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暗地里查,暂且让周家多活两年。”
贤王很欣慰,自己这个儿子的脑子终于开始长了,不过还好,自己起码还能撑个三十年,现在长也不晚。
如今周家以及一些官员的钱也只能是越洗越少了,将他们以前贪的那些洗完之后估计以后想要再洗银子就难了。
借贷法推行之后,就再也不是以往那般笼统的记账了,每一条账目都设有明细。
以前说不定能虚报一千两千银子甚至在一些大的钱款上虚报万两白银都没什么问题。
而现在,在大账目下辖小账目,小账目又下辖明细账,以及借贷必相等的原则下,别说虚报一千两,就是一百两那都是有极大风险的啊!
而小于一百两还需要几个人分的银子?
这点钱还用得着洗吗?!
路上捡的行不行啊!
唉!这届的京官是越来越不好贪了。
众多贪官,无不在心中痛骂户部!
不骂户部骂谁啊?你好好的查账不行啊!非要将国商院的记账方法借过来,我们捞不到银子,你不也捞不到了吗?
这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
安定伯府
许青吃完饭后,将碗放在桌子上,萱儿看着许青道:“姑爷,您吃完了吗?萱儿可以收拾桌子了吗?”
许青点了点头道:“吃完了。”
就在萱儿收拾桌子的时候,许青开口道:“萱儿,日后能不叫我姑爷吗?”
萱儿眨了眨大眼睛:“不叫姑爷叫什么啊?”
许青道:“其实也可以叫帅哥。”
萱儿默默的将碗筷放在托盘上道:“姑爷,您让一下,萱儿要去洗碗了。”
……
早上许青起床的时候外面已经响起了刷刷的雨声。
春季的雨丝细而绵软,雨水落在院中桃树刚刚伸出的嫩芽之上,便好似使得还只是浅青色的嫩芽变得青翠欲滴。
许青站在卧房的窗前正在看着院中雨景。
这时,原本只穿着一件内衬的许青身上忽然被披上了一件长袍。
苏浅走过来将长袍披在许青身上道:“今日的清晨倒是因为这场雨变得有些冷意了,夫君快些穿好衣物,莫要着凉了。”
许青将长袍穿好后看着外面的雨景,将苏浅的为自己整理衣衫的素手握在自己手里道:“这场雨从昨天半夜之时就开始下了,想不到到了今天早上还没有停,看来后花园今天不用浇水了。”
苏浅站在许青旁边道:“都说春雨贵如油,今日倒是下了个够。”
许青道:“是啊,不过怕也是下不了多长时间了,真是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啊!”
苏浅惊讶的看了许青一眼,勾勒起嘴角道:“倒是好久没有听到夫君作诗了,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用来形容贵如油的春雨,倒是绝佳。”
许青笑道:“娘子要不要试着分析一下这句诗表达了为夫怎样的思想感情?”
苏浅霎时间怔在了那里,写一句诗还要分析什么思想感情?
夫君今天有猫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