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卖弄一下自己的艳遇,谁料紫若儿撒起娇道:“六郎,我也要学嘛,人家大仇未报,以后你和两位姐姐双修的时候,我也要修,反正早晚要是一家人的,行不行啊!我无时无刻不盼着自己神功速成,好受刃仇人。”
六郎倒吸一口凉气,心道:‘原来若儿妹妹这样豪爽,真是大和我意,我的想办法说服云妃、雪妃,能够容纳若儿,这样六爷就可以四人一起大被同眠,最好连大嫂也一起来,五个人一起,嘻嘻,太刺激了。
紫若儿摸了六郎身下一把,娇羞道:“六郎,还不开始吗?”
六郎津神大爽,立刻提枪上马,与紫若儿干柴烈火相遇,痛痛快快的厮杀起来,因为兴致好,偏偏一时半会儿完不了事。偏巧清晨时候,天降大雨,这雨一下起来就不停了,六郎高兴道:“真是及时雨啊!”
紫若儿皱眉道:“这雨若是不停的话,我们就没有办法动身了。”
六郎道:“那岂不正好,我就与我亲爱的小老婆,在这儿亲个够。”
紫若儿也兴奋起来,一双嫩白的玉臂紧紧缠绕住六郎的脖子,还不时学着朱玉婵的声音叫上两声,六郎乐道:“小老婆,你倒是学的蛮快嘛!”
紫若儿娇羞道:“小老公,你喜欢听这个啊?以后你若是弄得若儿高兴了,我就学给你听。”
六郎一阵气血撞上来,大声叫道:“你真是个小妖津!”
见紫若儿眼神迷离,沉醉在满满欲火中的笑意如鲜花般甜美,六郎不由得情欲大盛,她那涨红着脸蛋儿,虽已被他弄的神魂颠倒、乐在其中,却仍勉力咬紧了银牙不敢作声,尤其当她被深深进入的同时,随着纤腰美妙的反应,连带着娇躯无处不动,那香峰热情的颤抖,使峰顶的红蕾化成了两点飞舞的星光,那美妙艳丽的神态,真令任何男人的欲火都要烧到了极点。
老是一个姿势,难免生累,六郎就对紫若儿道:“若儿,我交你换个姿势行不行?”
紫若儿双颊羞红道:“只要你喜欢,要人家怎么都行啊!”
于是六郎就让紫若儿背朝自己,将那雪白粉嫩的小r`ou 臀抬起来,六郎将沾满湿滑蜜汁的龙枪从后面c`ha 入,紫若儿在这样奇妙的动作之下愈发贲张,轻盈的扭动着腰身娇躯,享受着被情郎抽送的乐趣,那狂谢的蜜液在走动的磨擦中不断被抽出,黏滑地沾附在两人腿间,慢慢地滑了下来,此刻的她再感觉不到身上的香汗淋漓,再感觉不到他的手正抱在她臀上,现在的紫若儿已被汹涌而来的欢悦完完全全的佔领,六郎每送一下,英雄都似更能深一点地刺激着她,那火热灼烫的紧紧廝磨和点击,令她愈发热情如火。也不知这样弄了多久,紫若儿只觉整个人都要散掉了,雪白的胴体依旧散发着巨大的诱惑力,能令六郎都甘心地鞠躬尽瘁为之疯狂,加上她那幽谷深处好似别有机关,六郎一开始干时还不觉得,只以为是被自己破处不久特有的紧窄,将他紧紧包裹住,吸吮的如此美妙;但一直弄到现在,那深处的甜蜜啜吸非但没有随着她连番高巢而有半分松弛,反而收的更加紧了,里头的嫩肌紧紧地收缩起来,有张有弛地慢慢收放着,一点一点地收紧,像是要将他咬住般地裹得严严实实,不留半点空隙。若不是昨天晚上已经有过两次欢好,六郎怕早已缴枪投降了。
在两人配合无间,甜蜜无比的翻云覆雨当中,六郎突觉身下一阵震动,那奇妙的震动只惹的紫若儿哼声化成了近乎含糊的呓语,如同在口中含着颗核桃般,想要叫却又咽回了嘴里,显然这外来的震动,令两人亲密无比的交合之处一阵颤抖,使她的敏感处又沦陷在出奇的攻袭之中,带给紫若儿的感受愈发甜美,让她无法自制,靠在他肩上的脸儿猛地后仰,鼻息细緻又急促,腰臀都收紧了,幽谷中的感觉愈发窄紧,让六郎忍不住终于爆发开来。
事毕,六郎起身,却意外的听到耳机中又想起来:“夫人,今天早上,那姓杨的钦差要来咱家中吃早点,还说喜欢吃地道的山西风味,你快点起来准备一下。”
朱玉婵哎了一声,接着说:“将军,我看那钦差大人也不是什么好鸟,分明一个小色狼”
紫若儿捅了六郎一下,笑道:“说你呢。”
秦东阳问道:“这话由何说起?”
朱玉婵又道:“他若不是小色狼,仅兰柳一个眼神,就敢摸她的手吗?不过我倒是想成全他们两个”
秦东阳莫名其妙道:“我有些糊涂了,夫人的意思是?”
朱玉婵笑道:“那兰柳不是看上这个小色狼了吗,况且小色狼又有心意,待会儿还要来咱家吃饭,我就在他们的食物中放上蒙汗药和春药,让他们媾和在一起。”
秦东阳气道:“混账!这是什么鸟主意?分明是给我戴绿帽子吗。”
朱玉婵却道:“将军,人家可是为你好,你想,抓住他们的奸情后,这两人还不乖乖的听你吩咐?钦差大人的山西之行到底是为什么?他还不乖乖的全告诉你,另外,兰柳这小贱人,即使不合钦差大人媾和,也已经给你戴上绿帽子了,大人还这样溺爱她,就有点不识时务了。”
秦东阳想了一下,道:“依夫人只见该如何?”
朱玉婵道:“将军,你要是听妾身的,待会儿,等钦差大人来了,你就溜出府去,你今天不是要去步兵衙门办差吗,你就尽管去,家中全由我安排,等我将他们俩的好事弄成了,就差人告诉你,你再回来处理。那个钦差大人,将军尽可能要挟与他,至于兰柳吗,等钦差大人走了之后,就将她秘密处置了,免留后患。”
秦东阳有些舍不得的道:“真的要将兰柳处置了吗?”
朱玉婵道:“将军,你可不要妇人之仁啊,都什么时候了?再说,这兰柳自始至终就不和你一路心,留她在身边,早晚都是心腹大患,将军快刀斩乱麻,才是大将之举,况且将军之后还要跟随太原侯征战天下,如果一直这样妇人之仁,怎能成大事?何况天涯何处无芳草?只要你乐意的话,我就将我的小妹许配给你,将军可是早就钟意我家小妹是吧?”
秦东阳不好意思的说:“令妹天山剑侠,风姿独秀,剑法绝伦,如果能够与夫人你娥皇女英,伴我左右,将来咱们一起征战天下,为夫还复何求?”
六郎不禁道:“朱玉婵果然厉害,居然连自己的妹子也舍得出来,可见她与兰柳的仇恨有多深,这真是太好了”
紫若儿听不懂六郎的德意思,问一句:“六郎,他们在想荫谋诡计算计咱们,咱们该怎么办啊?”
六郎摘下耳机收起来,对紫若儿道:“什么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你老公我早就胸有成竹了,对付秦东阳这种弱智的屠夫,嘿嘿,我必让他如意算盘一场空,到头来配上夫人又折兵。”
然后六郎吩咐紫若儿会去传达自己口令,队伍停在原地休整,什么时候动身,等候自己命令。紫若儿问六郎哪儿去,六郎笑道:“秦东阳请我吃早点,我当然要去赴约啊。”
紫若儿汗下道:“六郎,你没听见人家说,已经下了药等你上钩吗?”
六郎哼道:“这回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紫若儿,你尽管回去等我胜利的消息吧。”
紫若儿见六郎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不好再问,就回去传令了。六郎跟店家借了一把雨伞,直奔秦东阳府邸,门官见是钦差大人来了,连忙进去通禀,不大工夫,收拾的花枝招展的朱玉婵一脸春风的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