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府是留不得了,他在东南树敌太多,而且和郑芝龙走得太近,即便国法能容,他的仇家也会络绎不绝,直到把他杀死。
于公于私,朱由检都必须杀了此人,以谢天下。
“推出去斩首,祭旗!”
两名锦衣卫上前拖起已经瘫软在地的方一藻,不由分说就往大堂门口拖去。
刚走了两步,忽然听到崇祯皇帝道:
“还有他!”
顺着皇帝手指方向,那个身材瘦小,面容猥琐的缅甸使者不知所措站在原地,他粗略懂些大明官话,正在抱怨自己刚来大明就赶上皇帝杀人,好不晦气,眼见这位大明官员被拖下去砍头,正要松口气时,抬头望见两个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正杀气腾腾往自己这边走来。
“皇帝陛下,两国交战,不杀来使,况且我们大缅甸国还没有对明国宣战······”
朱由检轻蔑的望他一眼,回头对方正化道;“方公公,把缅甸国王的条件给大家念一念,让百官们都听听!”
方正化满脸疑惑望了眼崇祯,朱由检朝他点点头,他才扯起那公鹅嗓道:
“缅甸国王知会明国皇帝,商汤不兴,武王伐纣·····”
刚念了两句,朱由检不耐烦打断道:“别说这些废话,捡要紧的说!”
方正化连忙答应,他清了清嗓子,朝底下众人看了眼,继续道:
“割让云贵两省,每年贡献岁币三十万两,茶一万石,大缅甸国每年将保证明国西南安全,确保无·····“
“好了,”
朱由检大手一挥,示意方正化退下,转身望向群臣,群臣早已按捺不住,正要对那缅甸使者破口大骂,却听崇祯皇帝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真是应了那个古语,张国维,你来说说,那句话是什么来着,夜郎国给大汉说的,”
张国维上前一步,朝崇祯施了礼,转身怒视跪在旁边的缅甸使者,怒骂道:
“绰尔小国,胆敢冒犯天威,真是夜郎自大!是可忍孰不可忍!”
朱由检懒得再和这使者废话,冲上来的几个锦衣卫挥了挥手,淡淡道:
“把这位使者也砍了,一起祭旗!”
缅甸使者见状,知道明国皇帝对自己动了杀心,连忙威胁道:
“据我所知,明国现在同时在和辽东建奴,福建海盗,中部流贼,还有西北的哥萨克人的战斗,明国皇帝若是杀了我,大缅甸国的战象将踏平整个云南·······”
朱由检忽然怒道:
“那便来,朕不惧,犯我大明者虽远必诛!”
在使者惊恐的求饶声中,朱由检阔步走出知府衙门大堂,使者死死抱住崇祯皇帝的小腿,希望皇帝能良心发现饶他不死。
“皇上,饶命!不能杀我!”
“滚!”
朱由检飞脚朝他脖颈踹去,咔嚓声响,缅甸使者脖子堪堪折断,片刻之间,已经无气息。
刽子手将首级砍下,随同一面两丈五尺的飞龙骷颅旗一起高高挂起,朱由检立于战旗与人头之下,他现在身高超过两米,还在缓慢生长,全身上下每一块脂肪,暴涨的肌肉让他看起来越来越像一个恐怖的怪物。
“犯我大明者,虽远必诛,诸位将士,随朕出征,收复缅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