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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劫波01-03(2/2)

勾引

    了。当晚就把我睡了。

    下班时说还有问题叫我到宿舍去,进门就搂住我,吻我的嘴,我从没有好好

    被吻过嘴,动作生疏。他的舌头在我嘴里追逐我的舌头,吸吮我的唾液,我呼吸

    困难,憋得满脸通红。

    「肚里的孩子都这么大了,还不会玩。」说着把我脱得赤条条,嘬吸我的乳

    头,我抗拒的躲闪推拒,他松开我,「不愿就算了,喝了这杯水吧。」甜的,糖

    姜水。

    喝了之后,我身子有点发热,「这水怎么样,你放心,对你身体无害,也就

    是催情的春药。」

    听了他的话,我大惊,就有淫水顺着我的腿流下来,杨处手指抹了,在我我

    眼前拉粘,还送入口中咂抹嘴。

    「腥酸咸淡可口,像嘬牡蛎。」

    火热的胸怀拥抱着我,他滚烫的鼻息吹拂着我的脖子,这和被强奸不一样。

    他把我推倒在床上,又舔弄我的屄,我一阵一阵的哆嗦,什么还没开始,我就喷

    了。

    杨处高兴的说「你真是宝,你们政委舍不得杀你,我也舍不得。这样压着你

    肚子难受吧,是你勾的我,我忍不了,你自己想办法。」

    我昨天才见到他,他也没答应我任何事,我怎么就这样臣伏在他的胯下。我

    是自愿的吗?他也没问我,他就这样对我。可我怎么就这样跃跃欲试。是春药的

    作用吗?

    「啊啊,哈,嗬,哎,咱们玩观音坐莲吧。」杨处真是好人,还怕压着我,

    我就费力跟他玩坐莲。我蹲在杨处身上,抬屁股,压屁股,杨处抓住我的双乳,

    用力揉捏,配合我的节奏,俩人交合的淋漓尽致。

    「你真有力气,别的女的玩坐莲,要男人用脚托屁股。」

    我大声的哀嚎,几个月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了。

    「我看你真是本性淫荡,喝点姜糖水,哪有什么春药,你就玩得这么骚。」

    我受骗了,但又自觉也许真的是本性淫荡,杨处,见得多了,他这么说我,

    可能是真的。自怨自哀中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第二天,杨处晒褥子,警卫小战士

    笑杨处尿床了,这杨处竟实话实说,「小黄的水特多,没听她昨晚叫得多欢。」

    把小战士闹了个红脸。我原想与处长轧姘头,也得些照顾。杨处这态度,什

    么意思。

    后来明白了,这表示我不是杨处的禁脔。大家都可以随便。

    当天就有明白人跟我问寒问暖,目的就是把我哄上床。局里的男人都来约我,

    每天好几个。把我搞得很累。可我不知该怎么拒绝。

    杨太是好人,跟我说,「你不要好说话,人人欺负你。」

    「都知道我是被轮奸怀的野种,谁也赖不上。都拿我解瘾。」

    「那你也不能这样,不要好处。」

    「那不是卖吗?」「卖有关系吗,要礼物。」

    我想找回我的枪,杨处也就是说说,也没下文。

    这回赖科长上心,找回来了,说我的枪在雷婆手里,她不知给我要,一诈就

    要回来了。

    又说这枪有人命了。

    我说我拿这枪杀过鬼子,早就有人命了。

    赖科说,「没看出来啊你,嗷你是战斗部队出来的。雷婆用这枪把陶阿毛和

    曾尔娣俩都杀了,你的案子死无对证了,嗨没办法。老雷去抗大分校学习去了,

    去抗大的不是要升官,就是要倒霉。我看他是后一种。你不用怕他,局里的男同

    志都是你的后盾。」

    姓雷的竟然还来看我,跟我说「陈老总说我乱弹琴,我就乱弹你这把破琴了。」

    在会客室里就把我又强奸了。处里人听着我惊天动地的哀嚎,竟没人管。姓

    雷的吓唬我把枕头,和酒袋,人头都送给我,吓得我也不敢随便处理。

    后来我想,我就是特工教材上说的受虐狂,所以把二连长的屄,咂儿和头都

    不知怎么处理。苏俄教材说受虐狂适合作特工,不怕受刑。

    处里的那些男的哪里是我的后盾,我倒是他们的床褥子。

    有好多外勤的老流氓,把妓院学来的各种花样,教我与他们玩。

    我也变得恬不知耻,各种妓女的招数都学会了。都知道我的喉咙比女人的屄

    都舒服。

    无论多壮的壮男,到我这几分钟放倒。我本来满脸雀斑的眯睎眼黄脸婆,被

    男人的精液滋养得红红白白,皮肤一好就是天仙。妊辰纹也都没有了。都说一白

    遮百丑。

    我自小爱吃,这些男的知道了,常常在饭馆约我,最后余兴都是床戏。

    在这我还是公妻,就是每天没那么多人了,但可以咂么咂么性爱的滋味了。

    感觉自己被众星捧月,美滋滋的。

    端午节,上午和地方赛龙舟,午饭打牙祭,有肉吃。

    有几个人说不吃那一点肉。有一只獐子,一起到林子里烧烤,五男二女,把

    一只獐子啃个精光,还有酒。

    好久没痛快吃肉,吃完就发酒疯自己脱个精光,那女伴也被男人按住。

    后来听说,那女伴只和她自己的男朋友好了一次,我被玩了十几二十次。

    也不知真的假的,第一那些男的能饶了她,第二,那些男的有那么大的精神,

    能一人肏我四回。

    不过,我小产了。也许是真的玩过了。别人生孩子惊天动地,我肚子一疼一

    个多钟就就下来了。

    说什么的都有,有说我的屄被驴叽吧肏大了,又有人说,孕妇行淫就是会顺

    产。

    这小囡都八个多月了,他是我的恩人,把我的命保住,就功成身退了,不然

    要我养他,我也没能力。

    本来,我和我大学同学陶新华说好了,生下来,她找人收养。这倒省事了。

    月子还得坐。杨太对我很好,教我恢复身体,把腰身勒回,还把一个光滑的

    红漆小葫芦塞进我的阴道。

    说「生过,阴道松弛,男人不喜欢,这葫芦是不传之密。能使阴道变回像女

    孩一样。

    「你又没生过,怎么都知道。」

    「老杨和我,都学的情报工作,女特务的事都有苏俄教材。」

    还有药贴,贴在乳晕上,贴在阴户上,这药贴其实是老虎油加了阿司匹林粉

    作的,还有贴脸贴身上的。

    只一个多星期,我滥交变得黑黢黢的乳头,阴唇,脱了一层皮,又变回小姑

    娘粉嫩的模样。

    又送我一个角先生,教我用法。

    「有这个,不靠他们那些老流氓,咱们收放自如。」

    奇怪的是,自从有了角先生。男的都不来找我了,我还真得靠这解瘾。过了

    半个月,我跟杨太说这事。

    「我放出了话,以后谁找你,就得娶了你,原来你肚里有野种谁也赖不上,

    现在跟谁是谁的。」

    我就这么不受欢迎?我自己看我的细腰,丰乳,翘臀,我粉红的乳头,乳晕,

    光板无毛雪白的大阴唇,粉红的小阴唇。比很多小姑娘都水灵的多。

    我除了眼睛小一点,一点缺点也没有。我们上海姑娘就有一种就是小眼睛的,

    长三堂子还专找小眼睛,说眯睎眼专勾男人。

    这是小时候听我老爸说的,这是老爸为安慰我,跟我说的。

    房东陶太说我爸没正经,跟小姑娘说这个。

    我这眼又算优点了。他们不识货。

    我把白衬衫用米汤浆过,军装自己缝了掐腰,乳房下的衣襟也掐了褶,新四

    军的臂章洗的兰兰白白。

    可那些男的都敢看不敢摸。我总不能把他们拉上床。

    也许,雷婆散我被猪狗驴肏,说我猪零狗碎,驴叽吧肏剩下的。

    可大肚婆他们怎么都肏了,现在又爱干净了。

    现在除了杨处还和我偷偷摸摸,玩一玩。我竟清闲了,都不惯过这种生活了。

    还是怀念公妻的日子。

    我在这开始就是抄写员,外来情报都抄写留档案。人名,地点,日期,时间,

    都按一对照密码表换过,档案丢了别人也看不出来源,核对三遍无误,就把原件

    销毁。我们对卧底的情报员像眼珠一样保护。

    我把档案都编了号,按日期,情报员,敌方机关,分别编了索引。查起来非

    常方便。都说,到底是大学生。

    我又跟据情报,编写了敌特机关架构的框图,职能权力,这样能一查就知道,

    指挥情报员到哪里去找情报。不是像现在,只能等情报员碰运气。效率大为提高。

    看我太清闲,就叫我去听课。什么跟踪,盯稍,反跟踪,搜查,反搜查,窃

    听,反窃听,盘问,反盘问。林林总总,各种外勤的技术。

    还有,实践论,矛盾论,联共(布)党史,持久战,游击战。各种理论。我

    都学得很好。

    还有就是射击,爆破,报务,格斗,摄影,等行动科目,我学得很不好,打

    枪,我都看不清人,生怕打错了,这不像在战场,看着黄呢子,就开枪。教官说

    我天生不是行动的料。

    有关女情报员的专门培训,就没教官,只有教材,自己看书。很多已经被那

    些老外勤教会了,有些不会的就去找老姘头,练习。

    跟他们说好是为工作,不会赖上他们。

    他们说「你们女的工作多好作,床上一躺,俩腿一张,就齐活。我们常要拼

    命。」

    我说「你以为我们不拼命,自己赤条条,毫无防卫,裸身饲敌就不拼命了?

    人家大手把脖子一掐,小命就玩完。专有一种掐脖肏,要掐得女的喘不上气来,

    肏的来劲的快,高潮反应强烈,男的才高兴。这也悬得很,玩这种搏命一喷,好

    多女的被掐死了。」

    「你玩过?」

    「玩过也算玩过,但老害怕,每次都没太久,喷的也就是那么回事,可事后

    回想,确实带劲,叽吧在身体里来回搓磨,感觉特清楚,浑身那个哆嗦啊。跟我

    玩的钱组长说他看见过鬼子强奸中国小姑娘,那个喷啊。小姑娘就被奸死了。你

    说这算是横死,还是算好死?人都有一死,要是这么真痛快一回,死了也不亏,

    也算作个风流鬼。」

    「你可真够淫贱的。以后哪个男的敢娶你作老婆。」

    「我早被你们肏烂了,谁会要我。以后死不了,也就是给你们大家作公妻。」

    我冷冷清清的状况,又变回原来的热闹景象。这回我还添了灌肠器,肛门也

    洗得香喷喷的,那些男的更没下限了,屁眼也用舌头钻一钻。我还学会了避孕,

    用一个棉球沾上老陈醋,用绳拴住,塞进阴道,与男的交合就更肆无忌惮了。

    我学了床技,宿舍都快成妓院了。我玩完了,棉套子暖壶里早就准备了热水,

    里面放一点高锰酸钾,我有橡皮球把阴道灌洗干净。

    外勤说「你这还挺专业,和日本的慰安所一样。」

    「你进去过。」

    「我日文说的好装日本兵,高丽慰安妇,马来回回慰安妇,屄眼子撅着,倒

    把脸包着,吕宋天主教慰安妇,跟天主堂里洋姑子打扮,到时还不是都扒精光,

    这些我都玩过。」

    「中国的你玩过没有。」

    「那都是鬼子兵玩的。我不爱玩小脚,摸着太膈应,我去的都是军官玩的地

    方。还真别说,你的水平够了。去军官玩的慰安所也可以了。以后你出外勤,去

    慰安所当慰安妇绝对不会漏馅。」

    「去你的,不说好的,咒我。」

    杨处一日找我说,「你也不注意影响。现在那些青年都浮躁了无心工作了。

    真是女大不中留。你退伍回家吧。」

    我一惊,「我可怜那些兄弟孤衿冷被的,互相温暖一下而已,没关系吧。」

    「对外说,新四军经费困难,女兵全退伍回家。你另有任务,先安顿下来。

    到时有人找你。安顿好以后,给松晚小报发一个首饰出让的广告。

    3。

    回家不敢见我爸就躲到崇明乡下的老宅,黄家大院。

    这大宅离崇明镇不远。周围有护宅的护庄河,正门前河上有吊桥。

    庄里有祠堂,小学校,有竹山,鱼塘,桃林,梅园,油坊,酒坊,铁匠坊,

    风磨坊,碾米厂,发电厂,比镇子都强。

    有尚房院,大房院,二房院,三房院。还有总账房,长工房,打房,驴圈,

    猪圈,牛棚,马棚。据说还有监房,水牢。那我就没进去过了。

    我家最多的就是仓房,沿河围一圈,高大的像城墙一样里面装着好几年的收

    成,要等粮价高时才会卖,挨着上海,多少粮也卖得出去。这大宅住上成千人也

    住得下。

    我六岁时崇明闹饥荒,农民把岛上的大户都吃了,我问同学,「为什么不吃

    我家?」同学说「你家有枪。」

    现在学校停课了,机匠也走了。除了账房管家和长工,只有三房院有三叔一

    个小妾。这小妾是红军家属,我三叔作过南昌邮电局长,因为延误军机,蒋委员

    长要办他,只好弃官不做,回来带回一个买来的红军家属做小妾,刚来时才十三

    四岁,比我大不了多少,我妈可怜她,教她绣花。我妈是苏绣高师,上海顾绣绣

    庄要出纸样向我妈下单。他们的跑街会来取作好的活。

    这院中加上我也只有这两个主人,鬼子来了以后,别的家人都住到上海去了。

    庄子里住的其他都是佣人长工。

    我回来入住二房院,因为我爸读书好,结婚时这院修得比大房和三房都豪华,

    快赶上尚房院了。特别是主房还连着西式厕所,浴室。我就不客气了。

    大管家把我回来的事报告我爸,我爸回信说让我继承我妈那份钱粮,叫我好

    好在家呆着不许再乱跑了。

    第四天,我的姆妈来上班了。这姆妈,是我哥的奶妈,我就没吃过她的奶,

    我哥和我由她带到四岁上小学。后来我们去上海上学,她就没跟去。

    因我哥是我们老黄家他那一辈的第一个男孙,奶了我哥就是有功的,她老公,

    在打房作护院的拳师,死了,她儿子顶上,她儿子叫六牛,他们家养世仆的名子

    也排号,所以叫六牛。

    我可没我哥福气,他的份例,是爷爷尚房院出,他吃冰糖糯米粥,我没有,

    我就抢。从小我就欺负他。

    大伯的妾在我小学毕业时才生了个弟弟。我哥就是我们老黄家的承重孙。

    可我觉得爷爷更喜欢我。每次去爷爷那儿,永远有好吃的。我爬到爷爷身上

    要糖吃,爷爷桌上的八宝盒里,永远有各种南糖,茶食。我就大吃特吃。

    哥哥小大人,不给不吃,规规矩矩。

    爷爷过世听说有分给我哥的遗产,也有我的嫁妆,很多,寄在老爸名下。各

    房早就分了家,爷爷就没给别人留。

    他的老妾我们叫姨奶奶,住在尚房院,前几年也过世了。尚房院的东西分三

    份,大房人口多,现在大伯占了尚房大房两个院。

    其实大伯是好人,我妈要给我裹小脚,是大伯救了我,我哥上小学,我也要

    上,我妈说女孩念什么书。大伯说黄家书香门第,女孩也要念书,那时大伯家三

    个姐姐,当然这么说,就好了我。

    可我哥上学,有六牛爸背着,下雨我也得自己举着,家养的篾匠给我特制的

    小油纸伞跟在后面。

    我回来,姆妈就来给我做饭。我又作起小姐来了。

    「四小姐,打日本,辛苦了。还这么水灵,要好好歇歇了。」我当新四军家

    里是公开的秘密。既然有人伺候,我就真歇歇。我也不忙着安顿,一天就懒懒的

    吃了睡,睡了吃。

    这一天,晚饭是大管家的二儿子黄纪宗给我端饭。「今天怎么是你,姆妈呢。」

    「她感冒了,我替一下。」

    摆上饭,他也不下去。我把汤一喝,不对这里被下药了。我受过训,我就走

    去我的床边,我的枪在枕头下,先近点。

    我硬撑了一回儿,慢慢迷糊了。突然觉得身上一凉。一惊醒。有人在吸我的

    咂儿。又有手指在勾抠我的阴道,淫液汩汩的流淌。

    我猛的睁开眼,果然,这赤佬。我拔枪就扣扳机,砰一声,这赤佬连滚带爬,

    逃出房间。在外面又摔一跤。我也懒得追。

    就只觉得身上火烧火燎。我知这是春药发作了,没办法,把角先生找出来,

    自己解决。

    「四小姐是你开枪吗?」

    「黄纪宗那赤佬暗算我。给我下春药。我赫赫他。」

    「没事就好,这烂仔,到处偷鸡摸狗,这回真撞到枪口上了。」

    她把汽灯捻亮,看见院子里有血,还有一颗牙。这汽灯原是烧电油的,现在

    烧我家酒坊烧出来的火酒。在这宗明岛上,鬼子也得用我家的火酒。还给上海老

    爷的汽车烧。

    「打着他了吗?」

    「绝对没打着。他自己摔一跤。」

    「小姐你没吃亏吧?」

    「他把我扒光了,又啃又抠。你说我吃亏没吃亏?要不看他老子,一枪毙了

    他。」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姆妈这才看见我在插角先生。

    ,姆妈,人家下边火烧火燎。这不是自己解瘾吗?「

    「呀,这是男人的阳物。可怜的,你怎么破的身?」

    「兵慌马乱的,能保命就不错了。」

    「我给你擦擦身,也许能把药劲解了。」

    「没用的,只能抽插一下,丢了就好了。」

    「什么叫丢,老听人说丢不丢的。」

    「姆妈,你和你老公就没丢过?」

    「那死鬼,肏完就睡,我也没什么感觉,也不知怎么有了六牛。」

    「嗷,也听说有人从来不丢的,你看,来了,来了。」我下边喷出淫液飞出

    一丈远。

    「这样,真没见过。」

    我气喘嘘嘘,虽然丢了一下,还是心有不足。「你没老公了,会不会来劲了,

    你会怎么办。」

    「有时也想,那有什么办法。」

    「咱们磨豆腐吧!」

    「什么叫磨豆腐。」

    「来,我教你。」

    把姆妈的衣服都脱了,我俩在床上缠绵悱恻,把乳房对磨,把阴户对磨。我

    一会儿就又喷一次,淫液灌进姆妈久旷的屄中,把她羞的手脚无措,我心中的热

    气下来了。

    姆妈的动静不大,姆妈四十多岁的寡妇,平常只在家绣花,缝纫,最忙也就

    是养蚕,皮肤也是细嫩雪白。我把角先生乘她屄中有我刚才的淫水,正滑润,就

    用力抽插,她惊天动地的大呼小叫的终于也流出了淫液。

    「这就是丢吗?」

    「姆妈你没试过吗?你白作女人了,女人就这么一点舒服,其他都是受苦。」

    「我真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真是畅快。」

    第二天,我把黄纪宗的鞋扔到总帐房,「大管家你的宝贝儿子他想非礼我。

    你说怎么办吧,不看你的老面子,我一枪崩了他,现在交你了。」

    「我打他,五十大板,行吧,不行再多打。」

    「五十就五十,他也没摸着。不过要六牛来打。」

    我不想让人知道我吃了亏,只好轻拿轻放了。

    六牛打了黄纪宗五十大板,打得他皮开肉绽。

    事后流传我不是姑娘,屄眼子插仨手指头。

    姆妈为我辩护说,纪宗根本没摸着,我皮肤嫩得像婴儿,伺候我洗澡,乳头

    屄片都粉嫩得比刚来潮信的女孩都水灵。两方都说的都是实话。不过我粉嫩都是

    秘方养的,不然绝对赛过黑木耳。

    一日六牛来通传,朱念祖来访,这张旅的大舅哥,也曾短暂的当过新四军,

    自称受不了苦,不干了。

    现在凭着是日本帝大的留学生,给宪兵小队长当翻译官,在乡里到处敲诈勒

    索,鱼肉乡里。

    我想广告还没发,不会是上级派来的吧。看他先说什么再说吧。

    大管家哆哩哆嗦陪着进来,我说你们下去吧,朱哥也不是外人。

    大管家悄悄问我要准备多少礼物。我说敲诈老黄家,他还不够份量。「备饭,

    朱哥晚饭这吃吧。」

    饭前他言谈间暗示可以告发我。我说有你张旅的大舅哥,提不上我这小不拉

    子。

    「你怎么是小不拉子,张旅一枝花。」「我要是一枝花,张旅的男人都瞎了

    眼。」他又说「别提念英,小娘养的。嫁个汉,手下千把人,养不起老婆,这被

    休回家,丢死朱家的人了。」

    饭送上来四碟四碗,鸡鸭鱼肉,肉是火腿,鸡鸭鱼都是新鲜的。我们老黄家

    在这战乱的时候,什么饭菜也都叱姹立办。

    这姓朱的千方百计劝我喝酒,酒是色媒人,我受过专业培训的,还能不知道。

    看我不上道,就又拿他妹说事,「这败坏家风的淫贱材儿,一回家就让我办

    了。这让人肏剩的货。」没想到他乱伦的事也到处说。

    「那贱婢,乳头阴户让人肏得黢黑。也不知是不是姓张的一人肏的。」

    「你也就是窝里横,张旅可杀人不眨眼。」

    「他敢杀日本人吗?」

    「去年八月一战杀了八百鬼子,可不是虚的,你的主子二三十个鬼子还不够

    塞牙缝的。」

    「过两天我就把念英,送给小队长的哥哥。张旅再厉害,也不会飞,今天我

    就要把你办了。」

    说着掏枪,我也只好举手投降。他拿手铐把我背后一铐,推我进里屋,把我

    摁倒在床,扒去衣服,看我娇嫩的身子。

    「所言不虚。不像念英,够娇嫩的。」原来他是听了传言专来玩我,又用三

    指抽插我屄,咕叽咕叽,「真好玩,你才破瓜,没跟几个人玩过吧?有没有大官。」

    他又在一个笸箩里发现脚带子,我家没人缠小脚,可我小时候,我妈拿脚带吓唬

    我,这脚带一直放在这,怎么就被他发现了。

    他把我俩脚用脚带子吊着我双脚,成双龙探爪。他嘬舔我的屄,啃咬我的乳

    房,又抓住我的双乳,下边用力抽插冲撞,把我插得丢了四次,我叫春之声音透

    重门。

    他射了三次。「我还要!」「你这是初破之身?怎么比幺二老妓还厉害。」

    「不说你酒色淘虚了身子倒来说我。」

    「给你嘬吧。」

    「也不是每个老妓肯给人口淫的。」

    「那是她们不知妙处。」我把他嘬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我自己也高潮汹

    涌。

    「口淫女也能丢。」

    「你今天落在姑娘手里,好好把钱粮交清吧。」

    我把他玩得只好倒在我床上睡了。半夜姆妈来把我脚带子解开,我用簪子挑

    开了手铐,我把他的枪里的撞针拆下。

    「小姐受苦了。」「小意思。」

    第二天,姓朱的跟我提亲,「那得跟我爸说去,我爸未见得看得起你们朱家

    的几百亩地,再说我也没嫁妆,我的嫁妆就是我妈的嫁妆,二十多年了,这堆箱

    子,家具。到时刷一刷红油漆,还有十亩菜园子。」

    「你家万亩良田呢?」

    「我爸三个房里第一能花不能挣,念书花钱海了去了。一辆汽车东海岸到西

    海岸,再返回东海岸,就报废了。当官往外拿钱,没见拿钱回家。再说收不上租

    的地你要吗?海门那也有上万亩,二管家叫新四军毙了,你敢去要。」

    「你不是新四军吗?」

    「所以我说我是小不拉子,你还不信。」

    「我信你是张旅一枝花。」又抱着我轻薄,我也激烈回应,到是畅快淋漓。

    我叫姆妈澡盆放水,没电,只能人工,姆妈带着小丫头,看我朝下光着身子,

    荡浪着俩咂儿,被兜裆抄起,抱进澡盆,俩人又洗了鸳鸯浴。朱念祖说还得应卯。

    只好走了。

    过后和姆妈磨豆腐时,姆妈说「也没见念祖提亲,这恶棍,这连先奸后娶都

    不算,小姐,你要防他始乱终弃。」

    「我稀罕他那酒色淘空的白相人。」

    「那你不是很吃亏。」

    「吃亏占便宜,都是自己想的。不过姆妈你说的不错,下会再来,没带礼物,

    就说我去上海了。」

    听说要礼物他倒高兴了,拿来不少,珠钻头面,锦缎衣料,不知从哪里诈来

    的。

    他想求我把撞针还他,「一百大洋。」

    「一支枪才一百大洋。」

    「那你买一支新枪不就行了。」

    「可是没货啊。好妹妹,还是还我吧,上个月我碰上便衣了,要不是小鬼子,

    我差点就被杀了,才知道没撞针了。」

    「那怎么找我要。」

    「你不是说一百大洋吗?必在你这。」

    「我是说一百大洋给你配一个。你的枪我又没给你看着,我知道你的撞针哪

    去了。」

    我知道他很久才发现,就浑赖了。

    我当过区小队长,就想我要能发展几个手下?这有一百多长工,还有护院的

    枪,从这里怎么也能卡出一点来。等任务来了,我手下有人有枪。上级会对我另

    眼相看。就活动了一下,可能漏风了。

    这日快吃午饭时六牛气喘嘘嘘,跑回来说,「四小姐,你快跑吧。朱念祖跟

    我说宪兵队要来抓你了。他们还在等船,我连游水带跑过来的。那他们也快到了。」

    我把枪和淫具找个兜一兜,就跑出大宅,来到江边码头,看到一只木船,跳

    上一看,是舅舅家船行的。

    「上海,鬼子要抓我。」船家二话没说,就扬帆离岸,直奔上海。到了吴淞

    口,我看去市区的一小时一班的公共汽车还没发车。就叫停船,改乘汽车,这样

    快点,而且要是有追兵,人多就没处找我了。

    后来才知道,鬼子宪兵没抓我,那姓朱的是借鬼子兵出动诈我,想让我求他,

    把我彻底变成他的胯下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