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按耐住的那份心,也包括了自由军总指挥官,巴卡萨达特本人。
在自由军一片求战声浪中,巴卡萨达特选择了忍耐。
很多很多的战士表示不理解:
“你就是个懦夫!元首怎么会选你来当我们的指挥官?”
“我们要出战!我们的同胞在遭到屠杀!”
“决战吧!趁着自由城的血还没流完!”
……
巴卡萨达特选择了沉默,他没有去解释。难道告诉士兵,你们的家人已经成为了自由城的累赘?
是你们的西斯托元首送他们去死的?
巴卡萨达特不出口,也不能。
坐在轮椅上的亚尔斯兰是在场所有将领中资格最老聊人,对于洛卡斯共和国的感也最为复杂。
亚尔斯兰显然是无法接受这样的局面,但设处地站在西斯托的立场,又能如何?
最后也只能接受,并且带头安抚士兵。
同样难以接受的还有拉布拉多。作为国防部长,拉布拉多更清楚自由城的局面。作为保境安民的政府官员,他的任务就是保护百姓,但他又死忠于西斯托,对于元首都命令半个不字也不会。
拉布拉多此刻的灵魂都快要分裂了,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可他还是忠实的执行军令,可士兵们并没有在他眼中看到以往的神采。
郑常达此刻感到的是一种孤单,他和野东三郎以及赫克托夫三人最初被称为联邦三杰。第二次长夜战争后,又被称为南极三杰。
如今三杰之中东三郎已经叛变,赫克托夫已经战死