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我们都着了道。”
女子的笑声如银铃一般,她喃喃道:“呀呀呀~我好兴奋啊。酒馆的青衣,会以什么方式出现呢?”
“不可轻敌,毕竟这是东都城。相比他们的武装力量只会比我们多,而不会比我们少。”
壮汉冷哼一声,大步朝酒馆中走去。
就在他即将迈入酒馆大门之时,酒馆顶楼的窗户被推开了。一名死士咆哮道:“登天楼起火!登天楼起火!”
吼声传开的那一刻,只见妩媚女子身形瞬间消失,再出现时已经踏上了一层的房檐。
她身影连动毫不停歇,二层、三层、四层直至踏上了酒馆的房顶。
随着纱幔后的美眸,看向了登天楼的方向。一声尖锐的咆哮从其口中传出:“所有人,火速返回登天楼支援!”
“快!”
“快!”
“快啊!”
最后一声落下之时,那声音变形的犹如厉鬼一般。
见下面的三人已经带队前进,她咬着银牙一层一层的跳下了春草酒馆。
其身影,逐渐淹没在了人海中。
就在这楼内之人尽数冲出酒楼的那一刻,轰隆隆的马蹄声便从他们的身后响起。
队尾的死士转头望去,就见密密麻麻的骑兵朝己方队伍冲杀而来。
那骑兵为首之人,正事一名手持长枪的青年副将。
“传令!准备强弩抛射!”
命令一层一层下达,韩时身后的机扩声此起彼伏。
待机扩声消散,韩时望着前方奔逃的队伍目算着距离。
当己方跨入射程范围,韩时举枪怒吼道:“放箭!”
随着他一声令下,密密麻麻的弩箭犹如蝗虫一般席卷着夜空。
“嗖嗖”的破风声还没结束,惨叫声便有了盖过马蹄声的势头。
当韩时坐下战马踏过街道上的第一具尸体,其手中长枪紧跟着挑飞了一名堪堪站起来的死士。
那被挑飞的死士,砸向了街道一旁的石狮子。这看似无意的举动,却惊出了躲在其后的一名女子。
见那女子跃上墙头,韩时冷哼一声便不再理会。因为有两名青衣,朝着她逃亡的方向快速追去。
“持枪!”
“嚯!嚯!”
这两声回应炸响的那一刻,韩时一马当先的冲入了死士的队伍中。
顷刻间,残肢断臂横飞,鲜血内脏四溅。战马的铁蹄踏碎了地上的尸体,哀嚎声与喊杀声连成一片。
感受到杀机临近,那为首的三人不再迟疑。他们的身影诡异的消失,再出现时已经在墙头上疾驰。
正当他们准备分路而逃的时候,六名青衣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那壮汉见无路可逃,一声爆喝从其口中传出:“挡我者死。”
说罢,他体内劲气涌动。双拳带着凛凛劲风,直接朝那两名青衣轰杀而去。
两名青衣,并没有讲什么所谓的江湖规矩。他们同时出手,周身劲气鼓动。一爪、一指带着破风声,迎上了气势汹汹的拳头。
在双方接触的那一刻,其脚下的墙体轰然倒塌。烟尘与碎石四散而去,滚滚浓烟中一声声爆喝从未停止。
烟尘散尽,壮汉的上衣已经变成了碎布。其胸口处,五条抓痕触目惊心。那伤口随着呼吸的起伏而变化着,在骑兵火把的映衬下已见白骨。
其左耳已不知踪影,鲜血顺着鬓角滑向脸颊,又从脸颊流向下巴,下巴上的鲜血又一滴一滴的落到了地面上。
那壮汉左脚微动想要逃跑,两名青衣见状同时暴起杀人。
气爆声中,两条手臂同时洞穿了他的身体。
另一边,直行而逃的老妪,再难抵挡两名青衣的围攻。正在她盘算如何逃走的时候,韩时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那老妪一声狞笑,从袖中甩出了两个瓷瓶。瓷瓶向两名青衣飞去,在两人脚下破碎的那一刻。冲天而起的药粉,阻挡了青衣追击的去路。
见青衣被药粉阻隔,老妪狞笑着朝骑兵阵前的韩时扑去。
一众卫字营的将士一头雾水,毫不犹豫的掷出了背后的短矛。
当短矛裹挟着劲气冲天而起,那老妪瞳孔一缩暗道不好。
她此时再想躲避为时晚矣,直到短矛把她扎成了刺猬,那一句“卫字营”才从她的牙缝中吐了出来。
韩时神情冷漠,当其坐下战马靠近老妪的尸体时,他手中枪花一抖,便把老妪抽到了路边。
毕竟这人已经跟拒马桩一样浑身是刺,要是伤到了后面的战马得不偿失。
就在韩时转头,准备询问都尉伤亡情况的时候。
一声爆响,从前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