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永锤很是不甘心,虽然前人已经有无数失败的例子,但有侥幸心理的人总会将自己的失败怪罪到别人身上,自信满满自己不会有问题。
他沉静一下,继续讨好道:“近日新到帝都,感觉帝都造物如星盘罗列,井然有序,因此写下了几篇文章,以为歌颂,我现在为长老念念……”
宝马男只觉得尴尬,这几个人,是从那个窟窿里钻出来玩我的,这样搞,万一被同事们知道自己大中午跑出来和萝莉约会,还是那种经历了萝莉个个成长期变化,听话又可爱的那种,还不被那些依然只能在聚餐的时候YY部队打到欧洲后去哪里购买女奴,如何调教进行激烈辩驳,但却只能守在家里哭号。
真是被那可怕的狼群发现,自己被狠狠批斗的可能性太大了,因此心翼翼自然是必须的,他看了一眼夏树,没有多做计较,没有答话,就是示意了一下,夏树就抱着几本书跟着他去结账,赶紧走人,却是将这几个终于见到长老的书生落在一边。
如果易地而处,可能他还会虚伪客套几句,看看他们的成色,不管怎么,狗到用时方恨少,哪怕强如美帝,君不见也是狗仔大把,有事出门的时候,最凶狠的往往都是那些狗腿子,为什么?因为主子这样最爽啊。
目前为止,长老们基本上没人使用旧式文人,原因一方面是这些人本身就是长老会的利益争夺人,大量的低端人口,长老会希望他们拿着猎枪去海外拓展生存空间,顺便把一些不能吃不能喝的“废物”矿物比如金子啊钻石啊什么的运回帝国本土,期间他们是趁机把妹还是如何,那就不在长老会的算计中了。
但是对于以地主为身份的读书人来,这简直要了他们的老命,没了奴隶,奴隶主还是什么,没了佃户,他们如何作威作福?
这种本质上的矛盾,在未来必然激化,能喊出中国人有膝不跪,主动请求剃发的儒家,在未来是不是可以喊出,宁可在中国做奴隶,也不要去殖民地做主人的口号,但这种结构化矛盾是无法根除的。
同样的,这些儒生的先性文化结构,使得他们对于任何理性思考都会变成个人利益的追逐,因为他们本身就是全世界最擅长将奸淫掳掠做汉奸的行为诠释美化成为迫不得已,鼓吹汉奸合理,卖国无罪,本身就是他们几千年都擅长于此啊。
无能,贪婪,善于给自己找借口,争功诿过,推卸责任,在卖国的时候,堪称急先锋,你看,长老们怎么敢用,良心话,以性价比来,驯服而听话的日本武士都比腐蚀到极点的儒生来的好用。
宝马男迅速的带着夏树离开,欲火焚身的男人加上赶时间必须把夏树在下午学上课之前送回去的紧急必须让他超长发挥,但是对于罗永锤来,这就是一种尴尬的侮辱了。
他咬着牙,道:“他居然敢不看我。”
“我是有着这样的工匠精神,大儒精神,将来注定是要位极人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动动嘴下人就要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他居然不看我!”
尚节叹息一声,道:“罗兄,这并无什么出奇的吧,你看看那人,出入只有一个丫鬟,还是个尚未长开的,甚至买东西都要自己前来,身边一个护卫随员都无,很明显不过是个招摇撞骗,或者不得志的人物而已,何必与这样的人动气。”
“你是最棒的,不认可你的人,将来都要被你轰杀掉的!”
罗永锤兴奋起来,道:“对对,我乃是中国唯一懂得创新的大儒,乃是东半球最棒的,不认可本人的,将来都是要臭名昭著!”
“罗老哥,我们下一次支持你,下一次,大量的心,大量的!”
几个狗腿子吹捧一番,这几人都是活在所谓同温层里的人物,却是习惯了互相吹捧,时间久了,罗永锤当真觉得自己才是下第一的才子,其他人不过是尸位素餐的无能之辈,帝都的人不用自己做宰相当真是有眼无珠啊。
所谓同温层,大体意思,就是群体在决策过程中,由于成员倾向让自己的观点与群体一致,因而令整个群体缺乏不同的思考角度,不能进行客观分析。
中国人讲究合群的重要性,枪打出头鸟,于是个体会倾向于附和主流意见以获取接纳和认同,不敢当刺儿头啊。
人类理性决策的能力其实极其脆弱,一个印度高种姓的贵族,从就被各种追捧,可以随意玩弄见到的低种姓女孩子,那么他出国后,见到了一个随手为他拉住门的中国女孩,会想当然的认为,这又是他的湿婆神派来服侍他的,至于那个女孩对他抵死不从,自然是违反了神的旨意,杀掉却是习惯性的。
同样的道理,到达欧洲的所谓难民,得到的任何福利,自然也都是神的旨意,那些土人没有任何的恩德与恩情,还是要造反杀人不断的!
同温层最多的地方,却是所谓的学校,在学校里,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而长期互相吹捧,很容易教育出来一些飘飘欲仙,自以为下无敌的学生,人家只是偶尔吹捧几句,就当真的人,岂止是真,简直就是真!
罗永锤却是一个经历很不寻常的人物,他原本生在辽东,后来辗转到了江南后,先去了一家叫做东方的私塾学习,不过那老师不多,他就偶尔临危受命做了老师,虽然讲课能力不足,但讲笑话,插科打诨的本事不错,那私塾的先生自己一大堆事情,自然是随手给了他个助教的身份,其实就是个最搭头的人物,他却是自以为才高,买了个扇子,写着诗圣接班人,东半球第一才子的文字。
真正的大人物哪里会搭理他?他今宣传一个,我与钱谦益比试一场,他队伍非常跪舔,明来一个,漂亮的不像实力派,我这样的才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