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归麻将,苏琼还是时刻注意着关外的动向。
张郃是真的带了十万人的军队陈兵关外,不是闹着玩的。
倘若张郃有什么异动,他们也好竭尽全力保护关隘。
虽然苏琼自信手下有这几员大将,冀州没胆子攻打易守难攻的壶关,但最近西边频传羌族骚扰的报告,这让苏琼很是头疼。
西边若是置之不理,对并州内境会有很大隐患,但苏琼若是分兵到西边去,这东南又恐怕会遭到不测。
思来想去,苏琼决定将其余人都留在壶关,自己只身前往上郡,直面北地羌胡之乱。
当然,苏琼同样随身携带着吕布,他一定会让这个忠诚的侍卫跟随自己。
苏琼让李傕在上郡对西凉进行布防,总体来说防御工事做的并不错,但羌族不知道抽了什么风,不时扰边。
上郡的风沙要比并州其他地方大一些,毕竟紧邻凉州,受到那边土地沙化的影响。
自古这里就几乎是汉朝抗击外族的边关之地,在汉朝没能打通河西走廊之前,这里就是对付胡人的最前线。
上郡毗邻北地,北地多羌族,时而归附,时而叛乱,如苍蝇一般在汉朝的边境绕来绕去,这一次估计又是羌人族内缺少钱粮,故人到并州劫掠。
他们虽知苏琼凶名,却从未接触过苏琼,所以并没有印在脑子里的惧怕,况且常年和他们作战的是李傕,李傕勇而少谋,虽擅于用兵,却没有战略规划,所以羌人这种游击类型的民族并不惧怕李傕。
苏琼见到李傕后,第一句话就是问:“那些搞事情的羌族最近都在什么地方活跃?”
李傕是个五大三粗的凉州汉子,见到苏琼后却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告罪道:“主公,那些羌族以前不会这么放肆的,末将自认为对付羌族有一套本事,可现在的羌族明显脑子好使了很多,专捡末将的痛处来捶,好像对上郡了如指掌一样。”
“我在问你他们都在什么地方活跃。”
李傕一脸茫然道:“末将也不知道,似乎上郡周边都有羌族的影子,哪里都是他们的人一样。”
苏琼算是明白了,这李傕是让羌族给打懵了。
“你把最近羌族袭击的地方都给我在沙盘上标出来,我看一下。”
苏琼指着面前的作战沙盘说道。
这些李傕算是觉得自己有了些用处,他用黑旗一根根插在上郡的边境上。
“最北边这里被羌族骚扰是第一次,在末将命人敢去平乱的时候,这里的羌人就突然人间蒸发一样,然后在距离几百里外的这一个点发生了第二次羌族劫掠事件。”
李傕一一将羌族劫掠发生的时间、地点都说给了苏琼听。
苏琼听着李傕的述说,微微皱了下眉头道:“我怎么觉得你说的不是一伙人呢?”
李傕说道:“起先末将也是这样认为的,可后来多方打探,据说劫掠的全部都是‘北宫季同’所部人马,一时间末将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琼指着沙盘说道:“羌族先后劫掠的地点均相隔上百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