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地址错了,或者人搬走了。”白胜傻傻的看着孟一凡。
“不会,我感觉没有错。”孟一凡在门口踱步着。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绕到了房子的后面发现,竟然有一个小门,里面来来往往,人流量还挺大。
白胜见一个老汉刚出来,便拦住了老汉,“这位大叔,你们刚才从那房子里出来,里面是什么地方,人来人往的。”
老汉一见白胜就知道是大俞人,“小伙子,你可小声点。里面是耍钱的,你们进去就知道了。”说着就走了。
“看来是个地下赌场,”孟一凡一听老汉那么隐晦便猜到了一二。
两人往屋里走,发现地面上只有一个小间,有一个楼梯通往地下,到了地上果然是个赌场,规模宏大,看来是偷摸开的。两人转了几圈觉得十分好奇,也不知道表叔说的人到底是哪一个。
孟一凡绕着许多赌台来回闲溜,用一种特殊的方法暗自观赏一堆堆围聚一处的赌客。这一看就是几个小时,一些是坐在长椅里隔几小时才敢下一回注的老汉,一些是刁猾的赌痞,一些是玩着纸牌的娼妓,听旁边人议论,这些娼妓是半年前南江公主监国以后,从青楼赶出来的,一部分人嫁给了当地人,一部分从事青楼生意久了,不愿意委曲求全于普通百姓,便做起了暗娼。暗娼自然生意不如青楼,空的时候便跑到这地下赌场耍钱。
白胜和孟一凡一开始也是闲着无聊便看看这赌钱的规则,看是规则还是看不怎么懂。后来只能专注视桌子的四周,在桌子四周又只盯着许多人的手,只留神那些手的特殊动作。眼里只注意到木质的台面,在它的正中央滚动着一个圆球,活象醉汉似地跌跌撞撞,一个码子一个码子地往前跳,许多碎银子,许多圆溜溜的银币金币,接连不断地落到方围内,好似播种一般,马上,管台子的挥动手里的筢竿,割麦似地揽尽全部收获,或者把它们推到赢家面前。象这样放眼静察就能看到,唯一摆晃不宁的只有那些手,再看每个人的眼睛都在闪闪发亮,都在跃跃欲伸,都在伺机思动。
这些赌徒的手各在一只袖筒口窥探着,都象是一跃即出的猛兽,形状不一颜色各异,有的光溜溜,有的拴着指环和铃铃作声的手镯,有的强壮如野兽,有的湿腻盘曲如鳗鱼,却都同样紧张战栗,极度急迫不耐。
两人正看的出神,时间也在一点点流逝,突然一个中年女子从背后轻轻拍了一下孟一凡,凑近了低声说道,“和我走一趟,我们老板想见你们。”说着便带孟一凡和白胜来到了赌场的一个小屋。
屋里坐着一个三十不到的女人,一看竟是大俞女子长相。孟一凡仔细打量那个女人,白皙的皮肤,丹凤眼,微微画了点妆,丝毫没有电影里赌场女子的习气,竟然感觉和这个环境不搭。
女人微微一笑,“二位是第一次来我们店吧,请坐。”女人如此客气让二人有些意外。
孟一凡和白胜找了椅子坐下,“请问您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可能二位不懂我们这行的规矩,我们这行以前在南江都有合法买卖,后来南江公主监国,改了很多制度,现在禁赌禁淫,我们这里只能改为地下经营。您二位也不见下注,请问二位过来有何贵干。”
“我们过来找人,一个朋友,给的是你们这个地址。也不不知道走没走错。”白胜说道。
“那你们到底找谁?总得有名有姓吧。”女人还是心平气和,没有一丝脾气。
“找刑大叔,我只知道姓氏,并不知道具体叫什么,只是给了这个地址。”孟一凡说道。
“我和我父亲都姓刑,这一带南江人,很少有这个姓。你们别的就没带什么东西吗”女人继续问道。
孟一凡拿出了表叔的亲笔信,女人接过信,反复看了几遍,和旁边中年女人说来几句。中年女人便出去了。
不一会儿功夫,赌场来了一个老头子。得有六十多岁,样子也不像南江模样,老头看了看信,屡屡胡子,“哈哈,原来是水族阿乌的亲戚,好说好说。”
竟然还真找到人了,孟一凡和白胜总算是放下了心。
老头非常热情的请孟一凡和白胜一起共进晚餐,带他们品尝一下南江都城的美食,二人便回客栈歇息,等待晚宴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