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透,这表面上是忽悠着咱们登基称帝,事实上是有着多种考虑的,你们如果看过三国演义的就该明白,献祥瑞这种事,奉献低,成本低,收益嘛,如果运气好,是可以吃三代的,运气不好,再厉害的暴君也不可能因为人家给你东西也动怒吧。”
“试探我们内部?”
“到目前为止,我们之中大部分长老很少会玩什么到新时空居民面前露面,这基本上是因为本身大家缺乏这方面的锻炼,同时对于这些土著也没什么需要索取的,无论是谁都知道,想要在咱们内部出头,最快捷的方式还是增强绝对实力,至于这些土著到底心中如何想的,谁关心啊,所以,我们是一个非常内向型的团体,原因很简单,土著不代表生产力发展的正确发展方向,我们可以在他们身上得到什么?准确的法是什么也得不到。”
赵佳人忽然恶意吐槽道:“也许可以得到美女嘛。”
“别开这种玩笑,大多数长老还是很腼腆的人,可以,你不给他提供机会,他们都不知道如何撩妹,要知道,一个人核心的价值观,塑造于十岁到二十岁之间的节点,在这个阶段,就我所知,大多数长老在这个阶段还是很老实的。”
“那你又是在干什么坏事。”
“我啊,我很老实的,最多也就是偷点东西啊什么的。”
赵佳人表情夸张道:“你这个贼,我都没想到,你都偷过什么,别什么偷心的贼的讨巧的话!”
“啊,这方面嘛,我最多也就是,有次区里很讨厌,有人结婚,你结婚就结婚吧,放了一早上的鞭炮,据要放足一时,我闹了,就穿上衣服下楼,趁着兵荒马乱去摸了一挂鞭,点燃后扔进了存放大量鞭炮的棚子里,接下来,那是我一辈子最幸福的十分钟。”
赵佳人微微发怒,道:“人家女孩子一生中最美好的日子,全被你毁了。”
李向前吃惊道:“你怎么知道是女孩子,难道不能是两个相亲相爱的男孩子结婚吗。”
梁存厚不再忍耐这种撒糖的调侃,咳嗽一声,道:“刚才到哪了,对了,对于这种投机行为,到底该如何,我可是起码知道,三国演义里面,确确实实有,各地献祥瑞的把戏的,也真难为郑芝龙跑去印度啊。”
“其实更有可能是跟葡萄牙人什么的下了个订单吧,对西方人来,白老虎就是个新鲜玩意,嗯,其实,认真思考一下,你们想想看,郑芝龙,缺钱吗。”
钱?
室内几人彼此对视几眼,郑芝龙作为一个被称为海贼王的男人,其到底有多少钱始终是被猜疑,有人超过千万两白银,这个数目的有些多,但本质上不能错,但几百万两白银是有的。
这里面的收入原因,却是他几十年如一日当着那些大族富户的白手套,以及命令过往台湾海峡的商船缴纳每年千两白银的“保护费”,还有各地经商,以及偶尔抢劫一把的花销。
这货到底有多少钱,是一个历史黑洞,但绝对是非常有钱,而且不仅仅是钱,各种古董宝贝,几乎是无法想象。
如果长老们对其财产没有兴趣那是假的,哪怕已经在账面上老实不客气的将美洲和南非黄金计算在自己的资产表上,但是郑芝龙拥有的财富可不仅仅是钱。
“他当然很有钱。”
李向前笑道:“哪怕是我在江南也听,许多老百姓其实是门清,做海外生意就是赚钱,郑芝龙就很有钱啊,当然了,没有门路,没有多少敢于出门的,同样的,郑芝龙对财富的追求早已不那么密切了,他闺女绘里香带来多少钱?百万两级别啊,只不过我们根本不收,于是就在帝都作为采购北货用了,他求的,还是安全,或者,在我们的政权辐射到达福建后,不会动他。”
梁存厚道:“就他那个死活不肯合股开东印度公司,只想着走老一派路线的死脑筋,还不动他?”
王建道:“别的我不知道,郑芝龙的战船,一艘船平均有三百到五百汉子随时跳板肉搏,可以,比起河北的地主对农民的控制都严重,那可都是多好的劳动力,如果配发武器,到海外殖民,那就是半个美国啊!”
李向前耸耸肩,道:“福建虽然八山一水一分田,但实际上土地更集中,前些年各种农民起义也不少,也多亏了山多,才没有形成联合,但郑芝龙的作为,事实上客观缓和了矛盾,虽然那些跳板的力士吃的也就是勉强活着,但也算是一种维稳,你看,他没有可以穿越太平洋的大海船,没有可以抵御台湾疟疾的特效药,如果没有我们帮忙,连台湾都别想扎根,在目前这个技术手段方面,不能苛求,至于东印度公司……这明郑家的福气是真的到头了,不肯加入东印度公司又不肯去死,让我也很为难,真进来了,东印度公司也得算是国家级重点工程,好处是大大的,起码吃三代的富贵是有的,将来开会有座位,死了都是因病去世,现在可好,也就是混个富家翁了。”
对于郑芝龙正事不做,有这么好的机会混进体制内,而且是响当当的未来穿越国重点的集团公司,都是再等等,再看看,再研究研究的嘴脸,长老们也哦度很无语,这要是懂事儿的另一个派别的穿越者看见了机会,早就打着滚儿的冲进来了。
梁存厚其实对此还是很开通:“其实还是我们工作没有做到位,他还是老大明官员的思维,在大明,政策的推进是按照好几年来搞的,而哪好像我们,每争分夺秒的,他还是打着害怕的心思,不好听的,叫首鼠两端,但好听一点,人家也算是首富一个级别的,背后的利益关系复杂,人多嘴杂,这样选择很正常。”
“可怜的老郑啊,真是傻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