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剑的时候,经常受伤,最严重的一次是被慕容旋的剑划到了胳膊,当时流了很多血。
我没哭,慕容旋反倒快哭了。我还安慰他,现在受点伤,为的是以后不受大伤。他情绪低落了两后,在我的不断开导下,才终于想明白这个道理,又恢复了欢快。
慕容谨的话是对是错,我都想反对:“都肿了,不定就此毁容了,嫁不出去了,慕容家就等着赔钱吧。”
“那你饿着吧,我自己去,省一个人的饭钱了。”
我急忙起床穿鞋:“等等,我也去。”
总要吃东西的,不能饿一晚上啊,再我也喜欢吃豆花,更喜欢吃没吃过的豆花,最最喜欢去陌生的地方吃豆花。再了,我为什么要给他省呀?
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我才不会干。
饿一晚上,不就是惩罚么?
在我倚着床穿鞋的时候,慕容谨坐在了床沿,弯着腰直勾勾地盯着我。他探究的眼神,看得我毛骨悚然,就好像自己没有穿衣服站在他面前一样。
待我想问他,看什么看时,他慢悠悠地地开了口:“明月,你是不是喜欢我?”
啥?我喜欢他?
我喜欢老蔡头,都不会喜欢他。
可不能直接这样回答呀,我琢磨了半,也琢磨不出来,他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他一直知道我对他的真实态度,知道了我讨厌他,又不能完全确定,才用喜欢这词来试探的?
鞋也穿好了,我直起腰:“要我真话,还是假话?”
先用这个问题,拖一会儿时间,我再仔细想答案。
我这个问题,简单直白,他却给了我想的时间。
停了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