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的时侯,益发的明显了起来。尤其是在姐姐脱下衣服的一瞬间,看到姐姐逐渐发育的身体以及全身嫩白的肌肤,就会开始不受控制的膨胀起来。
当时对自己身体还不了解的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只觉得在小变大的时候洗它,会觉得痒痒的而已。姐姐当时也天真的觉得弟弟只是比自己多个尿尿的时候可以瞄准的东西而已。
在姐姐因为我晚读而先我一年进入国中之后,由于放学时间不同加上了开始补习,回家的时间基本上已经大大的错开,不知不觉间,就再也没有一起洗澡的机会。
在课堂上发呆想著这些不著边际的儿时记忆,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到了午饭时间。怎么觉得早上上课才刚偷吃过福利社的鲁肉饭,没多久就已经又要吃午饭了?
「李雨扬外找!」
同学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回过头去看著发声的方向,叫我的同学坐在教室窗口,外头站著两个不知道哪一班的女生,扭扭捏捏的互相向前推著。
我不知所以的起身向教室外走去,两个女生一看我走出来,其中一个就结结巴巴的开口说道:「李雨扬同学,可以到那边树下讲一下话嘛?」
「喔,什么事啊?」傻楞楞的我就跟著两个女生慢慢的走到了离教室不远处的一颗凤凰木下面。
甫停下脚步,两个女生就转过头来,其中一个留著披肩秀发的小个子可爱女生低著头双手用力的将一封水蓝色的信封递了出来,「这……这个,请妳收下!」
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的我伸手将信封接下的一瞬间,两个女生就转身跑了开来,小个子女生一边还开心笑著大喊:「我拿给他了,我拿给他了!」
啊?
原来这,这是情书啊?
说实在的,情书是有收过几封,不过以往的经验都是一大早进教室之后就已经静静放在我的抽屉里,这样被叫出来然后众目睽睽之下收情书,长这么大倒还真是第一次。
「妳他妈的禽兽!」
「干的好啊,李雨扬妳这畜生!」
「两个大小通吃3p一起上,雨扬妳好样的!」
「妈的,妳们在乱什么啦!给我滚开吃妳们的屎去!」听著这帮唯恐天下不乱的杂碎乱喊一通,我惊恐的骂了一声就怕全天下都知道。
几个自己班上的女生也注意到了,纷纷向我投来一道道哀怨的眼神,哎,冷落妳们真是抱歉了呀。
看著乱过一阵子之后教室里面的同学开始镇定下来,继续吃午餐的吃午餐,聊天的聊天,吃屎的吃屎……啊?……我才坐回我在教室最后面的位子,慢慢的打开那个水蓝色的信封。
带著水仙花纹装饰的鹅黄色信纸上面有著淡淡的香水味,用黑色原子笔写的字跡圆圆的,给人一种可爱的感觉。
上面的大意是:李雨扬同学,不好意思打扰妳了。已经注意到妳很久,觉得妳很特别,如果可以的话可以跟妳做个朋友吗?
大致写些这样的话,并在后面写上了她的班级以及姓名。
「哎,人太受欢迎真是困扰,怎么办呢?」
「谁要妳说出我心里的独白的!?」
不知何时两个同学躲在我肩后偷偷的跟我一起看完了情书,还唱双簧似的帮我念出了我的内心话……妈的,说得还真是……妥贴。班上几个女同学们停下吃午饭的动作,是我的错觉,望向我的视线更显哀怨了?
突然之间,我想起昨天晚上从姐姐的粉红色笔记本里掉出来的那封:给李雨心。不知道姐姐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收到情书的,收到之后的心情,又是怎样呢?
手中拿著女生写给我的情书,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还真的有种飘飘然的,小小得意的感觉。是吧,只要是人,尽管表面上装得毫不在意,内心底还是渴望会被异性注意到的。那么,姐姐收到情书的时候,心里是不是也像我这样有点开心,有点得意呢?
不知怎么的,我突然变得好想知道。
转眼间,已经超过晚上九点,姐姐还没回家。
这段时间内,我已经在妈妈的花心里整整射了两大发的阳精,激烈的姦干得妈妈的腿都软了。从无毛的白虎中满溢而出的精液也将妈妈浅灰色的一对长筒袜浸得尽皆湿透,我却仍旧不放松的将半软的轻轻在妈妈的内抽动著。
因为根据以往的经验,只要是跟妈妈,到达射完精后至多两三分钟,我就能回复坚挺继续再战,比起自己用妈妈的丝袜打手枪,恢复的速度快得吓人。
尤其是今晚的妈妈特别慵懒腻人,一双穿著吊带长筒袜的细腿缠著我的腰不肯放开,一双细皮嫩肉的手一直抚弄著我被汗浸透的胸膛,渴求著向我再次求欢。
「小扬宝贝,妳今天好猛,好能干唷…………妈咪刚刚被妳弄得整个人都昏过去了……」
「再昏一次怎么样啊妈妈?」说罢,带著淫笑的我又挺著恢复战力的十八公分巨大凶茎开始向妈妈紧窄的花穴冲击。
妈妈缠在我腰上的灰色丝袜美腿又紧紧的扣了起来,让不断抽送的我更加起劲了。经过多次与妈妈淫战锻炼之后,我已经会从的深度作文章,以九浅一深的规律打桩般的姦淫著妈妈。
九次浅戳之后那一次的深击,每每都凶残的深深刺入妈妈花径的最深处,仿佛想把睾丸也一口气塞进妈妈的。
「宝贝……妳怎么这样弄妈妈……啊啊,好粗,好强,多爱一点,小扬多爱妈咪一点!」
看著妈咪胸前的35d在我的活塞运动之下不停的前后晃荡摆动,我伸出双手分别握住了妈妈两颗让人无法一手掌握的嫩白,不断使劲揉捏的同时,也用手指搓弄起妈妈早已坚挺万分的粉红色。
「呼呼,妈妈怎么样啊,我的插得好嘛?」
「妳还问……啊啊,啊啊啊,妳都弄得妈妈,爽……爽到死掉了!」
维持著下体相连的状态,我将妈妈的上身抱了起来,自己却慢慢的向后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变成妈妈骑坐在我上的状态,嘴里则说著的台词:「要继续爽,妈咪要自己动囉。」
「妳……妳好坏……」已经陷入泥沼的妈妈紧咬著下唇,因为承受不住过于强烈的快感而流下了晶莹的泪珠。
为了继续渴求儿子的肉茎给自己带来刺激,只得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开始扭动著自己的水蛇腰,用自己的紧窄的继续套动著儿子的巨大男根。
我的双手并没有闲下,一手仍然继续搓揉著妈妈雪白的大,一手伸到我们已经一团粘糊的结合处,轻轻搓揉著妈妈光滑洁白的穴口上,充血肿胀的小荳荳。
「啊啊啊!那里不行!」
「哪里不行啊?」
我听到妈妈如泣如诉的高声淫叫,更加快速度的捏弄妈妈下身的阴核,在妈妈已经因为舒爽过度而失去力量无法继续摆动腰部之后,从下方继续用强悍的力道向上串击著妈妈的,将妈妈一次又一次的顶上了最高峰。
「死了……妈妈死了……喔啊啊啊!」在一声绵长的尖声淫叫中,妈妈达到了,夹紧著我巨大的花心一阵挤压,激流出一阵热浆,烫得我的一阵哆嗦。
但是还未到极限的我却不满足于此,我起身将妈妈再次推倒,重新以男上女下的姿态用粗大的轰炸著妈妈的穴心,让已经的妈妈完全无法承受,激烈到仰起上身翻了白眼,嘴角也流下感官爽到而极致而无法控制的口水。
我将妈妈的双腿都集中了起来,不仅双手在纤细的灰色丝袜小脚上使劲的揉弄,更将足部放在我的脸上用力的闻著丝袜脚底的迷人香气,然后在最后几发冲刺中,将妈妈小巧的脚趾连同袜尖都塞进了我的嘴里,用牙齿轻咬著。
妈妈敏感的小脚整个弓了起来,下身的肉穴更是紧紧夹到我的大都已经发疼的程度,终于将我的刺激到爆发的阶段,一胀一胀的在妈咪的里开始喷发淫慾的浓汁。
射到一半的我放开妈妈的丝袜小脚,将喷射中的肉茎抽了出来往妈妈的嘴里塞,过程中将妈妈的下身到美艳小脸之间全都溅上了热烫的白浊精液,然后继续一股一股的在妈妈可爱的小猫嘴中泄尽最后的精浆。
失神的妈妈就这样从诱人的花穴到平坦的小腹,白嫩的,鹅蛋型的俏脸,秀气的小嘴都接受我的喷射洗礼,一时之间都无法回过神来。
数分钟过去之后,才以诱惑的神情缓缓的将嘴角的精浆都舔进嘴里,咕嚕一声全部吞下,并从我身下将我搂住,轻声低诉著:「臭小扬,又把妈妈弄得全身都是妳的东西……」
明明就已经是第三发了,还可以多得像是首发的爆射。我也讶异于自己庞大的喷射量,随著一次一次增加的交媾,似乎越来越有增长的趋势。
平复完呼吸之后,妈妈将我温柔的推开,开始清理起被白浊粘液玷污得一蹋糊涂的性感娇躯,然后用过后慵懒的粘劲说道:「宝贝呀,已经好晚了,赶快收拾收拾准备要去学校接姐姐囉。」
看了看时钟,都已经过了九点半,不知不觉间已经跟妈妈互姦了个把小时,「嗯,好,我这就去。」不顾妈妈嘴里还都是刚刚我喷发男液的浓稠味道,我笑著与妈妈深吻了一会儿,才下了弄得一团糟的床铺准备出门去接晚自习的姐姐。
夜很黑,微微冷风。这样稍寒的天,在我们这个比较偏远的社区里,抬起头望向天空,还可以看得到满天闪烁的星星。
从我们家到姐姐的学校,步行的时间大约十分钟。
虽然从姐姐的学校出来就是一个非常热闹的夜市,但是在那之后通向我们社区的路,基本上除了盏盏路灯之外什么也没有,连公车都是要三十分钟以上才有一班,等起来太花时间了。也因此,每当姐姐晚自习超过一定时间之后,便会很有默契的待在学校等我去接她。
以前妈妈还会自己晚上开车出去载姐姐,最近一阵子都是放我出去执行任务。据妈咪的说法,我现在是大人了,可以保护姐姐了,所以就让我当护花使者。
只是我怎么觉得其实是摧花狂徒啊?……姐姐对于不坐车而与弟弟一起走路回家没有什么意见,她说反正在学校读书坐了一天,走一下运动运动吹吹风也挺舒服。老是麻烦妈妈开车出来也不好,毕竟妈妈白天要上班已经很累,回家就应该好好休息。
哎,其实事情根本不是这样……
我说是妈妈的被我搅到腿都软了不想动吧?
话说我状况有比较好吗?每次猛捅一整晚干得腰都痠了,泄了好几大泡浓精头昏脑胀,还把我扔出来走十几分钟的路。
不过,自从逐渐认识到身边那个总是一起走著的女孩,也是个美丽「女人」的事实之后,这个十来分钟的路程,也变得轻快了起来。
也是这样的夜晚,我循著熟悉的路线跟校门口的警卫打了声招呼说是要接姐姐回家,便迳自穿过阴暗的校园小径向姐姐所在的校舍步行而去。
姐姐的学校是升学名校,腹地也相当广阔。校园中种得满满的树,白天也许还好,晚上就给人有点阴森森的感觉,都不知道树林深处会不会有什么怪东西冒出来。也难怪每次姐姐都要我进来接她。妈妈开车来的话好像是家长可以直接开进来的样子吧?
逐渐走近姐姐那栋三年级学生所在的校舍,即使已经接近晚间十点,也仍然灯火通明。怎么升学学校都这么变态的?我们学校印象中从来没晚自习这种玩意儿,少数要读书的人勉强滚去图书馆就算了,大多数的人是像我这样回家吃饭的吃饭,打混的打混,干炮的干炮……咦?
上了楼,看著大部分的教室都已经人去楼空,只剩一两个还在埋头苦读的学生。踏上姐姐所在班级的楼层,一个转身,就是她班级的教室。
正准备走进去招呼姐姐回家,却听到里面似乎有人静静的在交谈著。听到声音的我,在门外稍停了一下,发现是一个高大的男生站在姐姐座位的侧边正在与她低声交谈著。
两个人背对著我的方向。不知为何,我突然退了一步间并不急著进去打断她们,而想要听听看她们谈话的内容是什么。
晚上回家的我很反常的没有跟妈妈再次合体淫乐。虽然妈妈感到有点古怪,不过偶尔给身体放一天的假倒也无妨。我就坐在客厅搂著妈妈的腰静静的看著我同学弄来的盗版电影dvd便刑茎肛……咦?……
妈妈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聊著天。仿佛是一天工作之后也真的累了,一双漂亮的眼睛越睁越小,终于到了几乎闭上的程度。
妈妈睡著前紧紧靠著我的胸膛,说著:「上次那个跨国企划案,不知怎么对方交涉的代表突然决定无条件放行通过了,说明天要在岳阳饭店开包厢请我们代表吃个饭……妈妈尽快回家……」话没说完,就已经受不了瞌睡虫的侵袭,猫在我怀里沉沉睡去。对方交涉的代表?
不就是当初说要妈妈陪睡的那个糟老头嘛?这样不会出问题吧……
我百般无聊的看著电影,一边小心轻抚著妈妈下班后就没换下的细白丝袜美腿,趁著妈妈睡著的时候在手上贪点便宜。虽说平常也没少摸,不过睡著的时候偷摸也另外有一番滋味啊……
坏坏的转著一些淫荡的想法,突然听到窗子外头滴答滴答的开始下起了雨。咦,姐姐还在学校哩,早上万里无云的大概不会想到要带伞出门吧?虽然雨并不大,但还是不太能够直接走回来。妈妈已经睡熟了又不好把她摇醒开车去接姐姐,那只好又是奴工出马,还是匹只会撑伞慢走的烂马……
轻轻的将怀中睡得香甜的妈妈抱回了房间盖好了被子,顺便脱下了妈妈的贴身丝袜重重的闻了几下,嗯……然后就打著伞准备出门接姐姐回家。
其实经过昨天晚上那件事之后,回家的路途上我跟姐姐都没有再说过半句话。
到家了之后吃宵夜的时候也只是静静的啃完自己的份,就各自回房间做自己的事。
按理来说我跟姐姐之间并没有什么好尷尬的,只是我就是想不到应该要说什么。
或是说,是我什么都不想说。
那个被我扁得半死的废物似乎没死。
会知道这个是因为隔天放学回家的时候,没看到电视频道上面有什么校园中发现被痛殴致死的男学生之类的新闻。
仔细想想其实我没什么干架的经验,但是昨天心里只想著保护姐姐,再加上怒急攻心,出手一时就有点失控。不过这家伙虽然没死,看起来住好长一阵子的院我看是免不了的。
由于我是在下著雨的黑暗中偷袭的,他应该也记不清扁他的人长得怎样吧?我跟雨心姐姐长得一样,不晓得那废物会不会傻得以为是姐姐突然卯起来痛宰了他?想到这点就让人不禁邪恶的笑了起来。
家里空无一人的感觉让人有点不习惯。昨天晚上妈妈睡著之前预告过了要去给那个色老头请吃饭。不过算一算时间,也超过了妈妈一般应酬的习惯时间。
以往妈妈就算有饭局,也就是虚应一下就回家,大致上都不会晚过七点半到家。看了一下墻上的吊钟,都已经七点四十了,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不放心的拨了妈妈的手机,异常的,居然是关机。我很清楚妈妈用手机的习惯,就算是在开会中,至少也会转成震动。没电的状况则基本上从来没有过。
心里感到紧张的我很快的拨通了妈妈公司里一个我认识的同事阿姨的手机,她则说妈妈六点下班之后就出去应酬了,好像公司只有妈妈一个人代表出席吧。
「妳们公司在搞什么鬼啊!明明知道那个色老头对我妈心怀不轨还让她一个人出席,我妈出事情的话妳们全都不要想活!!」
我心急的对著电话破口大骂,马上问了清楚那个色老头的名字跟公司,也感到事情严重的同事阿姨很快的向公司报备之后打了电话报警。一方面我则是十万火急的出门跑到大马路招了计程车就往岳阳饭店而去。
一路上我催促著计程车司机赶快。虽然感到不耐烦,不过这司机的飆车技术也还真是一流,没花几分钟的时间就已经到了岳阳饭店门口。我随手塞了几张钞票给司机喊了免找,就急急忙忙的冲了进去。
「有没有一个什么世昌实业的王秃头订了包厢之类的?」甫一进门我就著急的问著柜台小姐。
「您说王总吗?他刚刚拿了钥匙回房间去了。」
「他有没有带著一个大概这么高然后黑色长发穿米色套装的小姐?」
「有的,那位小姐似乎是喝醉了……」
「妳们这些白痴!那肯定是有问题啊!!他住哪个房间!?」
「很抱歉,我们不能提供客人的……」
「妳们再跟我多废一句看我不把妳们全宰了!」
听我喊得震天响,柜台小姐露出为难的表情,无助的望向一旁的经理,经理则耸耸肩作无辜状。
「妳们这些浑蛋……!」
「那边那位小哥,」不远处一个刚出电梯,穿著西装的中年人向我喊了声,「刚刚我在九楼的9311看到有一个秃头的男人抱著一位很像妳说的小姐进房间……」
「谢了老哥!」
很快冲到电梯前面按了向上的电梯,心里有如火在烧的我恨不得直接飞到九楼。一出了电梯我找了9311房所在的方向,三作两步的跑了过去,看准了房门,狠狠就是一个旋踢。一下没动,又再补了重重一脚,随著一声砰通巨响,门应声而开。
「妈妈……!」
当我冲进房里时,一个长相猬琐的秃头胖子正将已经失去意识的妈妈压在床上,看到我冲进房间,一脸错愕的回过头来。
妈妈的上衣衬衫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