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这是更大的耻辱,等到年后的神农大典时,他就可以尽情回击对方。
他认真听轩辕大风讲述战斗过程,老脸上首次流露出对任真的尊敬之意,其他部众更是深感震撼,他们不敢相信,凭一把铁刀就能生擒命者。
用了半个时辰,轩辕大风完事情始末,便开始下达命令,如何惩罚轩辕破的家属,如何加强对影月部的布防等等,都是部落具体事务,任真懒得再听。
一切安排妥当后,众人散去,大祭司轩辕坤却没走,留下来跟任真攀谈。
他面容和蔼,不像对待族众那样严厉,笑眯眯地道:“兄弟,龙喉部的事,我以前在中州城听别人过。你们部落有个神秘少年,名字好像是叫昆,跟你一样,也厉害得紧,你俩是不是近亲啊?”
很显然,他是想试探任真的底细,确认他是不是龙喉部的人。
任真面色平静,心里忍不住吐槽,我叫昊,他叫昆,一个“日”,一个“日比”,可不是亲戚么。
他嘴上大意不得,微笑道:“老前辈,咱们虽然友好共处,但涉及到神农大典,势必还要竞争一场,您还是别试探得好,免得让晚辈为难。”
轩辕大风坐在旁边,也笑了起来。
他在路上已经听任真“坦白”过,便自以为知情,打圆场道:“就是!叔,昊兄弟远来是客,又是我的蒙塔,咱们这样打听底细,不是待客之道。”
轩辕坤白了他一眼,脸上笑意不散,呵呵道:“是这个理儿,叔就不再多嘴了。对了,兄弟,既然那女娃成为你的奴隶,老朽有一事相求,还得麻烦你卖个面子。”
任真问道:“何事?”
轩辕坤道:“不瞒你,这几百年来,我们轩辕部不得眷,迟迟未出命者,身为本代祭司,老朽也难辞其咎。我想,是不是部落在兽血洗礼的仪式和方法上出了茬子,才造成这样的后果……”
他干咳一声,没再下去,相信以任真的聪慧,应该能明白他的用意。
任真眨了眨眼,答道:“老前辈若想找伏念问话,这是事一桩,我岂敢不答应。不过嘛,你如果拿她作实验,伤害到她的话,嘿嘿,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他本来不太在乎伏念的死活,听轩辕坤这么一,就敏锐地察觉到,这里面有利可图,不定他能从中大赚一笔。
果然,轩辕坤老脸微僵,猜出了他的心思,决定开门见山。
“不妨直吧,我确实是想用她的血做实验,不过,不会伤害她的性命。你是风儿的蒙塔,就是我们部落的蒙塔,我理应报答酬谢。不如这样吧,只要你肯帮我这个忙,让我研究她几,我索性破例传你本族的绝学!”
本族绝学固然珍贵,但又哪比得上命武者。自古人才兴邦,轩辕部始终不出命者,再这样下去,迟早会低颓没落。难得有这种拿命者做实验的良机,他当然舍不得错过。
任真闻言,呵呵一笑,“老前辈,轩辕绝学就算了,那是你们的命根子,我身为龙喉人,不敢有半分觊觎之念。再,修行贵在专注,光是我们本部的功法,都让我耗尽心神,实在没精力再学别的了。”
“哦?”
轩辕坤眼眸微眯,心里暗道,这兔崽子倒是精明得很,知道我怀疑他前来的动机,不肯露出狐狸尾巴。我倒要看看,你还想耍什么花招!
任真话锋陡转,一脸憨厚,“不过,我要是白帮你这个忙,好像又不划算。不如这样,你能不能让我瞅一眼灭运图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