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书房外玩儿了一会儿,甜甜便道:“三哥,早上你和大哥在说些什么呀,怎么咱们家有船吗?”
润之闻言笑道:“有啊,而且大得很呢,有机会就让哥哥们带甜甜去坐上一回。”
“那坐船好玩吗?”
“当然好玩了,那水托得大船一摇一摇的,在上面睡觉可舒服了。你看,就像这样。”说罢,双手横抱起甜甜,一左一右的摇了起来,口中还哼着小调儿:“妹妹快睡,妹妹快睡。”
甜甜听了这小调儿,笑打了下润之的胸膛道:“甜甜才不睡呢,甜甜要看风景。”
润之一听道:“要看风景还不容易?”抱着甜甜脚下一个用力,就跳到了一旁搭的花架上,接着又接连跳到亭子上,屋顶上,把甜甜乐得咯咯直笑,搂了润之的脖颈道:“好玩好玩。”接着伸手指了院内一棵大树道:“甜甜要去那里。”
润之闻言,提了一口气,施展出轻功,一下就到了那树上,又往上蹦了几回,然后自己坐在一根粗粗的树枝上背靠着树干,将甜甜抱在怀里,两人透过树枝,一起看着远处的山峦,耳边听着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
甜甜将头靠在润之的怀里道:“三哥还从来没有带甜甜这样玩过呢,真有意思。”
润之用下巴摩挲了几下甜甜的发顶,打趣道:“那以后三哥就多带甜甜上树玩儿,反正咱们的甜甜也是一只小花猫,最爱上树。”
甜甜听了,在润之怀里扭了几下道:“甜甜才不是小花猫呢,三哥才是。”
润之被甜甜扭得浑身一紧,脑中又想起那日埋在甜甜身体里的那种极致的快感,他不由得咽了咽喉头,开口道:“三哥带甜甜玩个游戏罢。”
甜甜嘟嘴道:“三哥每次做游戏都压得甜甜好热呢。”
润之听了,笑吻了吻她的面颊道:“谁叫我们的甜甜又娇又软,抱起来舒服得不得了啊。乖甜甜,三哥这次不压着你,你就亲亲三哥好不好?”
甜甜听了,乖乖应道:“好。”
润之闻言,将甜甜抱着转了个面儿,让她两腿分开坐在自己大腿上面对着自己,然后他笑看着甜甜道:“好了,乖妹妹,快亲亲哥哥。”
甜甜依言凑上自己的嫩唇,在润之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润之抬手指指自己的鼻子道:“不够,还有这里。”
甜甜又在他挺直的鼻梁上亲了一下,接着润之又指着自己的眼睛,额头,甜甜都依言亲了,然后润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道:“乖妹妹,还有这里呢。”
甜甜啵的一下,在他的唇上亲了大大一口,刚准备离开,后脑便被三哥固定住,只见润之贴着甜甜的唇道:“好妹妹,可不是这样亲的,来,三哥教教你。”
说罢,便一下含住甜甜粉嫩的唇瓣吻了上去,他细细品尝着甜甜的嫩唇,舌头描绘着她的唇形,间或轻轻吮吸着她的唇瓣,然后舌头伸出,一下探进了她的唇瓣中,舔了舔她的贝齿,然后深入,一下找到她的舌头,缠了上去。
润之一手稳住甜甜的后脑,一手牢牢搂住她的腰肢,让她的腿间和自己的腿根紧紧相贴,上半身也密密靠在一起,润之的舌头缠着甜甜的舌头,将她的口内品尝了个遍,又吮吸着她的舌头将她的津液尽数纳进自己的口中吞下,而他也将自己口中的津液哺进甜甜的嘴里,吻了好久,直到甜甜嘴角有津液不住的流下,才放开她的舌头和唇瓣,两人都是气喘嘘嘘,只见润之仍是贴着甜甜的唇瓣开口道:“好妹妹,喜欢么?”
甜甜脑中正昏眩着,却也十分欢喜那种感觉,本能的点了点头。
润之低低笑着,看她的一张小脸又娇又红,带着稚嫩迷蒙的表情,又一口吻了上去,这次却不再将舌头伸入甜甜口中,只不断的舔弄吮吸着她的唇瓣,含了又含,吮了又吮,似还不够般,又加力吮吸,并轻轻噬咬起那唇瓣起来。同时,他也配合着抬起自己的下身,不断的去撞击着甜甜柔软的腿间,甜甜被弄得身子向上一顶一顶的,只得牢牢抱住润之的脖颈稳住身子,喉间发出嗯嗯的声音,听得润之的身下涨得更大,边含着甜甜的唇,边模糊不清的低吟道:“若不是妹妹需要休息,真想就在这里要你一回!”
两人这样在树上弄了好久,只听树下传来一个玉之的声音道:“三弟抱着甜甜在树上玩什么呢,这般调皮。”
润之闻言,慢慢放开甜甜的唇瓣,身子也停下顶弄,将昏昏的甜甜抱在自己怀里,他透过树枝树叶的间隙,见大哥和二哥都站在树下,二哥正手摇着折扇,又慢条斯理的开口道:“三弟,还不下来,尽带着甜甜胡闹,摔下来怎么办。”
润之听了,抱着甜甜从树枝上跃下,稳稳落地,朝念之和玉之嘻笑道:“咦,大哥和二哥这么快就忙完了。”
玉之和念之早瞧见润之怀中的甜甜两片唇瓣又红又肿,面色娇艳欲滴,眼神迷茫,玉之抬手敲了润之一扇子道:“看把妹妹的嘴弄成什么样子了,叫她如何吃饭,真是胡闹。”
润之低头一瞧,忙拿手轻轻碰了碰甜甜的唇瓣,见她发出一声细细的呻吟,抬头一脸愧疚道:“糟,大哥,二哥,我忘形了。”又低头朝自己怀里的甜甜道:“好妹妹,三哥不是故意的。”
念之摇头道:“明知道甜甜身上还需休息几天,还去惹她,怎能如此没有分寸。”
润之抱了甜甜,只低声道:“大哥二哥罚我罢,是我不对。”
这时,甜甜逐渐醒过神来,见三哥抱了自己低着头,大哥和二哥站在身前,面色不豫,便开口道:“大哥二哥,嘶~~”却发现自己唇瓣又痛又痒。
玉之忙开口道:“乖妹妹,别说话,看你三哥干的好事,把你的唇弄成这样。”
甜甜才知大哥和二哥在和三哥生气,只见甜甜捂着自己的唇瓣忍痛开口道:“大哥二哥别怪三哥了,是三哥在和甜甜玩儿呢。”
“那也该知个轻重,不知道疼惜妹妹,如何当得哥哥?”念之开口道。
甜甜抱了抱润之的脖颈,忍着唇上的刺痛朝念之和玉之撒娇道:“三哥对甜甜可好了,和大哥二哥一样好,三哥也是不小心的,我知道,大哥二哥别生气了,我以后多跟大哥和二哥玩儿,好不好?”
念之和玉之听了,面色略有和缓,开口道:“妹妹给你求情呢,看妹妹多乖。”
润之心知大哥二哥爱护自己,只是心疼甜甜因为自己受了伤,心中急切,言语严厉了些,如今有心放过自己,赶忙顺着台阶溜下道:“多谢妹妹,三哥以后再也不会了。”说罢,连连亲了甜甜的脸颊好几下,又抬头朝两个哥哥露出可怜的表情道:“大哥二哥就饶了我这一回罢。”
念之和玉之见他这副无赖似的表情,又有甜甜撒娇,心中都笑叹了一声,面色都和缓下来,但仍是作势板了脸道:“记住以后不能再这样不疼惜妹妹,知道吗?”
“知道了,大哥二哥,我也心疼呢。”说罢,又拿脸贴了贴甜甜的脸颊。
玉之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玉瓶,拿指伸进去沾了一点,只见一抹碧绿润在指尖,开口道:“乖甜甜,二哥给你上点药。”
润之忙将甜甜凑过去,玉之小心的将那药膏轻轻抹在甜甜的唇瓣上涂匀,道:“好了,这两天不可吃辛辣的东西,也别多说话,有什么事情就写在纸上让哥哥们帮你去做,知道吗?”
“嗯。”甜甜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两天,都是大哥和二哥轮流给甜甜喂饭,拿了细小的银勺,只让甜甜微微张开嘴,一点一点的耐心喂着,直到那肿退了下去。
☆、第二十七章
又过了些时日,一天,润之被大哥遣去山下办事,到了午时饭间才回,一进饭厅,就见他兴冲冲的朝甜甜道:“好妹妹,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念之不慌不忙的夹了一筷子菜到甜甜的碗中,开口笑看着润之道:“三弟,何事让你如此兴奋?”
润之道:“大哥也不知道么?那二哥呢?”
玉之细细一思索,眼中泛出笑意,答道:“莫非是花朝节?”
润之嘻嘻一笑道:“还是二哥知道得多!”
“二哥,什么是花朝节?”甜甜听二人对话,不由问道。
“花朝节就是百花的生日,这天家家都会祭花神,女儿家可以剪了五色彩签,把它用红绳结在花树上,这叫‘赏红’,也可以去花神庙烧香,求个好姻缘,还有唱戏、舞狮、扑蝶会,热闹得很呢。”玉之一脸笑意的对甜甜解释着。
“那,二哥,甜甜可以去看看么?”甜甜听了,一脸的向往之色。
玉之闻言,眼朝着念之道:“这个嘛……”
念之笑看他一眼,摸了摸甜甜的头发道:“既然妹妹从来没有见过,看看也是无妨,咱们吃过饭就动身罢。”
甜甜欢呼一声,润之也一脸喜色的道:“花朝节好玩得很呢,现在城中已经很热闹了。”
兄妹四人吃过饭,便坐上马车,朝城中而去。
一路上,甜甜听着二哥玉之描述的热闹场面,还有润之在一旁的附和,心中早飞向了城中的花朝节,马车刚停稳,甜甜就迫不及待的掀开了车帘,欲自己跳下马车,玉之见状忙拉住了她,口中念道:“甜甜别急,仔细摔着了。”
润之当先一步跳下马车,将甜甜抱下,对甜甜道:“好妹妹,今天人特别多,可别乱跑,迷了路就糟了。”
念之在一旁道:“甜甜跟紧我们。”
此时,城中已是人声鼎沸,家家门前都插着花枝,小贩们卖力的叫卖着花枝彩签,街道上人来人往,多是些粉面含娇的女儿家,还有很多青年公子也在其中,想必都是想借今日遇得一份好姻缘。
甜甜被这气氛感染,兴奋得左瞄右看,四人随着人流来到花神庙,玉之道:“妹妹要求支签么?听说这天向花神娘娘许愿十分灵验。”
甜甜早有此意,闻言立刻应道:“好啊。”
兄弟三人皆是面容俊秀,器宇轩昂,站在甜甜身后不远处看着她求签,惹得一众往来的姑娘家都不由得与自己的丫鬟或同伴在一旁窃窃私语:“哎,你看,你看,那边的三个,好俊的人哪。”“哎呀,这都是哪家的公子,真真是好相貌。”“瞧你个不知羞的,看得眼睛都不会转了……”更有高兴的,以为刚拜完花神娘娘,便出现了这三个俊俏少年郎,只道是花神娘娘显灵,喜得又多捐了几个香油钱。
众姑娘在一旁笑着或议论,或打趣,兄弟三人浑然未觉,只看着甜甜将签求好,朝三人走来。
润之笑道:“妹妹求了什么签?给哥哥瞧瞧。”
甜甜将签递上,润之拿在手中,轻念出声:“乘马前进,所求吉贞,随时谐美,缺月重明。”
玉之问道:“妹妹许的什么?”
“甜甜求的是想要爹爹和哥哥们都平平安安。”
兄弟三人闻言,神色皆是柔和,玉之爱怜的摸了摸甜甜的发道:“好妹妹,这是一支上上签,哥哥们要多谢你的吉签了。”
念之也道:“妹妹的一片心意,爹爹会收到的。”
润之抱了甜甜道:“好妹妹,哥哥真是没白疼你。”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欢呼,有声音道:“花神娘娘来罗!”
玉之道:“看来是花神游街游到这里了,咱们也出去看看罢。”
兄妹四人出了庙门,外面已经是人山人海,一队身着彩衣的队伍正从远处缓缓而来,甜甜扯了扯玉之的袖子道:“二哥,那是什么呀?”
“那是花神娘娘,通常是由城中美貌的女子装扮,坐在花车中绕城一周,沿途朝街边的众人撒下花瓣,意为花神赐福。”
正说话间,那队伍已来到近前,只见一位面容姣好的少女,身着华丽的服饰,头带花冠,面带微笑的端坐在由鲜花装饰的花车上,四周也各站了一名美貌的少女,身披纱衣,手拿花篮,不断朝两旁的众人洒下花瓣,车身两旁和后面还跟着侍女装扮的少女们,不断朝两旁的人群招手,每当撒下花瓣撒到一处,便冒出一阵欢呼,众人皆是一脸喜色。
甜甜不由得指着车上的花神少女道:“那个花神娘娘好漂亮啊。”
润之闻言不屑道:“不过是些庸脂俗粉,哪及得上妹妹娇容的万分之一。”
念之和玉之听了也笑道:“三弟所言甚是。”
甜甜闻言,咯咯笑出了声。
接着,念之他们又带着甜甜游了扑蝶会,三个翩翩佳公子立在满园的繁花之中,直教满园的春景都失了颜色,惹得一众姑娘们脸红心跳,便有大胆的姑娘朝他们扔出手中的秀帕或花枝,兄弟三人皆是微笑以对,口中只道:“多谢姑娘美意,舍妹在此,多有不便。”并不去接那秀帕和花枝,任其掉落在地上,不知碎了多少女儿家的芳心。
甜甜见了,不由得道:“哥哥为什么不接呢,你看那些姐姐们都很失望呢。”
念之笑着摇了摇头,道了一声:“傻妹妹。”
玉之和润之闻言也都微笑不语,只携了甜甜继续在园中游玩赏景。
游完了园子,又去戏台看了戏,待去酒楼吃了晚饭,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街道上灯火通明,来来往往的人中,不少人手中都提着一个花灯,玉之道:“看来是夜晚的花灯会开始了。”
甜甜听了,拍手道:“我要去看花灯会。”
兄妹四人来到街上,只见两旁都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灯,透过五彩的纸样,折射出柔和美丽的光线,每个花灯下还吊着一张纸签,玉之用扇柄敲着手心道:“这是猜灯谜,猜中了便可要掌柜取下那花灯自去,妹妹可要猜一个?”
甜甜忙道骸昂冒『冒。乙隆!笨戳艘换岫阍谝徽敌⊥檬窖幕u魄巴a讼吕矗彼岛痛蟾缫郧八偷男⊥米右谎ㄍ米拥睦从汕肟捶猓鹛鹕焓帜闷鸬踉诘葡碌闹角患厦嫘醋牛骸坝凰洌雎霾坏糜铩
甜甜看了,不由奇道:“咦,这是猜的什么?”她冥思苦想了半会儿,却是不得要领,只得转头看了念之他们道:“哥哥,这是要猜的什么呀?”
念之三个闻言一笑,润之道:“这谜面倒是有意思得紧,只怕妹妹还真猜不出。”
念之慢条斯理的开口道:“还是二弟来说罢。”
玉之打开扇子,似在看那扇面,却唇角含笑道:“古人有云:‘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这谜面看似说的是牛郎织女,但若是往此处想,却正是中了出谜人的圈套,不若再往别处想想,这谜底嘛……正是楚河汉界,妹妹极少下棋,猜不出也是常理。”
甜甜听了,不由眼露崇拜道:“哥哥,你们怎么懂这么多,可把甜甜显得好笨呢。”
润之闻言哈哈一笑道:“好妹妹,这就泄气了?”
念之也笑道:“二哥不是说了么,你极少下棋,这谜面你自然不熟悉,猜不出也没有什么。”
玉之叫来了店家取下那花灯,递给甜甜,这时甜甜发现街上的人有很多都带着一个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那面具面容各异,色彩明丽,感觉十分有趣。
玉之见甜甜盯着那些面具看,便在一旁道:“这是容装会,不过是少男少女玩的游戏罢了,妹妹可是喜欢那面具?”见甜甜点头,玉之便在一旁的铺子上买了一个花脸面具递给甜甜。
这时,耳旁又传来姑娘家对自己兄弟三人样貌的娇声细语,有的还故意围在不远处,面带娇羞的笑着不肯离去,今天已经不知发生多少这样的事了,玉之不愿徒增烦恼,何况身边还跟着甜甜,想了想,便又买了三个面具,递给念之和润之道:“咱们也陪着妹妹一块儿带罢。”
念之和润之知他用意,笑拿过面具,润之道:“二哥,这可真是个好法子。”
兄妹四人带上面具,甜甜直呼有趣,玉之道:“妹妹得了花灯,便可放入城中的河道中,顺流而漂,是用来向花神娘娘祈福的,妹妹想去么?”
甜甜连连点头,于是兄弟三人便带着甜甜朝城中有名的顺安桥而去。
一路上,人来人往,接踵摩肩,吆喝声,笑语声,不绝于耳,兄弟三人携着甜甜,突然一旁传来一阵娇笑,念之三人被拉住,便有姑娘投入三人的怀中道:“三位公子身姿如此俊朗,想必面容也差不到哪里去,何不到奴家这温香楼里坐坐。”
念之三人被抱个正着,闻言,面容一寒,冷冷道:“放开。”
那些姑娘却没有被这声音吓住,娇声笑着继续道:“哎呦,公子还害羞呢,您看,奴家难道不美吗?”“您来这儿,保证伺候得您舒舒服服的。”“公子,让奴家看看您的脸罢。”……
顿时兄弟三人便被团团围住,甜甜被挤在那一群姑娘身旁,不明所以,只道是又有姐姐来缠哥哥们。
这时天空中!!的放起烟花,五颜六色,五彩斑斓,在空中组成不同的图案,甜甜被那漂亮的景象吸引住,欢呼着,朝那烟花处跑去,润之忙欲伸手去拉,却被姑娘们挡住,见甜甜离开自己身边,兄弟三人皆是心中一惊,念之急道一声:“甜甜!”身子用上内力,将那些姑娘震开,运上轻功急忙向前飘去。
☆、恬然一梦念之番外
沧州融香楼
“哈哈哈哈,这次多谢楚兄帮忙了,李某不胜感激啊!”一间华丽的雅室内,一位三十左右,身着青衣的男子豪爽的笑着,拍了拍坐在身边的一位身着黑衣的青年的肩膀。
那黑衣青年不过年约二十,面容俊秀,长眉似剑,透出一股刚毅之气,正是念之。
“呵,李兄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念之听了,笑着拱了拱手。
“诶,怎会是举手之劳呢,兄弟我心里都清楚,哎,能交上楚兄这个朋友,可是我李笑回三生之幸啊!来来来,我敬楚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