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我的头:“你就装吧。”
我嘻嘻笑着:“二哥,我刚才很明显吗?”
“捉笔的手都在抖。”
“今我有些累,不想理他。”
跟慕容谨话很累,我不想累上加累。
在大院那次,我正眉飞色舞的同父亲讲,在街上看到的一件趣事,父亲最喜欢听我给他讲这类的事了。所以,每次看到有意思的事,我都观察得很仔细,再琢磨琢磨,怎样讲出来更有意思。
父亲听得很开心,哈哈大笑。看到他笑,我更开心,也跟着笑。父女二人都咧着嘴傻笑的时候,慕容谨端着一张平静的脸,走了进来。
我同他打了个招呼,赶快离开了。隐隐约约的听到他:“她讲话一向很夸张……”
后面的没听清。越走越远啊,站着不动,明显是偷听别人谈话,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
才觉得他对我的态度好了些,谁知道在背后我坏话呢。还能有比他更坏的人么?
夸张咋了?又没有危害到别人。
端午节时大院里传话来,让我过去一起吃饭,我假装吃坏了肚子,窝在锦园里不出门。
当日,常在母亲身边侍候的刘婶,和医官胡婶一起来锦园,她们带了些棕子以及别的吃食。胡婶要给我诊病,我哼哼唧唧半也没出个所以然来。
胡婶笑着,热了,注意少食些凉东西。留下了个药方子,就走了。她们前脚走,后脚我就把药方子团成一团,丢在了一边。
有时候,我会觉得娘亲很奇怪,我做什么她都不反对,做啥事,她都觉得是对的,都支持。我偶尔有不寻常的举动,我不,她也不问。
我曾过她,娘你是咋养女儿的,你如此的散养,不怕把她养坏了。
娘亲笑着,怎么会,我的月月最懂事了。
我希望娘亲永远奇怪下去,永远不要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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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你大哥专门去你在的地方,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