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有人请命,城楼之上中年面露微笑点头道:“我族男儿唯有经历战争洗礼方能成长,你去吧!”
那少年听到中年人的话,手持长枪转身下了城墙,城外孙海涛叫阵良久见无人应答,难免轻视。
正在此时顺州城门大开,一名小将身跨良驹,手持长枪,披甲来到了阵前。
孙海涛见到来人稚气刚脱,面上轻视之色更浓,开口道:“顺州城无人否?派你前来送死?”
那小将听到孙海涛言语,手中长枪翻转,双腿用力,骏马风也似的向前奔去。
孙海涛见此,手中大刀举起一招力劈华山当头向下劈来,身为武将,孙海涛久战沙场,一刀之力便是寻常一流武者也难以正面抵挡。
那小将听到面对孙海涛的大刀仿佛浑然未觉,手中枪出如龙,身子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旋转。
孙海涛一刀劈空,那小将手中长枪仿佛独龙钻一般,一枪刺在了孙海涛心头之上,孙海涛一口逆血喷出,直接摔落了马背。
那小将上前单手拿起孙海涛大刀,一刀斩下后者人头滚落,小将用大刀挑起人头立在了场中。
后方大隋一千兵马见此在副将的指挥之下,掩杀而来,那小将单人匹马,手中长枪寒光点点,一出手便杀了数人,那小将一招见效,手中长枪抡动,仿佛巨锤砸落,直接砸飞了十几人。
后方正要上前的众军士见此闻风丧胆,连连后退,屁滚尿流的往通州逃去。
尚司朗站在城楼之上,见到一千人马毫无阵势,仿佛流寇一般冲向通州,不由怒道:“身为我大隋先锋,如此成何体统。”
那为首副将听到尚司朗言语,上前请罪道:“禀告将军,孙千户在顺州城外被一小将枭首。”
听到来人言语,尚司朗命人打开城门,放众人进城,将副将召到了城墙之上:“顺州城外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如此惊慌?”
那副将听到尚司朗问话,慌忙回道:“孙千户与顺州城中一小将交手,只一个回合便被斩于马下,我等冲杀一个照面便被那小将击杀击伤数十人。”
听到来人禀告,尚司朗神情凝重道:“此战之败非尔等之过,是我对敌人不知。”
听到尚司朗的话语,那副将心中稍安,请罪离去了,想到当年八族子弟在长安城上征伐的场景,当时尚司朗正是禁军的一名将领,那年轻一代当真是以一当十甚至以一伐百。
若无人抵住对方,只怕先锋大军锐气受挫,界时若陛下到来必然问罪于自己。无奈之下的尚司朗只得前往独孤府中求助。
“牧主大人,那顺州将领武艺高强,前日我军叫阵受挫,牧主可有人选助我破城?”听到尚司朗言语,独孤方开口道:“我前几日招揽了一名门客,武艺超凡,可助将军一臂之力。”
听到独孤方言语,尚司朗大喜,当即与那门客一起回到了军营,看着眼前之人尚司朗承诺道:“此番若将军得胜,我必上奏封你为千户侯,赏金百两。”
那门客听到尚司朗之言,眼露微笑道:“我所习祖传气功已经大成,便是归元武者也破不得,此番我必取敌寇首级。”
听到那人言语,尚司朗连连点头,到了营中命人取来披挂,派了一千精兵交由那门客率领,前往顺州叫阵。
当天正午,顺州城外又来一人叫阵,城中身穿锁子甲的小将再次冲出,那小将也不言语,手中长枪翻转,杀向了来人。
那门客太阳穴高高隆起,见到来人长枪之上枪芒显现,猛然一声大喝,吸了口气,其整个身体都涨了一圈。
小将一枪攻来,点在那门客胸前,居然不得寸进,本来后方暗自紧张的众军士不由松了口气,城墙之上中年人见到那门客气势眼中精光一闪。
小将一招未建功,想要抽身,那门客一声吼:“吃我一掌。”
只见其当空一拍,一股霸道的掌力劈向小将,那小将匆忙相避,身下骏马当场身亡倒在了地上。
那门客掸了掸胸膛道:“你这攻击虽然锋芒,但力道太弱,记住杀你的叫谢登。”
听到谢登之言,那小将也开口道:“我轩辕逸倒要看看你的手段可有你嘴上的本事?”
话落轩辕逸腾身而起,凌空冲向了谢登,谢登赤手空拳,身上气劲外放,面对轩辕逸的枪影,谢登一掌拍出,空中响起一声暴鸣。
轩辕逸枪尖寒光点点却进不了谢登的身,隐隐落入了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