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走了吗?
他不是老早就不在东吁县境内了吗?
老爷啊,这造的什么孽啊!?那位爷怎么又回来了啊!
看着屋内供着的一尊佛像,佛像前还燃烧着的一柱清香,刁得一直恨这香是白烧了,这佛都他娘的不保佑他。竟让这位恶煞到了他家里来了。
刁得一身子一僵,定住了。
一杆枪已经顶住了他的腰眼,吓得他冷汗直冒,这下,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敢再伸手拿桌上的枪了。因为他知道他的动作就是再快,也肯定没有人家的子弹快!
“给俺举起手来!”拿枪那人冷冷地道。
刁得一这就猥猥琐琐着,乖乖地举起了手来,且嘴里弱弱地道:“这位爷,饶命啊,有什么事儿,咱们好好成吗?”得,这货都带着哭腔了,着,弱弱地转过身来,虽是求饶,可那双眼睛却是耍着聪明,往外眺望……
“刁爷,你这是在找你的那些兄弟吗?嘿嘿,俺劝你别找了,他们全被俺给绑了。呐,全在那儿呢。不但绑了,还全都打晕了,就是给你机会,估计你也叫不醒了!”拿枪那人道。
“嘿,和尚,瞧你这德性,怎么跟刁队长话的呢!”
“不是,营长,俺的这不是事实吗!”拿枪那人道。
得,话这两个具是脸带贱性的人却又不是聂和杨和尚是谁?!
聂嘴角一扬,没接杨和尚的话,却是双眼一眯,看了刁得一一眼。
刁得一刚对上聂的眼神,只觉得有把寒光四射的刀朝着他射了过来一般,吓了他一哆嗦,后背直发凉,忙低下了头来。
聂看在眼里,只觉得这个世界怎么他娘的会有这种一脸欠揍的人,他都恨不能上前踢丫两脚,再插丫两刀了。
聂冷冷地道:“刁啊!”
“哎,爷,您吩咐!”
得,聂只是叫了一个“刁”,刁得一这厮却跟奴才似的,卑躬屈膝似的弯下腰来了,差点儿没跪地上作接旨状,听聂发话了。
聂只觉得,面前这厮特么地简直是个奇才,就这样的人,在这个年头,你要他不当汉奸都没人信。
好在聂见识过更不要脸的汉奸了,所以也没在意。他跟在自个家似的,走到桌前,见有酒有肉,也实在是饿了,便不理刁得一,自顾着拿起酒壶来喝了一口,操,这酒可真不怎么样!再扯下了一只烧鸡腿,嗯,比那酒可好多了。
聂不话,只顾着喝酒吃肉,直让刁得一忐忑不安,心里跟打鼓似的。
“刁得一啊刁得一,听你最近混的挺好的啊!”忽地,聂冷冷地了这么一句。
刁得一一听,吓得立马跪地上了,直呼:“聂营长,聂大爷,饶命啊,我这也是被逼的啊!”着,这厮都泪雨梨花了,连鼻涕都出来了。
直把杨和尚都给看懵了,这他娘的什么情况啊?至于怂成这样吗?
这二货营长可还什么都没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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