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多了一丝媚意。
“不要,不要,哦。”最后一声“哦”似呻吟,似喘息,似痛苦,似满足,就这声低吟已经令人血脉贲张,心痒难搔。如果再看到黄艳蕾此时小嘴微开,凤眼含春,秀眉微蹙的妩媚模样,真不知多少男人会疯狂。
喘息声渐渐变成低低的呻吟,再变成媚媚的娇呼,最后,黄艳蕾都不知道自己咬着枕巾,却在忘情的媚叫,不知道自己柔软的双臂用出全身的力气搂紧了风月,不知道双手在风月的背上用力的抓着,长长的指甲抓出一道道血痕,更不知道自己雪白的腿时而用力盘在风月腰上,时而死死缠住风月的腿,到得后来,却是双腿分开,雪白的秀足用力弓起,蹬在床单上,很用力很用力,艳艳的紫色床单被她那红红的脚趾甲画出条条美妙的痕迹。
她只知道,在风月猛力的冲刺中自己渐渐迷失,身子如同飞上天,销魂蚀骨就是这种滋味吗?媚叫的黄艳蕾只记得当时大脑空白一片的自己闪过的唯一念头,风月紧紧搂着黄艳蕾柔软香滑的身子,紧了紧两人身上的被子,心里有些内疚,刚才好像还是自己强迫了她。
黄艳蕾长长的睫毛动了动,接着慢慢睁开了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还有些迷离,风月刚想说话,却见黄艳蕾吃吃的笑了,接着她轻轻在风月肩膀咬了一口,红红的指甲在风月胸前绕着圈圈儿:“风月,怎么样?”风月本以为她会使出女人的招数又哭又闹,谁知道她是这种反应,不由得怔住。
黄艳蕾笑道:“不管怎么说,我总算是得逞了!怎么样?我手段还算高明吧?你这大老板都上了钩!以后我可就是你的人,再想不理我可不成!”
风月哭笑不得,却听黄艳蕾又道:“起来把,我换换床单,等一会儿暖和了再去洗澡。”风月也觉得床单湿漉漉的不舒服,当下笑着起身,刚刚激烈运动过,倒不觉得冷,但猛然看到黄艳蕾撤下的床单上斑斑落红,风月怔住,再看自己上,也沾了几丝血迹。
“不用奇怪!我是第一次。”黄艳蕾将床单扔到地上,道:“好冷,咱先这样将就一会儿吧!下面的床单也是干净的!”也不去找新床单,就拉风月躺好,盖上被子,舒舒服服靠在风月怀里,两只雪白的小脚顽皮的踩着风月的脚背画圈。
风月却是晕晕的,“第,第一次?”黄艳蕾将头靠在风月胸口,幽幽道:“这就是命吧,谁叫我喜欢你这个坏人呢?”风月伸手在她柔软的翘臀上拍了一把,惊起一声娇呼。
感受着黄艳蕾紧紧挨着自己缎子般光滑细腻的,风月心中又一次火热,突然搂紧她,吻上她的红唇,黄艳蕾惊呼一声:“不要,真的不要,”喘着气在风月耳边讨饶:“我,我那里疼死了,你没看到,都又红又肿吗?”
“哪里?我看看?”“讨厌,你你走开,”接着风月的惊呼传来:“呀,真的,来,我疼疼你,”说笑喘息声,满室皆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