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其实不老,今年才五十,是湖南省某厅副厅长。人们叫他老孙,主要是因为孙悟空经常自称“老孙”的缘故……起初只是几个牌友叫,渐渐的身边的人都开始叫他“老孙”。然而此老孙非彼“老孙”,一米七五的个,身材魁梧,任何人都不会把两者对比起来。
在菜市场最外面是一溜摆地摊的小贩,其中有一个叫王婆的,孙老经常去她那里买。主要是王婆的菜精致,而且经常有一些新花样。
今天老孙头就看中了一样菜……枝子花(或者叫黄枝子花)。青色的枝子花用清水泡着,盛在一个大钵子里,只看得老孙头食欲大兴。
(注:黄枝子是一味中药材,有清热、去毒的功效,其花用开水烫一下,和些青辣椒,用清油一溜,特好吃……我就最喜欢吃这个菜)
“老孙,今天要买点什么菜?”王婆看见老主顾来了,脸上堆起笑招呼着。
“王婆,来半斤……”老孙头点了点盛枝子花的钵子,“……多少钱?”
王婆一边从一个破篮子里面翻塑料袋,一边说道:“这东西金贵,要10块一斤呢,又赶时节,你要是喜欢吃,就多买一些,自己家里用清水泡着,可以留几天得。”
老孙听了,就抽出十块钱来:“那就来一斤。”一边说道,“这枝子花吃了好,清热、去毒,更开胃口,可惜就是一年只有那么几天……”
这时旁边凑过来一个少妇,带着一阵淡淡的香风,凑和着道:“是的罗,我们湖南卫视那个何炅不是还有一首歌叫《栀子花开》,现在那街上到处在唱……你们也听过吧?”老孙闻到少妇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味,心就跳了起来,立起身来预备细细地打量。
王婆就说了:“你是讲主持《快乐大本营》的那个奶油小生吧?!他晓得唱么子歌罗,还‘栀’子花开,咯个枝子花的‘枝’子都搞错嗒,还唱歌!我倒是觉得汪涵好些,那个家伙就是策得好,我喜欢。”
少妇听了,就“咯咯”的娇笑了起来:“娭姆你还真的‘乐’咧……”说着就提了提裙子,在王婆的菜摊子前蹲了下来,“也跟我来半斤罗。”
老孙看那少妇光着白白的小脚,伋着双粉红色的拖鞋,不由得狠狠地瞅了两眼,却又觉得久留不妥,忙出了菜市场,往家里赶。在转角的地方又回头看了一下,那少妇还蹲在那里没有动……
老孙住在咸佳新村,这里是长沙市的郊区,清静。小区绿化搞得很好,尤其是物业治理很到位,就是收费贵了点。
在楼梯间撞见了陈红专,这是文革时候的名字,取又红又专之意,他看见老孙就笑着打招呼:“孙厅长,去买菜了啊?”
老孙也回笑道:“是啊,老陈要出去?”
陈红专说道:“我那崽回来了,在门口接我,说是去银洲吃饭。”说着就咚咚咚地下楼了。
老孙不由得羡慕起陈红专来,想起自己一个人在家快两个月了,也就摇了摇头。一会到了三楼,老孙开了门,忽然愣了一下。
只见门口红地毯上摆着一双女式凉鞋,粉红色,和在菜市场少妇的那双拖鞋是一个颜色。细细的鞋跟,黑亮黑亮的,两只凉鞋并排放在一起,那鞋跟就像是两根黑色的玉石柱子。
是媳妇回来了!老孙头刚这样想,就听得厨房里传出一个清脆的声音:“爸,是你吗?”接着走出一个青春少妇来,梳着刘海,一身的运动装,很有朝气,脸上缀着两个小酒窝,乍一看还以为是大明星许情。
老孙有点吃惊地道:“许莹?!你怎么回长沙了?”
许莹倚着错层上那排栏杆,娇嗔道:“我回来陪爸爸,不行啊?”
“行行行!”老孙忙不迭地点头,一边换了鞋,“回来就打个电话啊,我去接你也好。”
许莹笑着道:“怎么敢劳动爸爸,不,孙厅长的大驾呢,我自己坐的士回来的。”说着从老孙手中接了菜,“买这么多,我菜都快做好了。”
许莹就往厨房走,快进去的时候,忽然回头一笑:“爸,今天的菜都放了辣椒!”说着做了个鬼脸。
老孙心又跳了起来,在门怔了几秒钟,方回过神来,要到厨房去帮媳妇忙,口里叫道:“许莹你刚回来就休息一下,做菜我来就是了。”一边往厨房里赶。
还没走几步,许莹已经双手捧着个小电饭煲出来了:“我已经做三个菜了,爸你看要不要再炒个菜。”
老孙道:“有三个菜就够了,我们两个人能吃多少呢。我来看莹莹做的什么菜。”
一边进了厨房,只见厨柜上已经摆好了两碟做好了的菜:一份黄瓜火腿,一份青椒炒香干。锅里的水还没有沸,但有几片切得细细的冬瓜片已经在翻滚了,是冬瓜肉片汤。
许莹跟了进来,手里捧着一个白瓷青花大碗,里面已经放好了一小撮青葱:“爸,汤好了就可以吃饭了,看我做的菜还好看吧。”
老孙点点头,说道:“不错不错!清淡一点好,这天气也热了,正要口味淡一点……也好看,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爸你就先试试。”许莹马上就递了一双筷子过来,伸到老孙的面前。
“噢,好!”老孙就侧过身来接许莹的筷子,一闪眼看见许莹的脸就在不到一尺地方,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俏皮地看着自己,手一抖,有一根筷子竟没有拿住,在厨柜台面上弹了一下,往地上掉了下去。
老孙手一捞,没有接住,筷子已经掉在了地下,忙不迭弯腰去捡。只听许莹“啊”地娇呼一声,两人的头已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
老孙忙伸出双手扶住许莹:“要不要紧,都怪我不好……唉,年纪大了,手脚也不怎么灵泛了。”
两人同时站了起来,许莹把头低了,又重新蹲下去把筷子捡了起来,嘴里说道:“爸,什么年纪大了,净瞎说。”说着把筷子搁在台子上,将两碟菜端了出去。
老孙见许莹也不抬头看他,心里有点不安,又不好说什么话,愣了一会,见许莹在外面也没有进来。心里又想,只是碰了一下,这也没有什么,媳妇应该不存在着恼吧。想着想着,只觉得手边渐渐热了起来,汤已经滚了。
老孙忙关了火,将铁锅端了起来,小心地倒在青花大碗里,一边对外面说:“许莹,汤已经好了。”
“来了!”许莹在外面脆脆的应了句,走了进来,“爸,你把汤端出去吧,我来拿碗筷。”
老孙忙应道:“好,好。”
许莹打开消毒柜,从里面捡了两幅碗筷,又拿了一个汤勺子,“好了,吃饭了。”
公媳一起往餐厅走,老孙偷偷看了看,怎么都觉得许莹脸上有点红晕刚退的样子。两人坐了下来。
老孙先是两样菜都夹了点尝尝,又喝了一小勺汤,赞道:“嗯,不错,莹莹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有水平。”
得到了老孙的肯定,许莹脸上笑开了花,忙又夹了片火腿,往老孙碗里搁:“谢谢爸,那你就再多吃一点。”
望着许莹开心又有点俏皮的表情,老孙又一次浮现了自己的想法:北京的女孩子到底比长沙女孩子要开放和娇纵一些……(这里仅代表老孙的想法)
老孙扒了两口饭,正了正神色,问道:“莹莹,你不是说把广西的事办完了就去漓江陪孙伟和你姐吗?怎么回来了?”
许莹道:“还是什么漓江啊,漓江的戏早拍完了,现在他们去华山了。我可不想去华山,去过几次了,也没有什么好玩的。”
“去华山了?”老孙一怔,“孙伟那小子也不打个电话给我,真是的。”
“爸!”许莹又给老孙夹了一块火腿,“你也别怪孙伟,要怪就怪那个章纪中,我看他就不是一个好东西,七老八十了,还留着一头长发。听说,他最折腾人……”
公媳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餐厅顶上吊灯渲泻着金黄色的光辉,罩着餐桌四周,客厅的灯还没有开。公媳二人在灯光里吃着饭,这是一幅多么温馨的画面啊。而远在华山,剧组的夜景也开拍了……
四月的长沙夜晚,人们已经开始了庆祝春寒的消逝,将夜生活演义得丰富多彩。不论是繁华的黄兴路步行街,还是漂亮的沿江大道,到处是霓虹灯和晃动的人头,人们似乎忘记了睡眠。
夜市里小摊小贩们高声的叫嚣,以及湘江边柳村下情侣们小声的呢喃,将躁动和安宁复杂地混合在了一起。远在郊区的咸佳新村,老孙也没有睡着。
浓浓的水雾通过打开的窗户渗了进来,岳麓山已经一丝光亮,黑得沉闷。而天空中乌云也开始聚集,并快速地涌动着,偶而露出一丝云缝,却是白得晃眼……雷雨就要来了。
老孙从床上爬了起来,站到了窗户边。视线里似乎一切都还沉寂着,咸佳湖上很静,连蚊子都蜇伏了起来。湖上随意飘着一艘船屋,船头挂着一盏风灯,一动不动。偶而有一个人影晃动,老孙想,那船家又要开始收网了吧。
果然,灯光下又晃出了两个身影,他们扯动着网,湖面上开始溅出一线线小水花,一圈圈涟漪扩散了开来,咸佳湖的宁静就这样被打破了。于是一切都动了起来。
窗户下柳树的枝条开始轻轻的飘着,空气流动了起来。老孙深吸了两口气,感觉风中有一股清香的泥土味道。有一只青蛙带头叫了几声,于是大的小的,近的远的,蛙鸣声越来越多,其间也有虫子也夹杂着鸣唤。
老孙更加睡意,这晚春的夜啊!他想起了年轻时候的一首歌谣:青蛙儿叫水泱泱小伙子想婆娘女娃儿想嫁妆……
风,越大了。有一些塑料袋和纸片儿从湖岸上吹了起来,在黑暗中飞行,楼顶上传来了雨棚被风掀动的声音。老孙忙关了窗,隔着窗户又看了回外面,船家已经将网收了起来,起水的时候水花很大,那网兜里全是白晃晃跳动的鱼儿。船也开始移动了,迅速的往岸边靠。
老孙看了看桌上的闹钟,都快三点了,忽地想起客厅阳台窗户应该还没关,于是伋了双拖鞋往外走。才开了门,老孙就顿住了脚,客厅里还有光,应该又是媳妇还没有睡吧?
这两个月来,媳妇经常一个人看电视到很晚。老孙平时的睡眠也少,对媳妇的行为都看在眼里,却从来没有去干涉过,作为一个过来人,他很清楚地理解到媳妇的心情。思夫,是不是也是一种中国文化?
老孙探头往客厅里看,43寸的背投开着,已经没有任何信号了,声音被开到最小,只剩下密密麻麻的花屏不停地闪烁。在荧屏光的照射下,桔黄色沙发也仿佛镀上了一层银色。
许莹穿着一件细带睡裙,慵懒地斜靠在沙发上,两眼迷蒙,盯着电视荧屏一动不动。一双修长的腿从睡裙里伸了出来,搁在茶几上,脚丫旁摆着一个高脚玻璃杯子,尚有小半杯液体,在荧光下折射出血红光线,再旁边一个红酒瓶倒着,却不见有酒溢出,显是喝光了。
老孙吃了一惊,忙出了房门,进了客厅:“莹莹,你怎么一个喝这么多……快去床上睡去,小心着凉,要下大雨了。”
许莹微微抬起头,见是老孙,抬起玉手在身边软软地拍了几下,懒懒地道:“爸,你坐……”头又歪了下去。
老孙立在许莹的身前,只觉得搁在茶几上一双大腿白得晃眼,小腿肚上隐约看见几条青色的血管,似乎不停的流动。再往上看时,白白的睡裙下,青春少妇的竟一览无遗。媳妇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穿!老孙“嗡”地一声,头脑里一片火热,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自老婆去世后,老孙已经快五年没有接触女性的身体了,刹那间竟有一种扑上去的冲动。强行克制了一下,老孙弯下腰,去拉许莹的手:“来,莹莹,到床上睡去……”
许莹尚有几分清醒,被老孙一拉,自然坐了起来,丰满的胸部两点翘起,随着坐起来的惯性晃动了两下,老孙已是两眼发直,“咕”地吞下一口口水:“傻孩子,一个喝那么多干什么?”
“嗯……爸……”许莹忽然站了起来,双手蛇一般地缠在了老孙的脖子上,“孙伟他不爱我……”
老孙来不及反应,只觉一具火一般的投入自己怀抱,思想上早已一片模糊。仿佛间,只觉媳妇将俏脸紧贴在自己胸前,嘴里嘟哝着:“都走两个月了…爸……你把他叫回来……爸……”
老孙心里生出来一点凄然,小两口结婚都一年多了,却很少在一起,也难为许莹了。想着,疼爱地用双手搂着许莹的双肩道:“是我家阿伟不听话,安排了好好的工作不去,偏要去钻那个圈子……莹莹,也真难为你了……今天就好好睡一觉,来,去房间里面吧,外面风大着哩。明天我就打电话……”
“不,我不睡,爸……”许莹抬起头,迷蒙地看着老孙,“孙伟说今天拍夜景,我陪陪他……爸,你也陪他好不好?”说着吊着老孙的脖子,将他往沙发上拉,已经是明显的喝醉了。
老孙忙道:“莹莹,等等,你别……”还没有说完,腰板已经抵扛不住年轻的拉力,两人同时重重的落在沙发上。
《泰坦尼克号》的“露丝”曾经将“杰克”生生地从驾驶室拉到了后排,那是一个强壮的女人,而现在高大的老孙却被娇小的媳妇拉倒在沙发上,她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爸,抱紧我。”许莹攀着老孙的双肩,双颊晕红,檀口微张,呼出的酒气夹有一股蜂密的味道,“我冷……”
老孙软玉温香抱了满怀,下身已经高高的耸起,顶在许莹的小腹上,哪里还能说话。青春少妇的敏感地带被男人的阳物顶住,不由将老孙缠得更紧,俏脸却抬了起来,两眼水汪汪地看着老孙,似乎就要滴出水来:“爸,爱我……”
老孙双手紧紧地搂住了许莹的纤腰,从许莹樱桃小嘴里吐出一团团热气,喷到脸上,加上那一双布满诱惑的大眼睛,终于控制不住,对着媳妇吻了下去。许莹“嘤叮”一声,双手将老孙缠得更紧。
老孙粗大的舌头将媳妇的小嘴塞得满满的,许莹仰起脸,积极地回应着。一时之间,客厅里只剩下两人鼻孔里粗重的喘气声。而窗外,风更大了,有豆大的雨点开始击打着雨棚,发出扑扑的声音。
似乎受到环境的影响,许莹屁股不停地扭动,小腹在老孙的下身不住的摩擦着,她似乎不满足只限于激烈的接吻。有了媳妇的激励,老孙感觉又回到年轻时代,他的动作也粗鲁了起来,用左手箍住媳妇的粉颈,腾出右手在媳妇的耳鬓和香肩上磨挲,在青春的躯体扭动中,已经略带皱纹的大手重重地捂在媳妇丰满的上。
“唔……”许莹的条件反射似地挺了起来,老孙的身体感受到了这惊人的弹性,微微地往旁边侧了一下。就在这一瞬间,许莹的纤手沿着平板的小腹,直接探入老孙的睡裤里面。
“莹莹……”在粗长的被媳妇握住的一瞬间,老孙感觉到整个世界都将要疯狂起来。
“哧”地一声,衣服被撕破的声音在夜空中传得好远。
暴雨终于不顾一切地倾泻了下来,咸佳湖的水面上,溅起成千上万朵水花,伴随着狂风肆虐,雨雾像疯狗一般乱窜,天地已经混合在了一起。
窗台底下是一片荷塘,莲叶在暴雨的击打下不堪重负,连茎杆都承受不住弯了下来,然而只要一有机会,便又耸立了起来,不屈地继续迎接暴风雨的洗礼。
冲撞!融合!斗争!这是自然界万物之间共同的规律吗?
暴雨整整下了将近两个小时,终于,云收雨歇,天边浮现了一丝鱼肚白……天,快要亮了。
雨后的咸佳湖显得格外的清爽,荷塘愈发青翠,一片片莲叶上星星点点地滚动着晶莹的水珠儿,偶然有一滴水珠滚落到水里,发出清脆的声音。有一些新芽儿钻了出来,翠绿的芽苞儿积极地向上挺立着,向大自然传递着新生的声音。
三楼的客厅里,老孙温柔地搂着许莹娇美的,爱怜地看着昨夜宛转承欢的媳妇的那一张俏脸。酒后脸上的红晕已经褪去,许莹如小鸟依人般安静的闭着眼睛躺在公公地怀里,长长的睫毛有时候稍微地颤抖一下,一幅清纯而又宝相端庄的样子。
老孙知道许莹没有真的睡着,怀中圣女般的媳妇是昨晚那个媳妇么?想着老孙便松开搂着许莹腰肢的手,轻声道:“莹莹……爸爸对不起,昨天,昨天……你睡太多酒了……是我不好……”
许莹“咯咯”地轻笑了一声,按住老孙要移走的手,仰起俏脸,在老孙嘴唇上飞快地啄了一下:“爸,我不怪你……”
望着老孙怔怔的眼神,如同失魂的样子,许莹大眼睛更加露出调皮的表情,将螓首凑到老孙耳边说道,“爸,你昨天好厉害……你看天都要亮了……你赔我裙子!”
在媳妇的娇言软语中,老孙彻底地放了开来,手掌在许莹丰满的屁股上轻轻地拍了一下:“你还真是一个小妖精,好……爸爸今天就陪你去买裙子。”手却放在屁股上没有拿开,还不断轻轻的抚摩着。
“啊,爸,你好坏!”许莹娇躯猛地弹了一下,她感觉老孙那粗长的又硬了起来,顶在自己的小腹上。许莹用手撑着沙发,拨开老孙的手就向外滚。
“你这个小妖精,想逃?”老孙追着媳妇的身子也滚了过来,两人抱成一团落在地板上,在落地的一瞬间,老孙的再次进入了媳妇的里面。
“噢,”公媳俩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