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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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泡,水泡又磨破了,个个鲜血淋漓。泡在那冷冷的污水中,尤其觉得十指钻心的痛。

    客氏无力地捶捶后腰,那里早就僵直酸痛。她自打十八岁进了宫做了先皇的ru母,何曾吃过这样的苦,遭过这样的罪。她那娇n的手指,早就拈不得针,拿不得线,何况是洗衣f这种粗活累活。

    想来也真是可恼,这里向来是处罚宫nv的地方。过去客氏在这里,不知道折磨过多少nv人。可今天,竟换了她自己,来承受这现世报。

    「呦~~~ 」,尖锐夸张而充满讽刺意味的nv声,大老远便传过来。「咳呀呀,这……这不是老祖nn千岁嘛!不,不对,瞧我这记x!奉圣夫人,您老怎么在这儿做这种活计?这可都是我们下人做的。瞅瞅,瞅瞅您这手,真是可怜哪!」

    浣衣局的管事李老嬷嬷,yy怪气的打趣着这落配的凤凰。当客氏还是那个奉圣夫人的时候,李嬷嬷眼看着她对那些偶有小错的宫nv用大刑,都是不敢怒更不敢言。

    今天终于抓到机会,当然要好好地治治她,让她知道什么是恶有恶报。客氏满心的屈辱,但也不得不低头隐忍。两手泡在冷水中打颤儿,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呦,这就歇着了?这才洗了j件啊?看看,看着这衣领子衣襟子,也没洗透啊!」

    李嬷嬷拎着洗完放在一边的j件衣f,咂么着嘴,啧啧地挑剔着。看客氏就是装聋作哑,李嬷嬷把手中洗完的衣f往那泥地里一扔,索x放开了骂道:「呸!什么物!就敢在这皇宫里装起什么夫人了!长了两只n,竟像是有了天大的功劳。那东西谁没有!只是我们没这本事,除了n孩子,还会喂宦官!」

    客氏忍无可忍,好歹也做了j十年的威福,老虎牙齿虽拔了,可惯x养成的余威还在。她将大木盆一推,站起来说道:「你别欺人太甚!我现在失了势,你就这样作践我!我劝你客气着点,等老娘哪天又上去了,可别说我没气量!」

    李嬷嬷没想到她居然还真有脾气,被她一顿抢白,还真有些心虚了。朝中这些个人物今儿下去,明儿又上来,也不是没有过。万一真让她说准了,她还真是吃不了兜着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忽听得一声:「犯f客氏可在,现要提她受审去!」

    对李嬷嬷来说,这可真是个好事。俗语说生不入官门,死不入地狱。无论是多好个人,审完一堂就得脱一层p。到时看她还咋呼什么。忙乐颠颠地说道:「在,在,就在这儿呢。」

    客氏却是完全懵住了。竟然这样快!不知道老魏在哪,还能不能想法子救救她,把她救出这个火坑去。转念一想,老魏也是自身难保,又怎么会顾着她。于是站在那,带着一手的胰子沫,吓得眼泪和着汗水,流了一脸一腮都是。

    「你们都回避吧,圣上要我们单审此犯f。没有杂家允许,谁也不得踏入这院子一步。」

    g清宫管事赵本政,也是崇祯皇帝的人,看着李嬷嬷吩咐道。

    「是。」

    李嬷嬷赶紧应承着,挥挥手把这院子里其它洗衣的宫nv,都像撵j般地哄了出去,又小心地把院门关好。

    「赵管事……我……圣上要审我?审我什么,魏忠贤做的事儿,与我无关哪!」

    客氏自知大难临头,忙忙地撇清和魏忠贤的关系。

    赵本政命人搬了把椅子,缓缓坐下笑道:「姓客的,你别跟杂家打这马虎眼。你和魏忠贤那点事,还有谁不知道!他的事,跟你关系可大了。杂家劝你,还是早招了吧。何必自讨苦吃。你知道,这板子和鞭子,可不认人!」

    「我……我,我没做什么,可要我招什么啊。」

    客氏吓得跪下,一时自己都不知道从何招起。赵本政身后那些人,都是宫中的锦衣卫。那些人的手段,她比谁都更清楚。过去她整治别人的时候,那惨象还一一在目,如今竟就冲着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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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不说,可以。这样吧,杂家也知道,要人认罪,不容易。让他们帮帮你吧。」

    赵本政yy地笑笑,一挥手,身后j个锦衣卫便冲上前,将客氏按倒在地上。

    客氏的手还是鲜血淋漓的,此刻竟被其中一个男人踩在y邦邦的靴子底下,痛得她大叫不止。两手两脚都被人按住踩住,已是动弹不得。只剩下胳臂和大腿,都疼得直抖。

    「饶了我吧,赵管事,赵管事,我……我真地什么也没做,什么也不知道啊!你们去问,问那魏忠贤!」

    客氏一边大哭,一边大喊着。她做过的事,她不敢承认。一旦承认,她就没法活了。

    赵本政也不说话,他只想尽早j差。皇上吩咐了,客氏一案今天必须结案。

    不管他用什么方法,都要让她把罪行j待清楚明白。赵本政也知道,客氏不过是个幌子。说到底她毕竟是个nv人,皇上心里那根大刺,其实是魏忠贤。要他审客氏,不过是要客氏咬出魏忠贤,好给皇上更多理由,让魏忠贤死无葬身之地。

    于是他只是笑着点点头,那些行刑的锦衣卫,便开始了他们的拿手绝活。先是踩着客氏两手的两个人,微微地挪开了脚,让客氏松了一口气儿。可这口气实在是松的太短,转眼间那两人便从腰间各掏出一个布袋来,从里面又掬出一大把粗盐粒,尽数倒在客氏受伤的手指上。一面按着她的手,一面倒,一面还笑笑地说:「给夫人消消毒,夫人就忍着吧。」

    客氏的手因为洗衣磨掉一层p,里面的nr还暴露在外,血迹尚且不g。刚才又被生生踩得那样,如今又加了一把粗盐,自然是苦不堪言,只有嚎啕大哭,十指连心的疼痛,让她恨不能跳起来。

    可这也并没完事。两人撒完了盐粒,又继续把那曾经双最娇n的手,毫无怜惜之意地踩在靴子下,还不断地用力碾磨。

    客氏觉得,那两只手竟不能再是自己的了。她那么痛恨洗衣,可现在看来,这双手,今后竟是要残废。他们踩的那么大力,碾的毫不留情,她自己都听到了手指骨头一根根断裂粉碎的声音。

    「不!放开我,饶了我吧!求你们了!赵管事,赵管事!救救我,我要见圣上,要见圣上啊!——」

    客氏哀绝凄惨的声音,在这寂静空旷的浣衣局大院里,显得尤为惨烈。

    「想不受罪,容易,说出你们那些罪过,你就可以歇着了。想面见圣上?我劝你还是休想。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一介犯f。摆在你眼前的,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