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危险。
于是,御王爷和慕将军第二日一早,其实是被晒醒的。
慕斯容是先醒的,朦朦胧胧的睁开眼,哎呦,好刺眼啊,想活动活动筋骨,嗯?怎么动不了了呢?低头一看。
我靠!
这是个什么情况啊!
怎么被绑在了自家庭院的柱子上了!昨晚进刺客了?
嗯?后面好像还有一个人,费劲回头一看,是睡得跟猪似的御王爷。
“喂,死猪,醒醒?”
慕斯容翻了个白眼,直接往后费力一撞,厉承御动了动,睁开了眼。
“我说,你是不想活了……嗯?这,我怎么被绑在柱子上了?喂,这是谁家呀?嗯,这是你家啊,唉不是,谁绑的?”
慕斯容酒后有些头疼:“我怎么知道?别念经!好好想想昨天都发生了什么吧。”
二人沉默一阵后,异口同声爆了句:“我靠!”
他们两个昨天竟然是被……沈淼淼绑在这儿的啊!
“来,过来,王爷,王爷?快下来,我带你去找你媳妇儿,来,好夫君,过来过来,带你去看一个好玩的。”
“嗯,很好很好,站上去,你们两个背对着背,靠在柱子上,然后,”沈淼淼拿着绳子微笑着,“我再把你们捆起来,你们呢默默的数一百个数,记住了千万不要出声,等到数完数之后,绳子就会自动开了,是不是很神奇啊?是吧?我也觉得呢,来……”
正在此刻,忽然刮过一阵微风,打在了慕将军和御王爷的身上……
厉承御泄了力气:“我靠,咱们两个昨天晚上都干了啥呀?”
慕斯容一脸木然:“别问我,昨天的那个不是我。”
大概又过了半个时辰,沈淼淼出来了。
“唉,淼淼,淼淼?”
沈淼淼转身看他们,微微一笑道:“嗯?怎么了?”
慕斯容:“额……淼淼,你要干嘛去啊?”
“给父亲母亲敬茶啊。”
“那能不能,唉别走啊,淼淼?淼淼!”
无情的妻子无情的太阳,无情的下人无情的书童。
慕将军的书童张七七过来的时候,竟然问了句:“哎呀少爷王爷,你俩这是在练新的什么武功吗?”
慕斯容:“……嗯,练武呢。”
张七七哦了一声道:“那你们先练着啊,哎呦饿死我了,我出去买点儿生煎,唉,少爷王爷,你们吃吗?”
慕斯容深呼吸口气:“不吃。”
张七七哦了一声,随后颠颠地跑了。
厉承御忍了一会儿,实在没忍住:“你这书从是个二傻子吧。”
慕斯容磨牙道:“是啊,我已经忍他很久了。”
最终,二人终于意识到不能再这么等下去,这实在是太丢人了,终于靠蛮力将绳子给弄来了。
厉承御:“呼!不是今天是太阳怎么就这么大呢?”
前两天天气还挺冷的呢。
二人抢着水壶喝水,又在地上坐了一会儿。
厉承御起身,大尾巴狼似的拍了拍慕斯容的肩:“我先走了,兄弟助你好运啊。”
“滚滚滚!”
随后,沈淼淼连续半个月没有再见过御王爷。
林瑾今日看见晴深缘的脸色时吓了一跳。
“……你被罚了?”
晴深缘:“没有。”
“那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受伤了?”
晴深缘摇了摇头,不再理他,直径又来了,林瑾疑惑的皱了皱眉,随后也没再管,晴深缘当初其实是归他管的,不过后来便是直属路清了,主要是晴深缘的长相容易让人产生些怜惜,若是旁人,就算是浑身带血的出现在林瑾面前,他多半都不会看一眼。
晴深缘回到房间,如今的她脸色惨白,连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发抖。
晴深缘内心还是有些庆幸的,其实根本没有想象中那么疼的,相比当初要差点被全部吸走精元是的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这其实还算好的。
慕颖然最近回丞相府的时候越来越多了,慕斯容都有些怀疑她是不是受欺负了,慕颖然却坚决说只是想家了。
“父亲?”
慕颖然在看到慕冷寒的时候愣住了,自从她嫁进北安候府,就再也没见过慕冷寒一面。
“最近,在北安候府可好?”
“啊?哦,挺,挺好的。”
慕冷寒淡淡道:“若是在那边受了什么欺负,尽管回来,也不必藏着掖着,若是想和离的话……”
“没有,”慕颖然抿了抿嘴,“夫君他待我很好,我们感情没问题的,就是,从小到大都没离开过家,所以有的时候想念的紧就总是忍不住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