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打听到了,吴小娘子十五那日去金陵郊外一个小寺院里上香,那里平日里极少有人去,当年吴相国生病时,吴老夫人正巧遇过长乐寺,便在那里许下承诺,哪知还真管用,吴相国就活了过来,自那时起吴老夫人每年都会去长乐寺,这事也只有吴老夫人身边的老人才知道,每年吴老夫人过去时,都是隐瞒身份过去的。”
这几日巧遇,弄的吴家娘子干脆不出府了,谢尚正愁要怎么想办法,现在听到这个消息自是高兴。
“让人准备一下,十五那日咱们去长乐寺。”谢尚吩咐完,又问,“老二那里有什么动静?”
“二爷曾让人往吴相国府给吴家娘子送过几次东西,吴相国府收了东西。”富贵回的小心翼翼。
谢尚冷笑,“一个养子,也敢窥视他不应该得的东西。”
同样是往吴相国府送东西,谢尚让人送的东西都退了回来,他是刺史府明正言顺的大公子,谢衡算个什么东西
富贵道,“大爷说的正是,谁不知道将来刺史府的一切都是大爷的。”
谢尚又岂会被下人几句话哄的高兴了,心里却暗暗憋了劲,不管用什么办法,他一定要抢到吴家这门婚事,老二想和他争,他偏不如他的意。
十五这日,顾韫清晨醒来,便发现枕边多了一封密封的信,能一声不响做出这种事的,除了谢衡也没有别人。
她不急着起来,先拆了信,看到里面的内容后,也不多想直接将封撕破又塞回信封里,之后去厨房时扔进了灶台里。
他不让他相看亲事就不看,凭什么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