莫怪!”一名五六十岁的老者走到刘琦身旁行礼道。
“翟先生不必多礼。请问先生,现如今这局势如何了。”刘琦开口道。
被称作翟先生的老者指着地图的一处道:“曹操与袁绍二人的军队,在官渡已相持不下年余,今日也无甚改变,不过嘛!这时间拖的越久,对曹操便越发的不利,所以,这赌曹操胜,赔率为一赔二十,赌袁绍胜,三十赔一。”
听到老者这么,刘元内心自然是激动无比。
“琦兄,不知你身上可有带财务。借我一用。”
“元兄的哪里的话,何谈借。我身上也并没有带多余的财物,不过有此物,当值百金有余。”刘琦从怀中取出一个玉佩交给刘元道。
“先生,不知这块玉佩可当多少金。”刘元也没有推辞,收下了玉佩交给老者道。
“自是公子的东西,想来绝非凡物,此玉可当五百金。”老者接过玉佩看了一眼道。
“那好,我便以此玉佩,压曹操胜。”
“什么。”听到刘元所,在场的人莫不是一惊。
“元兄,当真要压曹操胜,要知道,那袁绍可有十万军马,而曹操,只有两万,如何胜得。”刘琦在刘元耳边声道。
“怎么难不成没有一个人压曹操胜的吗?”刘元站起身来,环顾四周之人道。
“也不是没有,前两日,有一个青年儒生,来压了五十钱曹操胜,此外,便无人了。”老者对刘元道。
“看样子,那儒生也是当世奇才了,竟能看得出此战,曹操必胜。袁绍必败。”
“年轻人,口出狂言了,那曹操,除了战争开始之时占了点袁绍的便宜,如今已然年余,想来粮草早已不济,即便袁绍不速战速决,一直僵持下去,那曹操也必败无疑。你这将刘琦公子的玉佩压在曹操身上,不是辜负了刘琦公子的一番美意了吗?”一位中年男子站起身来道。
“却实如此,可惜啊!袁绍,他没有你聪明,袁绍此人,祖上虽然四世三公,但是到了他这里,着实愚蠢至极。空有四州之地十万雄师,且先不论他对上的是曹操,即便是我,略施计,也能杀的他片甲不留。”刘元负手而立,看着众人道。
“好狂妄的后生。那你且,袁绍,是何等的愚蠢,那你,又有何等的妙计。”有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站起身来道。
“听好了,河北袁氏,四世三公,名满下,众所周知,早些年,讨伐董卓之事已过于久远,暂且不提,单单是几年前,曹操举兵讨伐刘备,在徐州僵持不下之际,那袁绍本可派一支劲旅偷袭许昌,迎回子,可他尽然因为儿生疾,放弃发兵,倘若他不愚蠢,只怕早在年前,曹操已死无葬身之地了吧!这难道不愚蠢吗?还有,袁绍如今坐拥四州安定之境,此战进军十万之多,曹操呢,不过两万,即便如此,曹操与袁绍仍相持一年犹豫,五倍兵力于敌,仗打成这个样子,不叫愚蠢,那是什么,而且袁绍一方还连连折将,先是被关羽在万军之中斩了颜良,而后又失了文丑。这难道不可笑吗?”
“即是如此,那曹操一方也难以取胜吧!你又有何妙计。”中年男子问道。
刘元上下打量了中年男子一眼,然后不屑的道:“我为何要告诉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