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箱子上还写着字。
窗户都被从里面锁住了,张瓶嘿嘿一笑,“我来!”
他从怀里摸出铜腰牌,插入窗地缝隙向外用力一掰,‘咔嚓!’窗户被撬开了。
高手啊!不知撬过多少窗。
“呵呵!以前我家附近有个尼姑庵”
李琇给他一巴掌,“别放屁了,快进来,被人看见了。”
四人跳进窗内,关上窗户。
“奶奶的,全是钱!”
从箱缝可以看到,箱子里全是铜钱,还有白银。
李琇看见最上面一口小箱子上写着‘葫芦’二字。
他连忙拿下来,很轻,应该是宝物。
张瓶和赵壶取出腰牌一起用力撬开了箱盖。
箱盖刚一撬开,‘砰!’一声闷响,从箱子内喷出一蓬粉红色的粉末,瞬间弥漫了房间。
不好!中计了。
李琇闻到一股甜香,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上。
‘龙阳真人,老子十八年的贞操……’李琇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
‘当——’
一声锣响,李琇慢慢苏醒过来,天已经大亮。
他只觉浑身疼痛,一低头,自己竟然被绳索五花大绑。
靠!龙阳真人还喜欢玩绳艺。
不对!自己还穿着衣服。
他慢慢抬起头,只见房间里站在七八个人,身穿红边皂衣,头戴高帽,腰挎横刀,一个个长得凶神恶煞。
不是道士,倒像是衙门捕快!
再一回头,只见张瓶和赵壶也被捆得跟粽子一样,嘴里塞着破布,瞪大了眼睛,呜呜叫喊。
李琇又发现了异常,他们竟然是躺在下午睡觉的屋子里,不是晕倒的房间。
还有,张瓶和赵壶浑身是血。
李琇有点懵了,这是什么意思?
“裴使君到——”
外面传来脚步声,屋内捕快纷纷闪开,只见一名身材高大魁梧的官员快步走进房间,穿着绣有飞禽的紫色官袍,长着一张国字脸,眉毛粗黑,目光锐利,相貌威猛。
他看了一眼李琇,回头狠狠瞪了一眼衙役,“谁让你们把皇子绑上?”
“不是我们,是道士!”
“还不快松绑!”
几名捕快上前给李琇解开绳索,李琇浑身一松,疼痛感消失,只是后脑勺还很痛。
官员上前行一礼,“微臣京兆尹裴宽,参见三十八子殿下!”
“你就是裴宽!”李琇久闻大名。
“正是微臣!”
郭宋看了一眼张瓶赵壶,他们还没有松绑。
“裴大人,能否给我手下松绑?”
“殿下叫我使君便可!”
裴宽看了看二人,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殿下有吩咐,微臣应该服从,只是他们是犯罪嫌疑人,不敢松绑。”
“什么犯罪嫌疑人?”
李琇想到昨晚之事,隐隐感到一丝不妙。
“昨天晚上,龙阳真人被人杀了。”
“啊!”
李琇吃了一惊,“龙阳真人死了?谁杀的?”
裴宽表情有点复杂,“微臣刚刚看了现场,龙阳真人是被人从后面一剑穿胸。”
说完,裴宽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李琇。
“裴使君认为是我们?”
裴宽点了点头。
李琇的大脑嗡的一声,他明白了,自己被人栽赃陷害。
“裴大人,杀人讲究证据吧!有什么证据说是我们杀人?”
李琇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殿下应该还有个女伴吧!”
李琇点点头,“她又怎么了?”
“我们在她房间里找到了剑鞘,就是她的剑杀了龙阳真人,龙阳真人的几个徒弟指证她从现场逃走,我们姑且认为她是畏罪潜逃。”
小眉不见了?李琇心中一惊。
他顿时急道:“那又有什么证据说是我们杀人?”
“房间里有你们的脚印,我特地取了你们的鞋子去对比,脚印完全一样。”
他转身让开,几名衙役手中端着盘子,盘子里正是他们的鞋。
“咦!这双鞋是怎么回事?”
李琇一下子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