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面前跪下道:“城主大人。”
地头冈田兴家连忙控诉道:“殿下,请您一定要为村子做主啊,大森奉行昨夜意图强行掳走村长家的女儿,村民助左卫门想要劝告,却被大森奉行杀了。
所以村民们才会把大森奉行抓起来,此事都是因为大森奉行酒后乱性所为啊!”
身为目付的斋藤宪昌喝道:“你们分明是胆大妄为,大森奉行犯事,你们应该向我这个目付上诉!
而不是拿起武器,自行关押犯人,你们这么做,是没把本家以及我这个目付放在眼里!”
斋藤宪昌回头看向上杉宪义,行礼道:“主公,必须把带头的抓起了问罪,绝不能让其他村子也如此效仿。”
上杉宪义下了战马,走到被五花大绑的大森利长面前,他面若寒霜道:“本家自治理武州以来,百姓安居乐业,国力逐步强盛,这都和大家各尽其职脱开不关系。
虽然有些人在职位上渎职,但也是极少数,仅仅是为了几个钱而已。
但是我没有想到,一名武士会因为一时的冲动,犯下这般大错!”说罢,上杉宪义当即挥动手中马鞭,一下抽在大森利长身上。
“啊!”
大森利长惨叫一声,脸色瞬间惨白。
这一鞭就把他的衣服打烂,皮开肉绽,鲜血很快就流了出来。
上杉宪义尤不解恨,反手又是一鞭,又一道伤口出现,大森利长口中流血,可见两鞭就给他造成了内伤。
“你这个蠢货!”上杉宪义喝道,“难道城下町没有居酒屋吗?武士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此人行为恶劣,处斩首之行!”
大森利长被宪义两鞭打伤,已经没法开口求饶了。
上杉宪义回头道:“冈田,本家一直设有目安箱,你们也可以随时上诉,但是你们拿起武器的行为,是对本家的挑衅!”
冈田兴家当即行礼道:“殿下,属下十分抱歉!”
上杉宪义又问道:“是谁带的头?”
人群里,一个拿着长枪的年轻人站了出来。
上杉宪义冷哼道:“哼,把这人的武器没收掉,去高坂村的工地服苦役,直到道场修好。”
年轻人紧要着嘴唇低下了头。
这时,大森利长的父亲,大森利友有些不满道:“主公,就这么轻轻放过这群村民了吗?您对他们是不是太好了?”
上杉宪义当即上前就是一脚,喝道:“混账!今天你儿子酒后乱性强抢村民的女儿,那日后他醉酒不认人,抢到其他人家去,抢到我头上来,我再惩罚吗?”说着又要动手。
上杉宪贤连忙上前道:“主公息怒,大森大人没有女儿,所以无法体会主公的心情。”
“是啊是啊,主公息怒。”
“大森大人,还不赶紧向主公请罪?”
“就是啊,大森大人,这事就是你儿子不对嘛。”
大森利友一看没人支持他,他只好跪下向上杉宪义请罪道:“请主公看在臣即将失去爱子的份上饶恕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