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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光远吃的很慢,他要听听旁边的越之人聊些什么。越之人的口音着实有些怪异,不过还好能听个大概。
就听其中一人说道“接头的人怎么还没来。”
旁边一人小声说道:“快了,快了,就你没耐心,我们每次来这里接头,都等好几个时辰。”
“哎哎呀,等的我心烦意乱,我上去睡会儿,人来了,你们叫我。”
“那你先上去,现在这里管的太严,接头人要是被抓住就是杀头的大罪,他们小心也是正常的。”
“我上去守着东西,你们有事叫我。”说完那大汉上楼睡觉去了。
夏光远给大理寺几人使了个眼色,只见一个大理寺协办没喝几口塞上宝,便开始发酒疯,拉着那越之人就要和他划拳。
再看那个越之人有些不耐烦,毕竟自己有正事,可是看这几人来势汹汹,便想到是不是和他们接头之人再考验他们。
那几个越之人便也和大理寺协办玩了起来,这一来一去,便团坐在一起喝酒,大理寺协办里有一人是个酒蒙子,号称千杯不醉,这一喝起来,可是没完没了。
那越之人连忙说:“这位大哥,我们是过来做生意的,小本买卖,这酒家的酒钱甚高,我们可喝不起了。你们还是自便吧。”
只听那酒蒙自来了劲儿:“你们这是瞧不起我们南江人啊,这酒钱,我们大掌柜全包了,你们可劲喝。我这人就是好交朋友。”
那几个越之人也闹不过酒蒙子,便只能奉陪,喝着喝着,酒蒙子便问道:“哥几个是来南江做什么生意的啊。我们也是生意人,只可惜现在布匹生意不好做,我们大掌柜来荣塞想学摸着做点烟土生意。你们可有渠道。”
几人一听便不敢出声,只有一个小个子说道:“大哥啊,看你请我们喝酒,我就直说了吧。这烟土生意以前都是合法的,也就刚开始了几个月,就在一两个月前,突然就被南江给禁止了,谁再运进来,那可是死罪。”
“没事,我们和南江商贸司都熟,可以行个方便,这赚钱的买卖偷偷做怕他什么。”
“我说这位兄弟,这烟土生意也就刚开始了半年多点,听说是越之一个怪人,用越之国最常见的罂粟花的浆液制成,这罂粟在我们越之国漫山遍野,只知道以前老人用这花子下菜,十分好吃,竟然还可以做成烟土。”
“兄台,你说的这些我也听说过,那你们越之国做烟土的渠道,你们可有门路,说了那么半天,都没有问问你们是做什么买卖的。”大理寺协办说道。
“我们是做小本生意的,不值一提。”那几个越之人果然藏着心眼,死活不说。
几人你一杯我一杯,敬了一圈又一圈,那三个越之人有了些醉意,有一个直接倒在桌上酣睡,那两人也面色红润。
大理寺协办赶忙上前拉住那个趴下的人,要送他回屋,那两个越之人也没有阻拦,几个人一同上楼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