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传说是嗤之以鼻的,没有想到今日发生的事情,却如此地难以解释。
一时之间众人议论纷纷,每个人除了震惊之外,又都带着一丝惊恐。
谁知这时人群之中却有一人嗤地一声冷笑出声:“既然你们都怕这图是摄魂图,那不如把这幅画送我如何?”
说话之人是一个大腹便便的富商,年纪四十左右,留着八字胡,一副精明处世的样子。
“胡老板,你倒是精明地紧啊,这可是吴庄主的真迹,将来可是要卖大价钱的,你倒是想白白捡个便宜,但是你可要想好了,这极有可能真的是一副新的摄魂图,到时候就怕你有命拿,没命花!”人群中马上有人讥讽道。
被称为胡老板的富商却一脸地满不在乎:“我这个人最不信的就是鬼神,我一直敬仰吴先生,就算得了这幅画,魂魄被勾了,我也心甘情愿。”
“说得好听,你还不是看上这幅画的价值了,搞不好这幅画就是吴庄主的封笔之作,将来岂不是价值连城。”这人话一出口,场中其他人犹如醍醐灌顶,瞬间醒悟过来,难怪这胡老板甘愿冒险要画。
“我愿意出一百两,请吴先生把画卖给我吧。”人群中突然有人高声喊道,显然这人也看中了这画的价值。
“我出二百两!”
“我出五百两!”
“”
“我出一千两!”
很快,喊价的人此起彼伏,场面一度活跃起来,这些人已经忘记了刚刚才发生的命案,而且丝毫没有因为这张画是摄魂图而有所忌惮,反而喊价很快便涨到了两千两。
纪渊见着场中这些人一脸兴奋地样子,不禁暗自摇头,果然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是有道理的。
吴丹青这时却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然后开口说道:“诸位的盛情吴某心领了,但是这幅画在下已经答应给高丽李大人,自然要信守承偌,就算现在李大人遭遇不测,我也应该托这些高丽人转交给他的家属亲戚之类的人,而不是自作主张地将这幅画卖掉。
就算没有人帮我将这幅画带给李大人的亲属,那么我也会把这幅画和李大人的尸体一起烧了。”
众人一听,见吴丹青态度坚决,不禁一阵惋惜。
这时,纪渊突然想起一件事,马上开口问道:“吴庄主,你说这李大人用了蔷薇令,要求你帮忙画画,所以如今李大人手里的蔷薇令,已经还到你的手里了吗?”
吴丹青摇了摇头:“他只是拿给我检验过,不过我可以确信的确是我蔷薇山庄的蔷薇令,我原本等这幅画画完,到时候就可以一手交令,一手交画,谁知道画是画完了,但是李大人却遭人谋害。”
“所以,那枚蔷薇令呢?”纪渊继续问道。
众人都轻轻地咦了一声,既然蔷薇令不在吴丹青这里,那么显然还在李成勉的手里,可是刚才明明已经查过了李成勉的尸体,似乎没有在尸体上发现任何有用的东西,那么,李成勉手里的蔷薇令又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