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贵夫人参入,甚至也拉上自家千金前来学习。
大概尝到了甜头,也意识到了厨艺对于一个女人的重要性,这个贵夫人团体在短时间内竟越来越庞大,她们干脆趁着时潮之风,以顾仙庭为首建立了一个闺厨学社,方便聚集交流。
男人见了,难得她们有所消遣,不再纠缠陪伴,何乐而不为呢,自然在背后大力支持。
不知什么缘故,这些贵夫人居然怂恿顾仙庭开起酒楼来,顾仙庭没有这个打算,婉言拒绝,这些贵妇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就将胥门边颇具盛名的望河楼给盘下来了,望河楼名字不算大气,规模却不小,连着后面的园圃,占地差不多有十亩。
生意做得红火,望河楼背后东家自然不太乐意,可要来盘下的可是苏州城最有权势的贵妇们,别说一群,就是一个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这些贵夫人背后就是整个苏州城尊贵人物的人脉啊,真把她们给全得罪,他也别想在苏州城混了,无奈望河楼东家只好忍痛割爱。
银两虽是这些贵妇们出的,可她们把顾仙庭当做大东家,这间酒楼本来就是为顾仙庭而开的,当然顾仙庭不缺钱,徽州顾家是徽州首富,哪里会缺银子。
这些贵夫人们开酒楼自然不是为了赚钱,大概把这望河楼当做一处消遣和聚集的地方吧。
秀儿突然开口道:“小姐,顾夫人她们把望河楼给盘下来了,你是大东家。”
顾仙庭笑了笑,没应话,这走着走着,心情倒是好了不少,能在街上自由走动的感觉真好,在徽州这却是一种奢望,她在徽州太出名了。
秀儿又道:“那天顾夫人她们突然心血来潮,亲自做了一个徽菜,有个叫石南生吃了,当场在大厅破口大骂起来。”
顾仙笑道:“人家都是十几二十年的老厨师,哪里是学几天厨艺就可以比的。”
秀儿又道:“自从这次之后,望河楼的生意就一落千丈,现在已经是门可罗雀了。”
顾仙庭没应声,目光欣赏沿途风景。
秀儿自言自语道:“顾夫人她们说了,生意没生意,赚不赚钱倒是无所谓,主要是失望和失落,还砸了你的名头。”
顾仙庭问道:“秀儿,是顾夫人她们让你来当说客的吧?”
秀儿哄道:“小姐,顾夫人她们那么疼你,你就顺了她们的意吧。”
顾仙庭身上一种让人不由自主心生疼爱的特质,这些夫人啊,都恨不得将顾仙庭当亲生女人来疼爱,顾仙庭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有一些已经暗暗将顾仙庭钦定为儿媳妇。
顾仙庭轻轻道:“我醉心厨艺,父亲都常有责怪,千金小姐不该舞弄这些,顾夫人她们个个可是堂堂夫人,若是当做爱好消遣还说的过去,居然开起酒楼来,未免太过荒唐,这亲自下厨给人做菜就更说不过去了,若是让外人知道,顾爷爷,顾叔叔他们脸面往哪搁啊,父亲知道了,也定要狠狠责备我怂恿别人行荒唐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