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宝马男抬起头,车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他虽然一边开着车,但还是要一边把握着方向盘,处于朝下看一眼,再朝下看一眼的动作,似乎被疼的减缓了车速。
夏树却是结束了动作,坐回了副驾驶的位置,不安道:“干爹,弄疼你了吗。”
宝马男当即忘记了些许疼痛,道:“怎么会呢,夏树这么乖,干爹不疼,刚刚好像撞到什么了。”
他回忆了一下,刚刚车前根本没有其他车辆,虽然路边有几个人站在那,但也没有什么其余的动作,应该是有什么猫狗路过吧。
帝都的日子好了,连夜猫野狗也多了,虽然城管大队对于可能传播瘟疫的猫狗持打击态度,但总有漏网之鱼吧,被汽车撞死也很正常,只是沾上血就晦气了。
算了,这也算是一种见红吧,等下把车停在火车站前面的停车场,再告诉其他人,用车的时候现洗洗看就好。
汽车在帝都属于大家互相借用的东西。
宝马男却是将裤子提好,道:“都准备好了吗,上海可不像是帝都,什么都有,要在那起码待一个月,如果还有可能,待更久也不是不可能,你总要买一些随身的东西。”
夏树乖巧道:“该买的都买了,不会给干爹添麻烦的。”
“夏树最乖了,刚刚让干爹也很高兴,嗯……等到了上海……”
宝马男计划着这次公干的同时,到底可以玩出多少花样来,夏树擦了擦嘴,坐回副驾驶的位置,看着干爹满足的笑容,她也笑得很甜。
夏树准备做秘书,阿海准备去做卡车司机,胡三七准备做军官,他们都有光明的前途。
吴情之所以敢于跃出马路,去撞向那辆宝马车,原因自然是罗永锤不断的洗脑,之前,帝都也出现过撞车的情况。
那据是一位老婆婆路过时候,被不心的某位长老剐蹭到,结果很快,周围的老百姓就明白什么叫长老式补偿,那老婆婆被送到医院,看护一番,之后给予了其子女什么医药费补偿,比得上他们两个月工资,人人都传闻起来。
当然了,正常人是不会打什么坏主意的。
但罗永锤是什么人?自诩当世第一大才,他无论做什么超越底线,灭绝人性的事情,都可以昂着脖子,声言自己这么大的才,做什么都是对的。
吴情被蛊惑道:“此事成了,你就可以在帝都号一个大宅子,每日吃香喝辣,每日迎来送往的都是高官厚禄,你是我的锤粉儿,荣华富贵还不是唾手可得,到时候,穿上官衣,回到老家,你家那些瞧不起的人,还不巴巴的将他们的女儿给你送来?”
帝都的大宅子,每日吃香喝辣,每日迎来送往的都是高官厚禄,这些东西,对一个身处乡间,没什么见识,只在画本里想象着有钱人如何骄奢淫逸的伙子来,可以是最大的诱惑。
在他眼里,罗永锤风趣幽默,博学多才,虽然是相对于他来的,虽然忽悠大业不成,那也是全世界的人都没有才华,不理解我锤,只要有我锤发挥的机会,那可是,张口就灭国,动动嘴皮子就可以有万亩良田的架势!
冲向那汽车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吴情没有任何印象,他被拉在几位师兄弟身边,喊着他的名字,他只觉得一条腿好像没有了一样,疼的当场晕厥了过去。
罗永锤站在一边,他原本准备了一车的闲言碎语,都是各种诡辩术的自我吹嘘,等到那长老发现撞到人后,下了车,他就可以过去洗脑,他有自信,帝都的这些长老个个都是不学无术,许多事据连论语是什么都不懂!
连论语都不懂,那不是文盲是什么,不是最容易蒙骗的吗。
但是,罗永锤想不到,那辆宝马车居然撞人以后,扬长而去!
帝都在某年份后,治安堪称良好,碰瓷的事情都已经杜绝,毕竟碰瓷只能得到去下劳改的命运,真正的刺头,流氓混混早已送到他们该去的地方了。
那种被抛弃的感觉,让罗永锤站在那不知道如何反应,直到尚节哭着喊道:“锤子大师,该怎么办啊。”
“啊,要迅速报官,再去谴责,这些长老草菅人命,撞人以后就跑掉的事,将来等我做了首辅,权倾下,所有的车都只能有我等儒生来享受,自然不会再出现这些事了,我儒家最强调仁义,所以我们就是仁义的,任何我们不仁义的就当场杀死,这不就是太平了,所以,还是要赶紧当首辅!”
罗永锤站在那,左右徘徊,慷慨激昂的发表演,他看了看远处富丽堂皇的水立方,愤怒的恨着这里不属于他们读书人所有,到时候,他就可以将这些功劳全都算在儒家身上了,那该是多么美好。
这可不是瞎,到了1世纪,这些儒生的徒子徒孙可以一边批判着中国人不读儒家,不学四书五经,忘本,一边着当时的辛苦建设全都是在儒家思想指导下进行的,国家要给予儒学学士高级待遇,月薪补贴十万起,给房给车,还要有一定法律的豁免权,“方便有着思考能力的读书人可以更随意的管理社会和愚民,”至于卖国后谁当什么官,如何搜刮那些不读四书五经的老百姓,却也是这些儒生特别兴奋谈论的话题。
罗永锤恨恨地,这个千疮百孔的世界就是这样无耻,我们读四书五经这么辛苦,为什么不能做高官,享受起来!
不过,吴情躺在那,就这么放着也不是事儿啊。
罗永锤差一点出:“把他放在那,就他是因为才华横溢,被嫉贤妒能的帝都人杀死的,这是我儒家的光荣,将来非得把这些不尊儒生的人,少正卯是怎么死的?”
一直以来,罗永锤都将自己塑造为悲情才子,得不到施展才能的机会,但不飞则已,一飞冲,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下知,等到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