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皱眉,“别人都是留恋我的美色,过来听个曲儿,和我聊会儿天,你这不解风情的。一过来就是问个事情。真没意思。”
孟一凡哈哈一笑,“仰慕姑娘已久,只是这事我调查了好久,一直没有线索,今天发现姑娘这装酒的瓶子竟然写了一个妙字,应该是大俞妙医轩所用。不知道是何人送予姑娘的。”
陈金金一个转身来到孟一凡身边,一把搂住孟一凡,“来了也不说和我先亲热几下,就知道问事儿。别的男人都死盯着我不放,只有你好像眼里没有我。”陈金金这种妖艳女人,一般南江的男人来了都把持不住。必定败在她的石榴裙下。可是孟一凡可是久经沙场的战将,这种女人也是见的多了。在现代的时候,每每和导演出去,必定是一群十八线小演员簇拥。哪一个不比这陈金金漂亮了百倍。
孟一凡从腰间拿出银子,“陈姑娘,我这也不白问,这点心意,你收下。”陈金金一看,回答问题还有银子,便又乐开了花。
“公子,那你问吧。”
“今天上午说的那个装毒酒的瓶子是何人给你的,他去了哪里。”
“这也是两年前的事情了,当时我被人拐卖到青楼,一心寻死,有一个大侠说是躲避仇家追杀,躲到了青楼,就住在我房间,他每天也不碰我。只和我闲聊,后来我和他讲了我的经历,他给了一瓶毒酒,说要是哪个男人对你不轨,可以用上,或者哪天不想活了,喝下去也就一了百了了。”陈金金说道。
“那这人说了自己身份吗?”
“说了,他走的时候留了一个令牌给我,说以后想找他可以按这个找。我给你找找这个令牌。”说着陈金金便去找令牌。
不一会儿,陈金金拿出令牌递给孟一凡,上面刻了妙医轩几个大字,还有一行小字“韩梓墨”。看到这行小字,孟一凡如释重负,总算是有点线索了,他接着问道,“这人去哪里了。”
“被抓走了,就在我的闺房被抓的。在月甸府审的,听说是下了大狱,如果还在月甸,应该就在城外老驴子监狱。”陈金金回答道。
孟一凡一听大喜,知道大概地方了,便有眉目,他转身就要走。被陈金金一把拦住。
“公子别走啊,还没有和我聊聊天呢,怎么说走就走,看来你这钱是大风刮来的。”
“我还有事,恕不能久留。”说着话就要出门。陈金金一下挡在门口,翘起一条玉腿放在桌上,“不许走,要走先过了我这关。”孟一凡觉得有点好笑,这种没练过武的女人,他一掌就打死了,这也拦不住他。
“姑娘,你这是何意,银子我也给了。”
“好不容易遇到个有模样的,还不陪本姑娘唠会儿磕。莫不是嫌弃我,不够姿色。”
孟一凡明白,这种娼妓,姿色就是她的生命,贬低她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贬低她的姿色,孟一凡说道,“你这大美人,我可惹不起,我家中还有刚过门的妻子。陈姑娘下次再会。”
说着就要夺门而出,陈金金一把抓住孟一凡的胳膊,孟一凡有些生气,一个甩手,衣服带走着陈金金的薄纱,一对酥胸显露出来。
陈金金还不罢休,一下挡到门口,将酥胸顶在孟一凡面前。“公子,你故意撕开人家衣服,你好坏啊。”
孟一凡顿时觉得好笑,这粉头花招还挺多的。
纠缠了半天还是出不了门,陈金金也笑了,“公子,你怕不是出不去,是不想走吧。要不吃了我这里的春药,我们今天不做不休啊。”
“好你个粉头,这南江都改青楼为艺馆了,你们还做这种生意。真是不知羞臊。”孟一凡骂了一句。
“你们男人有这想法,现在倒是怪我们女人不知羞臊,自己心里怎么想的,谁还不清楚。今天你可就别想走了。”说着从背后抱住了孟一凡。
孟一凡又好气又好笑,一转身,用真气点了陈金金的穴道。“陈姑娘,得罪了,这穴道估计三个时辰可以自动解开,你就在屋里好好呆着吧。”说着话,走出了闺房。
一路快马回到水族大寨,琼儿还没有睡下,看到孟一凡回来,便问他去哪里了,孟一凡达到,“今日那个瓶子竟然是大俞妙医轩所做,里面都是毒酒,我发现这瓶子出处便去打探,发现我要找的人就在月甸境内,可能已经被下了大狱。明日再去打探。”
琼儿一听在大狱便说道,“这月甸大狱的牢头便是我们水族族人。我和你同去便是。也省了很多麻烦。”
孟一凡一听大喜,看来这韩梓莹的哥哥是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