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李琇跟随钟馗来到了洛阳南市。
这段时间李琇进帐颇丰,驸马杨洄那边进帐两笔,卖玉珮的一千五百两银子,以及找到公主的五千两银子悬赏。
还有高力士那里得到了三万两银子。
两幅褚遂良的中堂书法和一幅阎立本的仕女图,这在唐朝的也是可遇不可求的珍品,高力士给他三万两白银买下了。
这两笔银子李琇不打算放进钱袋,放进钱袋肯定会升级,把自己的银子吞噬干净。
李琇早就考虑过投资,买商铺无疑是最好的投资,手中有了三万六千五百两银子的柜坊柜票,钱袋吸不走,正好用来投资。
何况他现在还有一个大管事钟馗,这些投资可以交给钟馗去打理,自己根本不用操心。
钟馗确实很能干,一天时间就给郭宋找到一家有漏可捡的店铺。
是一家位于洛阳南市的酒楼。
当然,过户、谈价格都是钟馗的事情,李琇就是过来看看。
“公子,就是那家!”
钟馗一指,李琇看见了,就在南市大门旁,一座三层楼的酒楼,用油漆涂成红色,或许时间久了,略有点褪色。
屋檐下挂着一串大牌子,每个大牌子上写一个字,‘京白酒楼’。
外表看起来不错,七成新,占地也不小。
李琇进去走了一圈,他很很满意,占地大概有三亩地,不光是一座酒楼,后面还有五间很小的雅院,档次很高。
“这里生意如何?”
“这是洛阳排名第七的酒楼,每天客人爆满,除非遇到战争,否则一年半就能收回本钱。”
“一年半就能收回本钱?”
李琇很惊讶,又问道:“他开价多少?”
“对方开价两万贯,但要求立刻付清,他在长安还有一家占地五亩的京白酒楼,位于平康坊,也开价两万贯,如果两家一起拿,他可以优惠一点。”
李琇瞪大了眼睛,居然是平康坊,大唐第一风流胜地,那里可是每亩土地万贯的价格,而且极难买到,两万贯钱居然可以买五亩地,还是酒楼,简直就是大漏中的大漏啊!
“你有没有搞清楚,这人会不会是骗子?”
“卑职去县衙调查了地契底单,此人不是骗子,是个大商人,叫做王京白,在洛阳有点名气,他要去扬州定居,所以急着转让两家酒楼,裴使君告诉我,长安京白酒楼就是他开的,裴使君认识此人。”
“那他为什么急着出手?”
“卑职也不太清楚。”
李琇想了想道:“酒楼我很满意,长安和洛阳的两家酒楼我都想拿下,但你要去问清楚,第一,他为什么急着低价转让两座酒楼?第二,这两座酒楼有没有涉入什么官司?第三,你再和对方谈价格,我的底线是三万六千贯钱。”
“卑职明白了,估计中午就能给殿下一个答复。”
中午时分,钟馗果然把情况问清楚了。
“公子,卑职问清楚了,王京白转让的原因是他独子在一个月前去逝,王京白很伤感,他想回家乡扬州定居,便决定转让这两座酒楼。
价格卑职已经和他谈好,三万四千贯,今天就可以过户,他唯一的条件就是两座酒楼的掌柜和伙计保留。”
“有没有官司?”李琇追问道。
“酒楼本身没有官司,但有一个情况。”
李琇点点头,他就知道漏不是那么容易捡到,肯定有什么问题。
“说吧!有什么情况?”
“他最初开价是八万贯,很多人找他接洽,都争先恐后想拿下两座酒楼,但有一家只开价八千贯,八千贯拿下两座酒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