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潘风还是哭哭啼啼。六郎大怒道:“好大胆子,居然私闯公主
寝室,来人啊!将他给我拿下!”白云妃和白雪妃立即过来将李南
连同冯志一同绑了,带到外面。李南大呼冤枉,冯志连忙解释这
件事情的原因,但是六郎哪里肯听,对寇准道:“寇大人,想不到
你手下的官员这样大胆,居然敢跑进公主的私房,进行调戏!这
还了得?看我不将此事上报圣上。”寇准吓得跪倒道:“钦差大人
不要啊!这件事实在是与我没有半点关系啊!”回头痛责二将
道:“你们两个,实在是胆大妄为,我真让你们害苦了。”六郎喝
道:“取尚方宝剑,将此二将就地正法!”慕容雪航将自己腰中宝
剑递给六郎,李南和冯志早就吓得魂不附体连声求饶,寇准
道:“钦差大人容禀,此而将向来对朝廷都是忠心耿耿,这次冒犯
公主,可能是事出有因,还请钦差大人明断啊!”六郎哼了一声
道:“混蛋玩意,有什么因不因的?分明是见公主美貌,动了色
心?你们两个可知道昭阳公主乃是圣上钦封,指婚给山西太原侯
公子的,你们两个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这件事情要是让太原侯
知道,还不扒了你们的皮?我现在给你们一个痛快,省得你们今
后受罪啊!”二将吓得面如土色,一劲的发抖,还敢辩解。寇准
道:“钦差大人,看在二将以前的种种功劳上,加上现在宋辽开展
在即,国家正在用人之际,就从轻发落吧!”六郎道:“既然寇大
人力保此二人,我就网开一面,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全权处理,但
是必须要严惩,事后,写个折子上凑朝廷!”寇准连声称是,吩咐
人将李南和冯志暂且收监,又唤寇仲和唐烜礼过来道:“李南冯志
犯下大不舍之罪,他们手下的兵马就暂且有你俩掌管,明天你们
辐我去申公豹大人那里讨要兵符令箭。”二将齐声称是,下去继续
巡逻了。六自r~-szi准相对一笑,相互告退,六郎进屋给公主请
安,潘风见屋中没人,便撒娇的依偎到六郎怀里,道:“六郎,你
真是坏死了,我堂堂公主,还要做这种下流的勾当,那两位将军
倒是当了倒霉蛋。”六郎道:“这没有办法,谁让他俩手中有兵权,
却不和我们一心呢?”潘风惊喜道:“这么说,解塘关已经落入咱
们手中了?”六郎道:“差不多吧,你家这个亲戚很好使啊。”潘凤
又道:“为了帮助你,人家花了好多津力,六郎你得赔我啊!”六
郎怒道:“那个狗奴才有没有趁机占你便宜?”潘风笑道:“嘻嘻!
实话说他连正眼都不敢瞧我哩,哪象你色大包天,什么事都敢
做!”六郎嘿嘿笑着说:“是嘛?那我就再胆大一回!”说着一把将
皤风抱住,潘风脸上一片红晕上颊,轻轻一咬下唇,细声道:“六
郎!不要啊。”六郎道:“是嘛?那我告退了!”说着就要站起来离
开。却被潘风一把拉住,她神态忸怩,欲言又止,轻轻拨着手
指,期期艾艾地道:“你,坏死了,明明知道人家想你了,还这样
捉弄人家。”六郎复又将潘风抱住,问:“当真想了?”只见潘风俏
睑通红,道:“还没有完啊,我我不管是那时候,还是现在,
或是以后,我都只会想你六郎你一定要相信我呢。”说这话时,
她清澈的眼瞳中露出坚定的光彩,一张小脸却羞答答地,显得十
分稚嫩。六郎不禁好笑,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笑道:“死丫头,要
就要了,这么扭扭捏捏干什么?”随着便将潘风身上披着的衣服拿
去,羊脂白玉般藕臂和津致如细瓷的美腿也一分分展露在六郎眼
前。在月光轻临之下,丰润而柔嫩的更加晶莹别透,几与月色相
融为一,美得惑人之极。六郎不觉发出赞叹之声,柔声道:“好美
啊。”短短一句话,潘风已然芳心大喜,羞赧之色溢于言表,更是
娇艳绝伦身子一软,直接朝六郎倒下去。六郎伸出手掌接住,抚
摸着潘风双腿柔肤,由外而内,缓缓揉动,到了仅有的裘裤之
上,轻轻压按一下,登时有些湿湿凉凉的。潘风大羞,舒抖着喘
了口气,含糊地道:“不要嘛!”六郎轻巧地褪下那挡路的亵裤。
皤风羞涩地道:“你我本来早就想给你啦”说着娇喘连连,柳腰
摆动,已经快将禁受不起,一种说不出的奇异感受刹那间传遍娇
躯,登时“啊”地叫了出来,一喘气,再也不能忍受,动手解开自己
上身肚兜,将六郎的手引领过来稍微舒缓亢奋之情。耳听潘风的
娇声阵阵,六郎的龙枪也难以克制,早就整军待发,极欲大展神
威一番。眼见时机成熟,六郎一抬头,轻声道:“凤,我我要来
娄。”潘风已被他挑逗得满心盼望,就算六郎不说,她也打算忍住
羞意直说要了,此时见他先行出口,不禁轻呼一声,眼中如要滴
出水来,只是望着六郎,便已经尽显自身炽烈,一番激战,二人共赴巫山。那哩舍得六郎离去,休息了一
刻,潘风被六郎袭击得心神欢醉、魂不守舍了,又要缠着六郎
要,六郎却到:“凤儿!这几日连日劳累,我已经不行了,不如过
几日等到了程世杰家中,咱们再疯狂啊。潘凤只好同意,六郎将
两人缓缓分离,看着几道细丝仍然相连难舍。六郎整理好衣衫,
皤风轻喘一声,转过身来,投在六郎怀里,小小的手掌摩娑他的
背脊,脸蛋倚在胸前,阖上眼睛,露出满足的笑容。六郎轻轻拍
着潘风的肩头,一手托起她的脸颊,轻轻嚷吻一下,然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