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台的一干政策中,全都呈开放姿态,惟独对闽商的管控甚严,几乎称得上是倒查祖宗八辈。
即使如此,也不一定就能取到在琼经商的资格。
一听到这儿,就有闽商忍不住委婉抗议了:既然声称是一视同仁,那为什么独对我闽商存有偏见?这不就是所谓的厚此薄彼吗?
庾海出面解释说:此举乃是迫于形势,所作出的无奈之举。因其内由牵扯机密,所以目前还不方便作出解释,望多担待。不过,这个政策只是临时性的,大约在一年之后就会酌情放开。
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为了防止高明以及岳四先势力的渗入,眼下也只得这样处置了,或许用不到一年,京城里就会传来卫增案子的喜报,到了那时,再放开也不迟。
散会之后,齐誉站起身来准备离去,无意一瞥间,忽然发现人群中的几抹扎眼‘黄云’,细看之下,却是几顶金色的头发。
咦,居然有洋人来?
莫非,他们也是闻到了钱的味道,继而寻过来摸索商机?
想挣钱?
没问题!
不过,这事得等日后再说,尤其是在货品方面,得由我齐大人亲定。
至于是什么,呵呵,暂时先卖个关子。
言归正传。
在散会之后,齐誉特地留下了谭俊彦,让约他来自己家中私下议事。
后者是受宠若惊,不禁心道:这可是开小灶呀~~
小灶?
这回还真是!
见有客来,柳荃立即安排了一桌酒菜,虽然称不上丰盛,但也是口味上佳。
就礼仪上来说,但逢男人们有酒场,女眷们一般都不会在旁陪同,所以,这一桌小酒,只有齐誉与谭俊彦二人享用。
至于她们婆媳俩,则是去到了偏厅里用餐。
且说大厅内,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气氛上就变得活跃起来了。
“广陵兄,我让你参研的《银行学理论基础》,最近修习的如何了?”
“回大人,下官夜以继日,不懈攻读,目前已经反复看了不下十遍。”
“那,理解了几成?”
“大约,过半吧。”
过半?
听到这话,齐誉不由得喜上眉梢,乃畅笑道:“这书里的知识颇为抽象,你能做到理解过半,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见被夸,谭俊彦连忙谦恭一笑,道:“大人的这部巨作于笔法上通俗易懂,而彦乃是堂堂举人出身,若是读不懂这些白话文的话,岂不是愧对自己的功名?当然了,这些年来的财政管理经验也甚是重要,为我进修这门新学问,提供了实践方面的参考依据。”
“嗯,理论联系实际,两者相得益彰,非常不错。”齐誉很认可地点了点头,而后突然将话音一转,考问道:“你且和我说说,这货币发行的机制,具体为何?”
“回大人的话,货币的发行分为是两种方式,第一种为,以黄金储备进行发行。第二种是,采以信用进行发行。在这两者中,黄金储备为初级方式,信用为高级阶段,本质上有所不同。”谭俊彦不假思索,张口即答。
“嗯,信用发行的方式还太过长远,目前暂不讨论,你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