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我一条,改还你条新的。”
他转过了身,对着我:“往前挪一点。”
挪还是可以的,虽然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还是听从了。
慕容谨抱起我的时候,我万分惊慌:“这,这,这不妥吧?”
“就在刚刚不久,不但看了你没穿衣服的样子,还帮你擦了腿上的血,相比之下,哪个更不妥?”
人在别人屋里,不得不低头。我只得又从了,自嘲的:“那你就当抱的是一只猫吧,乖就是只男猫,我常抱着它。”
“有像你这么大只的猫吗?”
我闭嘴了。
出了院子,我好意提醒:“划船近啊,走桥上绕远了。”
“夜里水上不安全。”
我想我有武功,又想到他可能没武功,或是武功不高,这不是在他面前显摆吗?所以就没。
和一个男子贴这么近,能闻到他身上的皂角香,更何况这人是慕容谨,我万分不自在,像是很多针尖齐往身上扎。我往外趔了趔身子,想离他远一些。
“你是不是想掉下去?”他这话的时候,紧了紧手臂。
我不动了,一动不动,减少存在感。
夜风冷冷,好在路上没遇着人。哪个傻缺都不会深更半夜在外面乱窜。
顺利的进入了锦园,顺利的进入了我的房间。
临走时,慕容谨三日后,他会来找我换药。我,把药给我,我自己能换。他,如果不想以后还能活蹦乱跳的,那就自己换吧。
他走后,我才发现,忘了问他具体啥时候来了,是白还是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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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哥会不会趁明月昏迷的时候,吃她豆腐呀?
如果是我,我会。
那么可爱。
长得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