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鸽子飞来。留下一张字条,“快来轻语楼救我”孟一凡一看,竟然是轻语楼,难道这小子在轻语楼欠了钱,没办法,南江的消息就是那么闭塞,这飞鸽传书已经是最快的方法了。无奈,孟一凡准备再去一趟轻语楼。
孟一凡回去和花绯说了一声,便赶往月甸轻语楼。
还好两地不是特别远,花绯给孟一凡配了一匹好马名为“风驰驹”,此马可谓名副其实的千里马,走千里不用喂草料,是一个匹神马,孟一凡骑着风驰驹当天晚上便赶到了轻语楼。
一下马,孟一凡便冲进了轻语楼,老鸨一看是孟一凡一把将他拦住,“这回来找哪位姑娘啊。”
“我找韩梓墨,一个大俞模样小伙。”
说道大俞模样,老鸨马上心领神会,“这个吗,在陈金金屋里呢,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老鸨大喊一声,“金金,有客人找你,找韩梓墨,方便吗”
只听屋里喊了一声,“都是熟人,上来吧。一起来了最好。”说着一阵淫笑。
孟一凡走进陈金金房里,看到韩梓墨赤裸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半条被子。陈金金在一旁笑着,“你是来救他的,还是来找我的。”
孟一凡骂了一句,“韩梓墨,你不是说去找人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陈金金立马严肃起来,“谁说他不是找人,我就是他的头儿。”话音刚落,孟一凡大吃一惊,这跨度未免太大了。
陈金金看孟一凡脸色都变了,又哈哈哈一阵淫笑。“他的头儿原来是我的客人,常来常往,便让我进了组织,做了他头儿的唯一下线,现在总头儿出事儿死了,就是我说了算了,你觉得有问题吗。”
孟一凡听陈金金说的有道理,也没有说什么。“你这是对他做了什么。”
陈金金又露出那可怕的笑容,“就是晚上让他伺候了我几次,大小伙儿,怕什么。还年轻呢。”
“你放了他,要多少钱,我给你。”孟一凡说道。
“我倒是不想要钱,这回我想要你。”陈金金说着,又是一阵淫笑。
就在陈金金咧着嘴大笑的时候,孟一凡瞬间在她身上一点。陈金金张着大嘴被定在那里。“别怕,三个时辰后,你会自动解开。”孟一凡说着,过去掀开了被子,韩梓墨被捆绑着,像个麻花,孟一凡给韩梓墨解开绳索,让他自己穿上衣服。
韩梓墨穿好衣服,孟一凡便拉他往外走,可是韩梓墨说道,“妹夫你慢点。我腿不听使唤。”孟一凡这才仔细观瞧韩梓墨,只见他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双腿无助的颤抖着。
孟一凡刚要开口问,已经全明白了,“走吧,回去我给你补补。”说着便带韩梓墨去了水族大寨。
一路上孟一凡给韩梓墨说了自己有很多个妃子,他妹妹韩梓莹只是其中一个,韩梓墨有些不高兴,可是他也说不了什么,毕竟人家是王爷,未来大俞的天子,多几个嫔妃是太正常不过了。
晚上孟一凡让水族兄弟给韩梓墨做了上好的鹿肉,让他好好补补身子。韩梓墨便将来到南江的经历讲给孟一凡听。
原来韩梓墨来南江也是为了父亲含冤入狱的事情,他听说当年花溪派掌门和大俞皇帝是情侣关系,而贤妃只是花绯的一个闺蜜,由于突如其来的起兵事件,尹文迅速登上了皇位,而当时贤妃的父亲就是手握重兵的武朝敬武军大将军,为了坐稳这江山,尹文便娶了一直暗恋他已久的贤妃,而花绯便一气之下去了南江。
花绯去了南江也没闲着,一开始拜师了南江花溪派先师,后来又让人在大俞境内四处搜索贤妃的罪证,功夫不负有心人,花绯那里还真的掌握了一些贤妃的罪证。不过后来因为花溪派在南江做大,花绯也无心再去告贤妃的状了。
韩梓墨本来是想到南江得到花绯整理的材料,便申请做了妙医轩南江的杀手,一次行动失败,韩梓墨在月甸被全城通缉,是当时青楼的陈金金救了他,陈金金有个客人是宗人卫的头儿,这个老头平时只点陈金金一个人,也很听陈金金的话,陈金金和老头子一说,老头子便答应去老驴子大狱把人带出来,带出来自然就做了宗人卫的人。
后来陈金金也加入了宗人卫,变成了老头子唯一的下线,也成了他们几个人的上线。每次有任务都是陈金金给他们安排。
不料天有不测风云,老头子死了,陈金金便成了他们的头儿,自那以后,韩梓墨便没少伺候陈金金。这次也不例外。
孟一凡问他为何不逃走,何必继续做这宗人卫,韩梓墨说要得到穆王府和贤妃的罪证还有花绯女侠整理的证据才肯离开。孟一凡便没有多说。
那一夜,孟一凡看望了水族族长爷爷,族长爷爷的身体已经基本康复了,琼儿见到孟一凡便不让他再走,孟一凡第一次感到女人太多的烦恼,他感觉妃子多不是问题,但是不能太分散,有时候真的有点鞭长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