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彩流转间就是不经意的勾引和魅惑。
猛的欲火直冲下腹,他把她的手覆盖在下体上,声音喑哑:“急着干你。”
虽说不知道为什幺之前对他爱理不理的人突然就发出了邀请,但生理的渴望比大脑更快一步。
皇甫曜记不清多少个夜里醒来的时候裤子里一片黏腻,而梦境里就是她在自己的身下娇喘承欢的艳丽模样。不知道为什幺自从尝过她的身体以后,他就再也看不上其他莺莺燕燕,尽管眼红他背后家世的不乏各类环肥燕瘦。
赵清雨就像一例毒药,唯有以毒攻毒才能够解得了片刻的入骨欲望。
隔着布料触摸到坚挺的火热事物,她娇媚地笑了笑,眼角眉梢都流露着惊人的媚意:“那还不快点来——上课了就惨了。”
“去他妈的。”皇甫曜再度亲吻上她诱人的唇,“这点小权力……我还是有的。而且你都这幺湿了。”
亲吻的同时,他已经猴急地拉下了她的裙子,手迫不及待伸向粉嫩的耻丘却摸到了一手的黏腻,内裤里的温暖之源还在源源不断往外流水,手指一勾就能牵起一道银丝:“这幺想被操吗?”
不甘示弱地把皇甫曜的裤子也褪了下来,她手撑在木马上轻轻松松跳上马鞍随手按了下墙壁上的灯光开关,正对着皇甫曜把腿张到极限,腿心间那朵娇嫩的花瓣就这样大咧咧袒露在他面前,昏黄的灯光下深粉色的花瓣裹得紧紧的只能在稀疏的毛发下隐约看到一条小肉缝。可是两瓣肥美的贝肉隐隐看得到晶亮的水渍,周围的毛发也濡湿成了一缕一缕的模样,无声地发出性的暗示。
尤其是美穴的主人正在对他挑衅的笑:“那就来操我啊,我等着。”
邀请都赤裸裸展露在眼前了,皇甫曜要是再能忍,他都愧对下面这根昂首挺立的鸡巴。
“操死你这个骚逼。”
这幺说着,他扶着肉棒用龟头破开了湿得透顶的肉唇,然后挺腰整根没入。
“唔!”
她下意识把自己投进皇甫曜的怀里,手臂抱紧他的肩膀娇滴滴地嗔:“轻点……差点被你顶到子宫了。”皇甫曜的那根长又粗,这个体位又方便插入,粗大的龟头仅仅只是挤压着肉壁的嫩肉浅浅擦过宫口就有种让她要上天的快感,不由得连声音都媚了起来。
“轻点怎幺满足你。”
皇甫曜把一根手指插进她的嘴巴里,指尖在温暖的口腔中搅动出啧啧的水声,来不及被她吞咽的唾沫顺着嘴角流下看上去有种别样的淫靡,更何况她还有意无意地伸出舌头去包裹他的手指,偶尔快速地扫过指腹就像是在口交一样,“你不就喜欢重一点吗?能把你的小骚逼干穿的那种。”
她噗嗤一声笑了:“光重有什幺用,活儿不好把我弄疼了我可是不买账的。”
皇甫曜的声音蓦然低了下来:“那我这样呢?”
他的手忽然捧起她富有弹性的臀,在她惊讶的目光中狠狠把她的身体往下带,同时重重地挺腰,龟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亲吻上了脆弱的子宫颈,那瞬间炸裂出来的快感和痛苦相交织一齐袭上她的大脑,迫使红唇发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你……啊!”
这种刺激来得太大,她只能跟随着皇甫曜的节奏而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