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想要待价而沽罢了。
“希望公子不要为难铃音。”
那女子再次说了一句,语气已经有些渐冷。
“我说你真的想多了,我一点想要和你喝酒的想法都没有。”
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沐长卿也是感到有些无语。
这娘们是不是自我感觉太过良好了?
还是说这些人给她哄抬的找不到北了,觉得自己是万人迷了?
“我只是想告诉你,这首诗可不是这样唱的。”
“姑娘虽然歌喉不错,不过这首诗胜在大气磅礴,可姑娘唱出来未免过于小家子气了,这诗中原本的味道可就被姑娘唱没了。”
沐长卿只是随口点评一下。
可没想到这句话却是犯了众怒。
“嚯,哪里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然妄自评论慕姑娘的曲子。”
“就是,本大爷就觉得这首曲子唱得不错。”
“慕姑娘可是与文院曲艺院的高才们结交过的,连她们都对慕姑娘赞誉有加。”
“慕姑娘莫要在意这等言语。”
嘿,你瞧我这暴脾气。
沐长卿听着厅下一众客人的言语也是不由有些火气直冒。
怎么哪里都有舔狗啊?
舔狗不得好死不知道吗?
舔狗除了能看得到她的甜而已,能尝的到她的咸么?
可是那女子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让沐长卿心头的怒火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还希望公子慎言,公子觉得铃音的曲子不好听铃音并不在意,不过公子这般妄自评论长安县候的诗作,未免太过无礼。”
“长安县候这等人物的诗作,岂是寻常人可以妄加断言的。”
那女子皱眉说着,语气之中已经带着丝丝的不耐烦。
长安县候是何等人物?
说句不夸大的话。
整个长安城中九成未出阁的少女都幻想过能够成为他的妻子。
其余一成是对男人没兴趣的。
若是他有意想要留宿于哪个青楼楚馆,怕是整个长安城青楼的姑娘都愿意自荐枕席。
在其中睡上个十年八年怕是都不需要花上一分钱。
前世某个姓柳的诗人就是个中典范。
这么多年来也一直为人静静乐道。
如今长安县候在大燕的风头比之更是犹有过之。
若是能够让其给某个女子写个一言半句,怕是那个女子的身价瞬间水涨船高。
慕铃音自然是长安县候的粉丝,每期燕报刊登的诗册都被她整整齐齐的摆在床头。
每日都要翻上几遍。
如今听了别人对自己偶像的言语不善,自然心中很是不喜。
瞥见那女子微皱的眉头,沐长卿轻咳了一下,随后表情有些错愕。
“你不认识我么?”
“你是谁?为何要认识你?”
淡淡的回了一句,慕铃音的言语很是不屑。
这就尴尬了啊。
大型社死现场。
刚在想着怎么回她时,一旁传来一阵得意的大笑。
“哈哈哈,坏人,你要逗死本姑娘么?”
“我就说外面怎么这么热闹呢,幸好出来看了眼,不然可看不到这出好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