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的女人究竟怎么个白法!”张妙柯笑着当先走上酒楼,尉迟宝林赶忙在后面跟着。
今本来张妙柯想要游览一下珠江,路上听人市里面发卖黄头发的女奴。头发金黄金黄的,皮肤白得像是牛奶,眼睛还是蓝色的。张大姐头立刻心思就活络起来,家里养了那么多女人。一个个都是没用的,到现在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
老公似乎也开始有些审美疲劳,很多时候往他的床上塞女人,都会被老公赶出去。不知道引进一些新品种,会不会勾起老公的一点性趣。
至于生下来有胡人血统这事情,张妙柯一点儿都不担心。堂堂楚国公的孩子是杂种,这话你干?就是心里想想都不行,不信让老熊去问问,到底楚国公家的孩子是不是正经的汉家苗裔。
打着这样的心思,张妙柯立刻快马加鞭的赶过来。本来这种事情吩咐一下管事就成,可张妙柯打算先来看看货。如果没有传中的模样,她是不准备花一个大子儿。话,经营这么大的家业,需要勤俭才行。
整座酒楼已经被清空了,张妙柯走上酒楼立刻就做到了云浩坐过的雅座上。鼻子里面忽然传来熟悉的味道,这是一种……薄荷味儿。云浩就是喜欢用这样的香皂洗澡!
云浩选的这一处雅座,的确是这座酒楼位置最好的一间。远远看过去,珠江水在眼前流过。一艘艘渔船,在江面上来回穿梭。更多是高大的商船,载着货物在广州码头卸货。
眼皮子下面,就是人市。几个黑衣人正牵着一长串儿的女奴往酒楼走,阳光下那些女奴身上披着粗布斗篷。金黄色的头发在阳光下反射着光,非常漂亮。
只是……走在前面的汉子怎么那样眼熟?薛仁贵?他不是应该和国公爷在崖州?怎么跑到广州来了?
尉迟宝林的手下,看到大汉挂着云家的腰牌。又看到领着一长串儿的女奴,也就没人阻拦。他们都以为,这是云家主母派去买女奴的,现在回来交差。
薛仁贵就这样没有阻拦的带着女奴上了酒楼,可上来之后他就呆住。以为座位上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云家的当家主母张妙柯。身边围坐着的,不是云家的几位夫人又是谁。
这……!国公爷不是过,这次出来先玩两的么?怎么夫人这么快就找来了?谁泄露了风声?这回去国公爷查起来,会有人倒霉的。首当其冲的,就是他这个侍卫头子。
“见过主母!”诧异归诧异,薛仁贵赶忙上前施礼。同时两只眼睛贼兮兮的四处观察,因为他没有看到家主。
“薛仁贵?你怎么会来广州?你不是在崖州,跟国公爷在一起?”张妙柯一见到薛仁贵,也是很诧异。刚刚她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国公爷不在这里?”薛仁贵的脑袋立刻有些懵,万一家主出点儿什么事他也就不用活了。
“你国公爷来广州了?怎么回事?”张妙柯的发问,让尉迟宝林也下了一跳。
“人昨就跟国公爷来广州,国公爷玩几不让惊动各位夫人。刚刚国公爷让下人去街对面买几个女奴回来,可回来……回来就看见了主母您在这里。”
“国公爷呢?”张妙柯立刻尖着嗓子叫起来,云浩是云家的支柱可千万不敢有半分闪失。现在人不见了,张妙柯怎么能不着急。
“国公爷……!”薛仁贵左右看了看,劈手就将亲自端着茶点上来的掌柜的薅过来。不顾茶水泼了一身,暴吼道:“这桌的客人哪里去了?”
“这桌的客人?哦,刚刚被这位官爷骂了两句赶走了。从后门走的,还是人亲自引的路。”掌柜的手一指刚刚神气活现的大汉。
“嗯……!”张妙柯的眉毛要立起来,旁边的尉迟宝林也坐不住。一下子窜到了那大汉的身前,薅住大汉的衣领子。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咬着牙问道:“蠢货!你你干了什么?”
“我……!我……!”大汉的脑袋已经不好使,耳朵“嗡”“嗡”的响。而且语言能力,也在快速的丧失。
“啪!”尉迟宝林熊掌一样的巴掌抽在他的脸上,这一下整个脑袋都开始“嗡”“嗡”的响。
PS:不要问四百八十九章哪里去了,如果问的话我只能告诉你我吃了。特喵的,你我写啥了就判我违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