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下还能存在的经济,商业,产业恐怕能交上名字的也就孛儿只斤以及孛儿只斤关联的世家了吧。
如今的这帮富商真是为富不仁,有吃有喝的还要欺压底层老百姓,有吃有喝的还要剥削搜刮老百姓,如此乱世只有百姓独担赋税,还要这样咄咄逼人欺压老百姓,这帮人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如今上位如果再不动手,或者想办法未雨绸缪的话,恐怕日后盘根错节,影响已经治理的差不多的金陵城经济,将来势必成为大祸,不可不防啊。
古代用农业经济打败一个国家的案例也不是没有过。
如今的上位什么苦没吃过,什么泪没流过,在上位快要被砍头的时候,上位心态也没崩过,虽然当时是被马夫人救下,但是当时自己还是懵懵懂懂的,啥也不知道。
但是这次,上位是真忍不了了。
你们要跟我上位作对就算了,我儿子在金陵街开个店,你们家的纨绔也要动他?!
要不是现在陈友谅虎视眈眈,元庭预估乘机南下,所占的城池仍然处于危险当中,以上位的脾气简直可以直接跨马提刀,抄了这些可恶的家族势力。
……
蓝玉回报完毕。
徐达等人心脏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嘭!
一声巨响,上位手掌重重拍在旁边的椅子扶手上。
“孛儿只斤……孛儿只斤……”
“这些人真是厉害的紧啊……如今这些人的狗命尽数在咱朱元璋的手里,咱还没有去找他麻烦,咱都没拿他们怎么样,他们反倒先欺负到咱的平儿头上了!”
“蓝玉,这李氏家里的东西,什么来路?”
“大帅,此人……”蓝玉停了下,“此人是李氏家中长子,家主李玄所出,最受李家老爷子喜爱……”
“我是问你他在同乐街干过什么事,审问出来没有!”
“大帅!人刚刚交到府衙,还未……”
“不用审了,直接斩了吧。”
“啊?可是大帅……”李善长总觉得有些不安。
“如今天下未定,各路豪强还在虎视眈眈,如今能够存活,整个金陵城以及咱们将士占领的那些地方,还是需要粮食经济的补给,此时对孛儿只斤这家家族动手,恐怕会造成经济的动荡。”
此时还不是跟这些富商大族交恶的时候,况且现在还没有完全查清楚这些富商的那些盘根错节的根源。
只能先暂缓处置……”
“如果斩了这位半个子都不值的李公子,拿不准孛儿只斤会以命抵命,威胁到牛一平,这样情况会更加的复杂难测啊。”
“上位还是不要意气用事的好。”
“你老人家现在还不是皇帝,不能有皇帝的脾气。”
“放肆!”
“在下多嘴,良药苦口啊上位。”
李善长冷汗涔涔而下,立刻跪下认错并且极力劝谏。
看来大帅是铁了心的要为这位公子出这口恶气了。
如果放在是别人家的孩子或者什么的,大帅绝对是非常理性的处置这件事情。
如今大帅什么都不管不顾的,这也是一个作为父亲的保护自己孩子的心情。
这年多年了,虽然孩子学的一身本领,但是也不清楚还是这么多年都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