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心里一阵欢喜,但也一面忧愁,欢喜的是有人找自己,这人不是林东就是二虎,忧愁的是自己这些天不方便,来不了。
悄声出门,见是林东,还没等林东来得及高兴,自己就哭丧着脸说,“东娃,今天耍不成,大姨妈来了。”
林东似被泼了凉水似的立在原地,真的是透心的凉,也无奈地说一句:“嗯,改天找你。”人便怏怏地走了。
说实话,还没觉得这么失意过,以前是无节制无难度地想找谁找谁,任由自己发挥,而且有些时候自己出于本能地找他们,而不是真心需要,甚至不想做。现在倒好,比任何时候都想,却找不着人。
灰心丧气也急不可待地往回走,一面在臆想,赶紧来一个女人吧,哪怕丑一点都行,另一面也在埋怨,自己咋就这么背呢?
趁着月色,在村里一阵瞎逛,眼瞧着各家各户黑灯瞎火,鼾声四起,就觉着一阵阵寒气扑鼻而来,更显一股子冷清劲。忍不住在代有进家的屋外打了一个喷嚏。
把莫秀秀吓了一跳,在台阶边问:“哪个?”还以为有贼,心里忍不住一阵快跳,也祈祷可千万别是贼,今晚男人不在家,就自己一人在,要是遇上坏人,自己咋办?
如果有啥问题都要怪这砍脑壳的代有进,当初让他把厕所修房后面,再开一道从里走的门,他偏说后面开门不关财,非得把厕所修侧面,每次半夜大解都得出来绕一圈,关财,关住财了吗?出去打工挣不了钱,回来种地也不生财,指望着政府修路占地,却回来几个月了一点动静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