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匈奴人来说,烹人而食只是他们的常态。
在他们的心里,没有善恶是非之念,更没有礼义廉耻之说。
日常生活当中,他们只会凭各自的喜恶行事。他们饿了就吃,困了就睡,想获得的东西,没有就抢。不管是食物或是财物,或是女人。
如食物方面,不管是什么,只要是能吃的,吃了不会有毒的,死不了人的,他们都吃。至于人,对于他们匈奴人来说,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吃不吃的说法,什么吃人是邪恶,是犯罪,是不道德,是什么的人性灭绝的观念。
或者,匈奴部族还是属于华夏民族的时候,脱离华夏西迁的时候,他们未必就已经有了吃人的传统。又或者,后来他们是在没有办法,缺少食物,不吃就会灭族的情况之下才不得不杀人取肉来充饥。可是,慢慢的,就演变成了将人当成了一种常态的食物。
对于匈奴人来说,人甚至是他们心目中美味的食物。
吃得多了,他们甚至会变着花样来吃,就有如世人吃鸡鸭鱼一般,煮着吃炒着吃烤着吃,配以味料,花样百出。
甚至乎,发展到取材方面。
好比哪个地方养的鸡好吃,那个地方的鱼比较鲜美。再发展到,鸡鸭鱼身上的哪一个部份的肉更好吃。
这些匈奴人,就是如此。汉人又或者是某个部族的人类的肉更好吃,而人体身上的哪一个部位的肉更鲜美,哪一个部位的肉应该怎么样吃,哪一个部位的肉更好下酒等等。
这些,都快成了匈奴人日常生活的常识,以及他们日常所讨论的话题,他们偶尔聚在一起闲谈,都会津津乐道的谈论着这些东西。
当然,在与汉人千年纠缠当中,他们自然也明白了,他们吃人是不容于世上的,是会遭到世人敌视痛恨的。可是这又如何?他们并不会去考虑他们如此是否是正确的。唯一让他们稍为收敛一点的是,他们也总算是知道,吃人的事儿,似乎是一件见不得光的事,所以,后来,一般的情况之下,他们都是偷着吃,不会轻易的公开公然的来了。
当然,这个也是在面对外人的时候,在他们的自己的部族当中,这种事儿,却是公开的。因为他们一直都在做着杀人腌肉的事,将那些人肉当作是存粮来存储起来。
这些,也都是匈奴人为何要常年劫掠,掳掠奴隶的原因。将那些非匈奴人的部族人灭了,掳掠了大批的奴隶。
男人,可以驱赶他们为匈奴人做苦力,女的可以为他们生孩子。而死了,却又可以当作是粮食储存起来。
这些是匈奴人在吃食方面的事。而对于女人,匈奴人却是没有什么人伦之分的。他们的社会伦理方面,很混乱,绝非一些历史上所记述的父死子继、兄终弟及的那么的简单。
怎么说呢?在匈奴部族当中,首先讲究的自然是强者为尊。强者,自然就可以占据更多的资源,包括了女人。
而一般的匈奴部族人当中,比如,当中有三兄弟。其中大哥最强的,那么他在家中,就占据着一个绝对的主导地位,家里的女人,不管是否是兄弟的女人,只要他愿意,那是可以随时享用的。实际上,这些匈奴部族,一般都是一家子一个帐篷,都在一个帐篷里过活,平时的关系也是相当的混乱的。
而若兄亡,那么兄长的女人,自然就是弟弟的女人了。若其父若亡,那么其父的女人,当中也包括了其生母,同样亦成了他们兄弟的女人。
为何会这样?实际上,在匈奴部族当中,女人真的一点地位都没有,甚至,这些女人几乎都是掳掠回来的,都是他们匈奴男人的生育工具。所以,在匈奴人的心中,基本没有什么的母亲妻子的观念,有的,就只有女奴,他们的发泄工具。
实质上,匈奴人的社会状态,似乎与那小日岛国的形状没有太多的分别。当然,也有一点分别。
那就是在匈奴部族当中,也不是所有的匈奴人都能够为所欲为。一般的情况之下,那些被匈奴人掳掠回来的女人,会成为某个匈奴男人的私产。在匈奴部族当中,倒也有一点约定俗成的规矩,那就是他们匈奴人之间,不能随意的侵吞族人的私产。
所以,在明面上,是谁的女人,依然是谁的女人。这个在一般情况之下,倒也没有人能够强行抢得走的。至于私下里如何,那就不知道的。
也正是有了这样的一些约定俗成的规矩,所以,在匈奴部族当中,才会有一些小家庭的形式存在。要不然,他们举族都会乱了套。
现在,这些刚刚历经了一场胜利大逃亡,他们人人都处于一个无比疲惫惊恐的状态,难得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去大干一场。那么一样压抑着的精神,就完全放松了,这个时候,他们认为怎么样才可以让自己或得欢愉,如何让自己得到快乐,那么就如何做。
在攻下了这个部族驻地之后,这里所有的钱粮物资,都任由他们随意拿取。这里所有的女人,也任由他们随意玩乐,这里的那些被他们杀了的,又或者是被他们捉住的族人,也任由他们处置。
要知道,他们的粮食,虽然在逃亡的时候,大多都已经丢失。可是,在这个基纳摩族人的驻地,还是有不少正常的食物可供他们食用的,甚至部族当中的牛羊也还有不少。可是,他们就是喜欢那一味。
在这个让他们匈奴人值得欢庆的时刻,唯有烹人而食,似乎这样才可以让他们压抑的心情得到释放。
匈奴人在这个部族内所作的一切罪恶之事,让躲在暗处的基纳摩人王子等人看得一个正着,他们如何玩弄他们部族的女性,如何将人放血杀死,如何将人分解来烹食,他们都看得一清二楚。
让基纳摩族的王子等人几乎陷入溃崩,整个人都几乎要疯了的是。那些狞笑着的匈奴人,将一个他们都认识的一个族中的六、七岁大的小女孩按在地上施暴,数个匈奴士兵,换着花样可劲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