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旦子青不幸,那孤会立即出面向父王说情,请父王接回子青妻儿。
只要子青的子女返回楚国,孤一定会待他们如亲子一般,给予他们公子的待遇。”
州侯立即赞道:“太子仁厚!”
州侯话音还未落下,一个侍者的从门外传来:
“太子,大王的使者带着诏令来了。”
太子横与州侯闻言,同时一惊。
自从楚王迁都寿县后,一直深居后宫,极少召见臣子。
现在他们刚得到郑袖身死的消息,紧接着楚王的使者也到了。
这,难道楚王知道这件事是他们暗中策划的了。
想着,二人同时想起楚国的知北涯来,心中不禁微微一沉。
而后,二人对视了一眼。
此时,州侯看到太子横眼中的震惊与惊慌,不仅开口道:“太子,派去赵国的说客,不如缓行。”
“不。”太子横不容置疑的道:“派去赵国的人,还要立即派出,至于父王哪里,孤自一力担之。”
说罢,太子横直接起身,然后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王宫。
太子横进入殿中,见自己父王正脸色冰冷的坐在王位上,心中微微一沉,然后脸色如常语气平静的拱手道:“儿臣见过父王。”
熊槐闻言,一双锐利的目光如利剑一眼直射太子横的双目。
太子横见父王用刺眼的目光看着自己,心中一虚,顶不住压力,微微低下头颅,不敢看父王的双目。
此时,熊槐见太子横低头,脸色立即一沉,然后轻轻敲了一下桌子,用仿佛正在压抑着怒火的声音道:“跪下!”
太子横一听熊槐的话,立即便知他逼死郑袖的事情暴露了。
想着,他膝盖一软,“咚”的一声,直接跪在了殿中。
熊槐见太子横跪下,立即拿起案上的纸张,然后飞快的揉成一团,接着讲纸团往太子横脸上一砸,痛骂道:“瞧瞧你自己干的缺德事,简直是恶毒,让寡人感到恶心。”
太子横闻言,全身一振,猛地抬起头来,难以置信的看向王位的父王。
只是,他一见自己父王那冰冷的双眼,顿时心中悲痛莫名。
父王竟然说自己恶毒。
恶毒。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两个字会从他父王的口中说出来。
心痛。
要知道,当年他的亲弟弟子兰,便是被父王给逼死的。
当年父王为了楚国可以逼死子兰,现在他仅仅只是逼死一个庶弟母,父王就说他恶毒。
他这么做可是也是为了楚国!
此时,熊槐见自己开口后,太子横立即跪在台下抬着头倔强的看着他,目光中不仅毫无悔意与退缩,反而还充满的斗志与···理所当然。
见此,熊槐大怒,当即低头往王案上一看,然后迅速拿起案上的砚台,接着用力的往太子横头上一砸。
太子横眼看一块砚台砸过来,心中却信自己没错的他,连躲都不躲,直愣愣的让砚台砸在脸上。
“咚”的一声闷响,砚台直接砸在太子横的额头上,当即被砸得头破血流。
此时,太子横感到额头剧痛,且有几屡暖流从额头上流下,流过眼角,又流过脸颊,接着顺着下巴滴落。
太子横只是微微垂眼看了一下滴落的鲜血,然后咬紧牙根,又抬起头来,再次用倔强的眼神看着王位上的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