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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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生息,侠女思淫欲

    ——    里是浙西天目山里的一座大寨,寨主‘怪手仙猿’廖庆山和洪花会的九当

    家、‘九命豹子’卫春华是从小玩到大的同乡,又是姑表兄弟,所以红花会众好

    汉在大闹总督府,救回文泰来之后,就暂时借住在这里避避风头。

    此刻,聚义厅里烛火通明,一个火爆的声音说道:‘我不管了,四哥被他们

    折磨成这样,十四弟也为了救大家,烧得遍体鳞伤脸都烧坏了,我们如果不替他

    们出口气讨个公道,还算是兄弟吗?’说话的是排行第十的石敢当章进。

    铁塔杨成协接口道:‘十弟说得不错,我们避在这里已经五天了,再不有所

    行动,江湖上的朋友都要笑我们红花会是缩头乌龟。’

    此时陈家洛望望坐在右手边的无尘道长,后者正拈须微笑,看向下首正低头

    沉思的武诸葛,陈家洛道:‘七哥你可有何妙计?这口气我们是一定要出的。’

    武诸葛徐天宏缓缓站起身来开口道:‘总舵主,众位哥哥,这件事就是你们

    不吩咐,我也一定要做的。现在我有一策,法不传六耳,请大家围拢来……’

    ‘什么!去妓院……’一个高亢的女声,听出来是铁胆庄周大小姐所发。

    ‘嘘!噤声!!’

    ************

    离聚义厅约莫三箭之遥的后院,在一片修竹篱簧中,错落着三间精舍和一间

    瓦房,合围着一个人工雕砌,有假山流水的荷塘,比起前院的灯火辉煌,人声顶

    沸,这里就显得出奇的安祥静谥,除了断续的蛙鸣和微风轻拂林梢的树叶声外,

    不闻一丝杂音。

    此时靠左最里的瓦房正透出微晕的灯光和‘哗啦’的水声,屋内水汽迷漫,

    一个大浴桶内正有一位少妇一手挽着盘在头上的青丝,一手抓着水瓢往那丰挺高

    耸的双峰倒水。只见那颈白似雪肤若凝脂,微举的双手和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

    勾划出深深的弧线;两侧腋下乌黑的细毛,或虬结或黏伏正不断的滴下水珠;胸

    前紧耸,中间深深的乳沟衬出两颗红滟滟微翘的,像是雪岭上的双梅让

    人垂涎欲滴。

    突闻一声动人的娇喘,满头秀发似瀑布垂下,一副动人的娇躯也慢慢滑入水

    中,渐渐的连头也没入水里,青丝漂散合著水面上的花瓣轻轻的动荡,时间好像

    在这一刻静止了,一切是那么的详和。

    然后,在水声‘哗啦’里,一张吹弹得破、动人心弦的脸露出水面,女侠骆

    冰娇靥光滑细致、眉目如画,清洗过后的肌肤微微泛红,两手横张,搁在澡桶边

    缘,特大的桶子又高又宽,两脚微踢,桶里的水渐起波澜,水流滑过股下,乌黑

    茂密的阴毛像一团水草漂摇,起伏有致。

    骆冰自己看得不觉有点痴了,轻轻地用手指拉扯自己的阴毛,微痛中感到阴

    道中开始兴起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觉,也汨汨流出。当手指划过,指尖碰

    触到阴核时,骆冰不由起了一阵颤抖,流得更多了,手的动作越来越快,指

    尖已轻压着阴核在打转。

    此刻骆冰感到壁逐渐开始蠕动,空虚的感觉越来越强,便把自己的手指

    插入里快速地抽动,即使在水中,骆冰仍可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四溢。

    水温已开始凉了,可是和却愈来愈火热,虽然手指的动作已到极限,激

    起的水花溅得满脸都是,离那缥缈的感觉却总是差那么一点。

    她眼睛里好像充满了雾气,迷离中脚下似乎踢到一件粗糙的物是,猛的忆起

    那是适才洗浴的丝瓜囊,不由一声欢呼俯身捡起,迫不及待的塞入胯下,紧紧的

    压住阴核搓动。抓住桶缘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头也因为后仰的幅度太大使

    得呼吸造成困难,这些骆冰都没有感觉。

    自从文泰来罹难以来,她已经太久没有尝过鱼水之欢的滋味,好不容易人救

    回来了,却因为伤重需要休养,眼看这两天丈夫越来越有精神,尘封的淫欲像决

    堤的洪水,已势无可挡,也许再过一、两天就可尝到那巨阳贯体的快感,但是骆

    冰现在正沉醉在自己的淫欲世界。

    快了!还差那么一点!的蠕动,像真气一般震动到五经八脉:‘大哥!

    ……我好舒服……我要你……我要你……快来插我……快!快!!喔……喔……

    要来了……’

    突然,一股浓烈的药香和焦味充满在空气中,‘糟了!大哥的药。’顾不得

    着衣,骆冰裸的娇躯带着四下飞溅的水珠冲向隔间的厨房……

    兴,虎侠试隐忧

    ——    灶上一只药罐盖子已经被水汽冲开,药泡沫正‘噗噗’的冒着,炉子上的火

    也熄了一半,袅袅青烟中弥漫着浓浓药味。骆冰一个箭步抓起药罐往旁边的灶上

    一搁,再轻快的旋身一转,胸前雪白双丸跌荡有致,门户中开,雪肤粉脐,纤腰

    盈盈一握,腹下迷人的三角地带布满漆黑细长的阴毛,丰臀宽广圆润,在昏黄的

    灯火掩照下,彷似雾中谪仙。

    只见她轻快的从靠门厨柜内取出一只碗来,嘻嘻一笑,往缸里瓢了一碗水倒

    入药罐内,再把药罐搁回炉上,再微拢双膝,俯下身来添加柴火,两瓣肥厚的阴

    唇半开微合,一撮细长的阴毛揪缠成尖正滴答滴答的往下滴水。

    ‘好了!幸好溢出的不多,不会影响药效。’挺起身来的骆冰喃喃自语道,

    ‘哎呀!’此时她才惊觉自己身无寸缕,飞快的,眼光一扫门窗,除了右边的木

    板窗有一小片腐朽剥落外,一切关得紧紧的,细听外面,寂然无声。虽说如此,

    骆冰的颊上依然泛起一抹嫣红,赶紧掩胸遮腹的冲往澡间着衣。

    门外十步之遥的假山石后,一个黑影幽幽地立着,动也不动。

    聚义厅里的讨论已经有了结果,只听陈加洛道:‘众位哥哥,一切就照七哥

    的计划,明日我们分批潜回杭州,四哥和十四弟伤重未愈,十哥,十三哥,这里

    要劳烦你们多加照应了。’

    章进回道:‘总舵主那儿的话,自家兄弟应该的,请放心!’

    此时,徐天宏正要跨出门外,侧里迎来了周绮,看到他,撇了撇嘴,说道: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贪淫好色,人家说矮子满肚子坏水,我看你是一肚子的淫

    水……’

    ‘放肆!绮儿!’周仲英一声大喝。

    ‘爹爹,怎么啦!难道我说错了?他……唉哟!’周绮的脸唰地胀得通红,

    一扭身飞快的跑了,留下身后群雄哄堂大笑。

    骆冰端着药碗,顺着小径轻快的走着,天上的月色很好,银光透过精舍后面

    山壁上的古松枝缝倾泻而下,照得大地一片光明。她没有回头张望,不是吗?没

    什么好耽心的,从他们住进大寨,怪手仙猿就将后寨精舍划为禁区,好让文泰来

    和余鱼同安心静养,白天除了红花会兄弟会来探视外,一般山寨里的人是不敢靠

    近的,入夜后更是绝无人迹,所以骆冰虽然曾经裸地在小屋里行动,心底下

    她是不虞有人偷窥的,更何况一想到也许今天晚上就可以再一尝丈夫巨阳的滋味

    时,胯间的似乎又泌泌的流出,不觉加快了脚步。

    当经过金笛秀才住的精舍时,骆冰不觉顿下脚步,望了望左面小径尽头的房

    子,螓首微摇,喃喃道:‘还是先给大哥喝了药吧!’脚下不停地走向前端迎来

    的小叉路。

    在她后面暗香犹存的小屋旁荷塘假山石后的黑影,还是一动不动的立着,好

    像千百年来他就在那里。

    文泰来静静地躺在床上,两眼直睁睁的望着帐顶,两手搁在脑后,小腹下好

    像有一团火在烧着。五天了,外伤已好得差不多,两天前当妻子脱得只剩亵衣替

    自己洗涤时,虽然双手还缠着药布无法大施禄山之爪,但是透过宽松的肚兜,妻

    子那挺耸的左右上下随着手的移动不断在眼前跳跃,那时候肚子里好像就有

    一股火苗升起。曾经要求妻子脱光了让自己欣赏,骆冰总是‘嗤’的一笑,点着

    自己的额头说道:‘傻哥哥!等养好了伤,随你爱怎么样都行,那怕是……’说

    时眼波流转,又是一声嗤笑,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看样子今天……”正想着,‘吱’的一声,骆冰推门进来:‘大哥在想什

    么呢?该吃药了!’说时婷婷袅袅的走了进来,宽松的衣服下看得出不着一缕,

    雪白的在弯身放药时,从斜开的衣襟已跌出大半。

    文泰来虎的由床上跳到骆冰身后,拦腰一抱,右手一下就由衣襟插入,牢牢

    地抓住一只使劲的搓揉起来。骆冰‘嘤咛’一声,右手往后揽住丈夫的头斜

    转螓首,嘴巴已经被文泰来的大嘴盖住。粗大的舌头在嘴内搅动,自己的舌头被

    吸得发麻;胡髭又扎得触动一根根的神经,酥麻的感觉传至腹下,不知何时

    已经顺着大腿流下;又红又痛,快感却是一波一波的袭向全身。

    骆冰感到四肢发软,转身两手圈向丈夫,文泰来趁势抓起妻子两腿往腰上一

    圈,一步步往床榻走去,小腹下的火越来越旺。

    ‘大哥!门还没关好!’骆冰突然一声惊呼。

    ‘别管它!不会有人……’文泰来含糊地应道。

    夜更深了……

    眠淫根,欲海难起波

    ——    牙床上,骆冰玉体横陈,一丝不挂,屈着一只白嫩嫩的腿儿,星眸朦胧的斜

    睨着正喘呼呼解衣脱裤的丈夫。适才那一阵激烈的拥吻,两人都似用尽了力气,

    骆冰雪白的酥胸也在上下起伏,两颗新剥鸡头更早已傲然挺立,心里塞满了甜蜜

    幸福的感觉,可小腹下的空虚越来越盛,正缓缓地流往会阴处,眼中丈夫的

    动作开始显得有些笨拙了。

    文泰来一手甩开束缚,翻身就压上骆冰的娇躯,‘大哥,先把灯熄了!’骆

    冰一声娇呼。

    ‘冰妹!今天我想好好看看你的身子,由它去吧!’

    ‘那有多羞人……唔……唔……唔……啊……啊!大哥,你轻点!’

    文泰来吐出口中死劲吸吮的奶头,两手各紧握住一个,一收一放,看着

    细白的肌肉由指缝中溢出,松开时留下更深的指痕,粉红的乳晕因充血而变红,

    因挤压而更形凸起,上布满自己的口水硬挺翘立,好似上了蜡的雪中樱桃。

    腹内的火愈来愈胜,可是胯下的却仍如老僧入定,文泰来不期然脑中掠过一

    丝阴影。

    转身扫过骆冰没有一点赘肉的小腹,来到草原密布的三角地带,高高耸

    起,乌黑细长的阴毛布满了整个洞口,大已经肿胀火热,两指微一剥开,透

    明黏滑的泉涌而出,将另一只手五指弄得湿滑黏腻,底下的被褥也湿了一大

    片,再不停留,骈指如剑,一下就插入快速起来。

    ‘啊……啊……大哥!大……哥……好……好……好舒服……不行了……’

    骆冰在丈夫的大嘴含上自己的时,已快活得直颤抖,两手紧紧的扯住被

    子,全身肌肉绷得紧直,子宫也一阵收缩,像屙尿般倾泄而出,喉咙里‘啯

    啯’作响,如果不是害怕丈夫误以为自己淫荡,早就叫出声来。当文泰来的手指

    猛的捅进时,骆冰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